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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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睿淵眼底意味深明,抱著懷里的夏傾歌,讓她躺在自己的頸窩里。 這一次顧睿淵發現,和自己親近,她沒有那么排斥。 夏傾歌沖著他甜甜的笑了笑,淺淺梨渦印于兩邊,嬌俏可人,憨態可掬。 她下意識的撫摸著顧睿淵的眉眼,“我們幾日不見,你就這么想我??!” 顧睿淵點點頭,夏傾歌抱緊了他,“你怎么想我,隨時隨刻都在想我嗎?這樣豈不是很累??!” 顧睿淵再次點點頭,還是沒說話,他真的太享受這段時光了,互視著對方,她眸底的溫柔也只為自己保留。 顧睿淵良久無言,看著她對自己笑,只想讓這一刻停止。 “你笑什么??!” “你心里明明有我,你就是不說,你總是口是心非,快說??!給我一個答案?!?/br> 夏傾歌聞言,“才沒有!” 她撅著粉唇,欲要掙開顧睿淵的手,可他發現,他的臂膀如巨大的鎖鏈,把她固定的牢牢的,逃也逃不了。 她突然喜歡這樣撒嬌,還喜歡沖著他傻笑,而且夏傾歌竟然覺得,他平時都是兇神惡煞的,可此時,那溫柔如水的模樣,暖化了她的心房。 既然逃不了,那就繼續抱著他,還抱得緊緊地。 “心里沒有你,你別多想??!” 許久,耳邊傳來一道聲音,男人聲音染上了一絲沙啞,聲線勾人,“傾歌,這樣就夠了?!?/br> 聞言,夏傾歌雙手勾上他的脖頸,躺在他的懷里,在他的頸窩處蹭了蹭,像個貓兒似得,乖巧溫順。 “傾歌,尚書府你也知道,那邊待不住了?!?/br> 顧睿淵自己手握兵權,才不管那些文官的死活,只要犯錯,繩之以法。 該入牢的入牢,該判死罪的就判死罪! 可此刻,顧睿淵真想讓夏林毅一輩子待在牢里,尚書府被封,讓她居所定所,這樣她就會來找自己。 可夏傾歌并不是尋常的女子,善用醫術,精通商道,就算尚書府被封,夏家落魄,她這樣一個女子,建立宅子,自立門戶,也是可以的。 若是她再嬌滴滴一些,再無能一些,知道求人,該有多好。 把人圈在懷里,“難道你真的不愿意嫁給我嗎?” 夏傾歌聞言,眼珠子滴溜溜的轉,有些怕他。 男子剛才還是溫柔似水的,如今眼底的探究仿佛一道冷光,穿透了她的內心。 他在觀察著自己的表情變化,夏傾歌下意識的低垂著眉眼,“不是,我……” 其實夏傾歌是個單身主義者,從前也是,現在也是。 她可從來不想靠著男人生活,那樣沒有意義,再者說,男人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變心的,她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看顧睿淵。 沒錯,特別是有錢有勢的霸道總裁! 夏傾歌搖搖頭,低垂著眉眼,也不知道拒絕之后,這廝是不是又要發瘋了。 可這一次,顧睿淵并沒有這樣做,撫摸著她的眉眼,溫聲細語的,“我等你,我相信你?!?/br> 她現在對自己的態度有所改變,他不想強逼她。 他太留戀今日了,看到她笑,就算傾其所有,也是值得的。 “傾歌!” 她抬起頭,“怎么?看我干嗎!” 男人俯下身,開始動作起來。 夏傾歌這次并沒有拒絕,以往,顧睿淵總是為所欲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種強勢的侵略感,讓夏傾歌很是反感。 現在的夏傾歌反而主動解開自己的衣帶,特別的主動,比以往都要主動許多。 顧睿淵有些不敢相信,停下動作看了看她。 夏傾歌見狀,主動吻上他的唇,那種感覺,讓顧睿淵一時呆滯。 纏綿了許久,眼前女子皮膚都暴露在空氣里,由于是春夏交替之際,白天總是有些燥熱的。 她并沒有拿著被褥遮掩自己的身體,突然,門外有婢子匆匆而進,如今傷亡慘重,所以顧睿淵早在之前就下過命令,如若有急事,可以不精通穿,進入屋內。 那位婢子突然看見一位姑娘出現在主子的寢居里,趕忙垂下了頭,可剛才那一眼,就那身段,別說是男的,就連女子見了都羨慕不已。 婀娜的身段,膚光勝雪,容貌傾城,怪不得主子會敗在她的石榴裙下。 “何事?” “哦,我!” 剛才那種尷尬情景,婢子一時都忘了自己要交代什么事兒,她只怪自己的嘴太笨。 話到嘴邊,卻忘得一干二凈。 “那就滾!” 顧睿淵一聲喊,婢子嚇得跪下磕了一個響頭,“婢子該死,婢子該死!” 之后,就倉皇而逃了。 也許這個婢子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才會不知所措,夏傾歌覺得沒什么,不過自己這樣確實不雅,尤其在這個時代。 夏傾歌看了看顧睿淵,發現她一直盯著門口的方向,眼底殺氣肆意,似是要吃人似得。 “你怎么了?” 顧睿淵轉過身來,“以后不準這樣?!?/br> 夏傾歌明白過來,自己這樣衣不蔽體的,喜歡赤裸的在他面前,確實不太好。 她乖乖的點點頭,顧睿淵點了點她皺起的眉心,手指一路向下,指向胸膛的位置,“心可真大!” 若是換了旁的女子,定會嬌羞不已,恨不得躲在被窩里,不肯見人,哭上三天三夜。 夏傾歌只聽到后面那兩個字――真大! 她挺身,昂首抬鄂,頗為得意的樣子,“天生的!” 顧睿淵拿她沒有辦法,不過這樣也挺可愛,他喜歡這樣的她。 但剛才的事兒,就像陰霾一樣揮之不去。 夏傾歌看出他眼底的情緒,問了問,“你是不是剛才因為我太過失禮而……” “不是,我不想任何人看你的身子,包括女人?!?/br> 這廝霸道到這種程度,連女人都不讓看,見顧睿淵又是兇神惡煞的,夏傾歌調皮,把他的手放入自己的鎖骨之下。 吻上了他的唇…… 兩人纏綿悱惻,又是一陣折騰,夏傾歌過后,身上冒著香汗,氣喘吁吁,即使很累,但還是問道,“你……,你是不是覺得我剛才那樣很無恥?” “不,你怎樣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