第405章 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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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璟賢本是要走到御花園那里和夏傾歌相見的,可他突然改變了方向,并加快了腳步,前往劉充容的冷宮。 顧璟賢到的時候,發現守在冷宮的侍衛也換了,顧璟賢上前,低垂著眉眼,“我是膳食局的?!?/br> 他故意說話尖銳一點,想太監那樣。 侍衛一聽,看了看果盤沒什么問題,可仔細一發現,這葡萄上面有一些灰塵。 “這葡萄是人吃的嗎?你把我們主子當什么了?” 顧璟賢知道,這兩個侍衛是劉哲手底下的人,公然調換宮中的侍衛,劉哲可真是大膽。 不過既然劉哲如此放肆,她女兒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總有一天,顧璟賢會讓劉哲陷入兩難的境地,看他在生死利益面前會如何選擇。 顧璟賢思及此,又想了想,伏低做小的,“回稟兩位大人,這是南方特供的葡萄,知道劉充容愿意吃,就日夜快馬加鞭的送過來,來的時候,立馬就捎過來了,自然上面有一些灰塵,要不奴才回去洗洗,在送回來?” 兩位侍衛聞言一愣,顧璟賢從袖口掏出點碎銀子,“這是小的一片心意,如若再回去,膳食局的女官看了,也會數落奴才兩句,您看,能行個方便嗎?” “行,快進去吧?!?/br> “是!” 顧璟賢進去之后,發現劉充容直接搭起了戲臺子,這皇宮里,除了蕭淑妃,就是劉充容。 冷宮位于皇宮最偏僻的位置,就算這里鑼鼓升天,外面也不會聽到。 而從前,劉充容為了避諱人說閑話,也不會搭戲臺子,找人唱戲。 如今也是愈發的放肆了! 顧璟賢想在這里多待一會兒,于是低垂著眉眼,對劉充容說,“這葡萄是從南方運回來的,上面有些灰塵,我給您剝去皮,您也吃得順心些?!?/br> “這奴才可真長眼力架??!” 說話的原來是王采人,可能劉充容一時關在冷宮,并不代表沒有翻身的機會,畢竟劉充容的家世擺在這里,所以如今沒有一點地位的王采人依然巴結著劉充容。 顧璟賢心中冷笑,這女人慣會拉幫結派。 這戲臺子搭的很高,看臺上的視線也格外的好,顧璟賢突然心中有了個注意,他冷冷的笑了笑,手上的葡萄掉落在地。 “不長眼的東西,剛剛夸了你這狗奴才,現在辦事兒這么不得力,趕緊走,別來叨擾我們?!?/br> 說話的還是王采人,顧璟賢無奈的點點頭,之后退出了冷宮,他嘆了一口氣,劉充容和從前一點沒變,仗著家世好,吃的穿的用的全都和貴妃是一樣的。 而這個王采人也是一點都沒變,雖然家世平庸,可人家就是有一身的膽子,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口無遮掩,毫無樣子。 顧璟賢離開后,按照約定去了御花園那里,看著夏傾歌百無聊賴的玩弄著手上新染的鳳仙,就多看了兩眼。 姑娘家整日應該做做女紅,散散步,打開窗欞的時候,會擔心今天會不會下雨,窗外的芭蕉樹會不會浸濕,或者到了及荊的年紀,整日想出去,想著能在哪一天碰到自己的如意郎君。 女子本應該是這樣的,可夏傾歌不一樣,她和自己一樣,穿越而來。 不過她這么安靜的樣子,倒真是好看的很。 顧璟賢走進,微微額首,"郡主?。?/br> 顧璟賢行了禮,夏傾歌抬頭,發現是他,“你怎會如此打扮?!?/br> “你說呢!” 顧璟賢摘下巧士冠,無奈的笑了笑,夏傾歌想來也是,劉哲手底下的人可不是好糊弄的。 她也笑了笑,倒了一杯茶,推到顧璟賢的跟前,“喝吧!” 她看起來客氣,可身上總帶著淡漠疏離的氣息,讓人無法靠近,也無法掌控。 她是個精明的! 顧璟賢道了剛才所經歷的,說剛才有個小太監把劉充容的事兒都說了出來,可他讓小太監當了替罪羔羊,這事兒并沒有道出口。 夏傾歌聞言,淡淡的抿了一口茶,看著周圍盈盈景色,“我把你約到這里,只是想說這事兒由你自己決定,朝堂上的紛爭我不摻合,你自己看著辦,至于李婕妤那邊,我會盡量的去幫她,你無須擔心?!?/br> “謝謝!” 夏傾歌笑意涼薄,對于這聲謝謝,她覺得沒有絲毫意義,“我不是幫你,只是曾經答應了大娘,我就一定會做到,而且李婕妤確實是個好的,所以,你別負她?!?/br> 顧璟賢點點頭,可聽后,覺得太沉重了,他身為皇上,就不可能對每一個女人好,更不能保護自己所喜歡的女人,他欠她太多太多了。 “我知道?!?/br> 顧璟賢只是簡單的應了一聲,回答道。 夏傾歌想起剛才的劉哲,“這事兒你有何打算?” “我心中有數?!?/br> “其中的分寸,你自己把握,莫要忘了,宮中還有其他嬪妃盯著,若是處罰輕了,其他嬪妃看在眼里,自然會肆無忌憚的欺負李婕妤?!?/br> 也許是夏傾歌回錯了意,顧璟賢搖了搖頭,“你放心吧,這一次,他們通通都會受到懲罰?!?/br> 他笑得意味深明,眼底的冷意叫人害怕,夏傾歌突然有些后悔剛才說的話了,若是顧璟賢想要整治他們,肯定會用很歹毒的手段。 突然遠處傳來了聲音,夏傾歌循聲望去,原來是戰崖。 他表情很復雜,說些什么,可從口型看,夏傾歌并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夏傾歌眉目一挑,做了一個疑問的表情。 暗處的戰崖已經急得直跺腳,可夏傾歌還是那般淡然自若的模樣,沒辦法,戰崖只能不斷的重復兩個字。 因為戰崖站的太遠了,所以看不清她的口型,好在戰崖一直重復,才知道他嘴里說的是主子二字。 可當夏傾歌明白過來的時候,并且知道戰崖的意思是什么,可一切都已經完了。 只見對面的男子一身玄衣長袍,身材高大偉岸,只是堪堪站在那里,就有震懾天下的氣勢。 他穩如泰山,巋然不動,就這么一瞬不瞬的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