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好不容易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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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打仗,我不出去!” 韓美人此時真是后悔莫及,怎會認識這種男人,“我們一起出去?!?/br> “不,不,明明是你在勾引我,在勾引我!” “你說什么?” 韓美人簡直不敢相信耳邊的話,嘗了男歡女愛的滋味,又不認賬了?床上百般纏綿,互相心悅彼此,下了床就要耍賴。 “我們一起出去!” “不,不要!” 其實阿克爾是個特別惜命的男人,兩國交戰固然會輸,但他不想死在顧睿淵的手上。 傳說中,他有千千萬萬種酷刑,滋味痛不欲生,而且,凡是在他手里,都是慘狀無數。 他殺的人,幾乎可以堆起一座城池。 阿克爾覺得,自己手底下的士兵可以死,草原上的子民也可以死,唯獨他不能死,也不能被人折磨。 他害怕極了,開始語無倫次,“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一時被迷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br> 雖然害怕攝政王,可美色當前,就誰也不管不顧了。 阿克爾此時很后悔,可不得不面對外面的情況,他不顧韓美人,徑自推開門,衣衫凌亂,一臉惶恐。 顧睿淵回頭,阿克爾一跟頭栽到了他的褪下,“求求你,我錯了,我不該與您做對,不該占領城池,更不該忤逆您?!?/br> 顧睿淵聞言,冷然一笑,“已經晚了!” 話落,他單手落于他的額上,那股內力從掌心迸發出來,正在此刻,顧璟賢趕到。 “皇叔且慢,若是殺了他們主君,后果不堪設想?!?/br> 顧睿淵并沒有說話,嘴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看了看衣衫凌亂的韓美人。 顧璟賢順著目光看去,便知道是什么情況了。 “既然如此,下旨” 話落,顧睿淵完全不顧他說什么,掌心的內力運轉,放于阿克爾的頭頂處,旋即,一具身子支離破碎,血漿紛飛,場面十分可怖。 一截手臂落在了顧璟賢的腳下,他此時雙腿發軟,順著手臂看向遠處,一具頭顱上,雙眼錚亮,久久不閉。 這種血腥之地,顧璟賢心中作嘔,這種手段,也只有皇叔能做的出來。 他面上極力的裝作鎮定,可聞到血腥味,就會不舒服。 “還用下旨嗎?本王殺了他便是?!?/br> 其實顧璟賢只是想把阿克爾關在牢房一陣,等事情過后,他在把阿克爾放出來。 可誰知,顧睿淵竟然如此張狂,目無天子,擅自做主。 可他又能說什么呢? 這天下,早已大權旁落了! “至于韓美人,就交給你了?!?/br> 顧睿淵走后,顧璟賢終于繃不住了,立馬倒在了座椅之上。 “皇上,皇上我錯了!” “你還有臉跟朕說話!” 他所受的驚訝,所受的委屈都無法排泄,如今韓美人就在跟前求饒,顧璟賢把所有的情緒就發泄在了她的身上。 “??!” 一聲痛呼,韓美人被踹倒在地,她不求像從前那般被皇上獨寵,但求明哲保身,不受刑罰。 可事情卻出乎所料,“來人,把韓美人捉起來,壓入南牢,我親自拷打?!?/br> 韓美人聞言,就知道自己剩下的日子所剩無幾,南牢是最大的牢房,其中利器酷刑有多種,都是關一些朝廷重犯。 “皇上,不要啊,皇上!” 當初一時寂寞,勾引了阿克爾,以為那種漢子會給自己最大的滿足,可纏綿過后,卻要付出最慘痛的代價,韓美人還沒有被送到牢房,就暈厥而去,久久不醒。 * 這幾日,顧睿淵帶著夏傾歌回了王府,而夏傾歌卻很不耐煩,這攝政王就像牢籠,雖然莊嚴大氣,可門庭無花無草,沒有蟲鳴鳥叫,室內到處都是暗色的擺設器具,倒讓人覺得少了幾分生氣。 “我什么時候可以回去,傷已經養好了!” 她知道,這男人有些時候軟下心來還是挺好的,所以她并不想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而是乖乖的找顧睿淵說。 見她如此溫聲細語的和自己商議,顧睿淵放下茶盞,伸手一撈,把人抱在了懷里,“一直在這里不好嗎?” “畢竟男未婚女未嫁的” 話說到半截,才發現自己給自己埋了個大坑。 女人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顧睿淵覺得好笑,面上卻淡淡的,冷冰冰的打趣,“既然如此,我明白你的心意了,即日便可成婚,從此以后,你便是我唯一的王妃?!?/br> 這話夏傾歌是不信的,成婚對男人來說是件很簡單的事情,就像家常便飯,柴米油鹽。 而‘唯一’,夏傾歌口中重復著這兩個字,像是在回味其中的含義。 這種至死不渝,專心不二的男人太少了,而且顧睿淵是何等地位,光納女子,妻妾成群,才是他們皇室的德行。 “您能做到嗎?” “為何不信?”顧睿淵十分不解。 夏傾歌無法體會這種平日不近女色的男人突然有一天情竇初開是怎樣的,但她是不相信男人會對一個女人專情的,尤其是前世,那樣的花花世界,花街九陌,燈紅酒綠,人聲鼎沸,處處皆是誘惑。 而且這個時代的男子思想是更為傳統的,女人地位低下,理應相夫教子,做一個賢妻,處處忍讓包容,面對男人的三妻四妾,也不許善妒。 想至此,夏傾歌繼續圍繞著剛才的話題,“不是說不成親嗎?” 這是顧睿淵之前承諾的,但不代表以后都不成親??! 他念在她之前受過驚嚇,所以,他避而不答,“送你回去!” “真的?” 話說出了口,夏傾歌倒有些不相信了,或者說這廝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她猜不到! “不回去嗎?” “不,不,我當然回去!” 夏傾歌點頭如搗,隨后顧睿淵便把她的東西讓婢子收拾了一下,上了馬車。 四周一片寂靜,只能聽到車輪轱轆的聲音,長期顛簸是她犯困頭暈,索性,就依靠在一邊,睡著了。 顧睿淵見此,本是想幫她披上披風,可見到少女恬靜的睡顏,又有些后悔剛才的決定,讓她離開王府。 “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