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前世之仇(2)
東方婷宜當聽見王大娘后來送飯是因為東方幼儀求情的原因,更加怨恨東方幼儀了。不過還是驚慌的解釋道。 “父親,父親,女兒不知情啊。不知道是父親的命令,以為是這個奴才故意欺負女兒的,女兒才會如此生氣??!女兒知錯了?!睎|方婷宜三兩句話就推脫自己毫不知情。 東方幼儀明眸瞧瞧驚慌的東方婷宜,嘴角蕩漾著淺淺的邪魅,扯著東方厲勸說:“爹爹,既然婷宜不知情,就原諒她吧。其實今日之事都是念珠的不是,膽敢隱瞞父親的命令,還將沈姨娘拿出來狐假虎威。倒是把meimei坑害了?!?/br> 東方厲看著跪在一旁身體顫抖的念珠,就說:“今日的事都是你一手造成的,身為奴才,竟然欺上瞞下,還敢造謠生事。這樣的奴才,我將軍府在留你不得了。王管家,將她發賣出去!” “是,走,將她拉出去!”王管家早看不慣綠漪閣的一眾下人了,尤其是這個念珠,仗著沈姨娘管家之權,整日到處狐假虎威,王管家早想把她賣了。 “小姐,救命啊,救救奴婢吧!老爺,奴才知道錯了。老爺,這件事不是我做的??!”念珠沒想到自己就這樣被老爺發賣了。 東方婷宜聽著念珠嘶吼的求饒聲,張了張嘴,想替她求饒,念珠怎么也是陪伴自己一起長大的。 “婷宜,這樣的奴婢可不能留在身邊,欺騙瞞下,你看,她還拒不認錯呢!”東方幼儀攔住東方婷宜。 東方婷宜看著東方幼儀的笑臉,意識到自己輕敵了。如果她現在為念珠求饒就說明,剛才她說謊了,父親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只能犧牲念珠了。今天的一切一切都是她故意用來陷害自己的,就是為了將念珠從自己身邊趕走。 念珠沒能等到東方婷宜為自己求情,只能絕望的被府里的家丁拖出去。念珠想不到自己效忠的二小姐竟然不會救自己。 等到念珠的聲音完全消失之后,東方幼儀看著東方婷宜傷心的臉龐,狠狠地出了一口心中的惡氣。當初云溪為救自己,失去清白,慘死的模樣,東方幼儀現在都忘不了自己當時絕望,悲痛的心情。今日,東方婷宜,這種滋味你可覺得好受? 東方厲不滿的皺起眉頭,他最討厭府里下人仗著主子狐假虎威了。今日定要懲戒一下這種不良之風。 “王嬤嬤,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今日做錯了事,罰三個月的餉銀吧?!睎|方厲草草地就將王大娘的事情一筆帶過。 東方厲然后又對東方婷宜說:“雖說今日的事你被瞞在谷里,但是你今日的行為舉止也不是一個大家閨秀應當有的,禁足延長倆個月。這三個月,你就好好的呆在綠漪閣,反省反省吧?!?/br> “爹爹,爹爹……”東方婷宜還想說點什么,可東方厲不予理會,帶著東方幼儀離開了綠漪閣。 東方幼儀臨出院門前,還故意的回頭給了東方婷宜意味深長的笑。 這個笑包含了太多前世今生的東西了,到底是什么,東方婷宜自己慢慢體會吧。 東方婷宜莫名打了一個寒戰,這不是她所認識的東方幼儀,以前她可沒有這些個手段啊。不行,要改變計劃了。 東方幼儀,今日之事我要你百倍奉還! 一直等到綠漪閣的事情都處理完了之后,沈莊才收到被老爺下令發賣念珠出去,婷宜被禁足綠漪閣三月之久的事情。才意識到自己真的小看了東方幼儀。 “宋嬤嬤,你將今天綠漪閣發生的事情明明白白的說一遍,尤其是東方幼儀說的那些話,一字不差的重復一遍?!鄙蚯f瞇起雙眼,陰狠溢出眉眼。 等宋嬤嬤說完之后,沈莊再回想今天自從東方幼儀回府之后,所說的每一句話,明面上好像都在關心婷宜,在替婷宜說話,實際上確是讓老爺更加討厭婷宜,激起東方厲更大的怒火。 “走,我們去老爺的書房!”沈莊想要彌補今天的弱勢,尤其是挽回婷宜在老爺心中的印象。 宋嬤嬤看著沈姨娘說:“姨娘,有了想法了?” 沈姨娘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當他們走到東方厲的書房時,卻發現想的再多都沒用,因為東方厲根本都不見她。 “王管家,老爺為什么不見我?”沈莊很疑惑,她想不通,即使是因為婷宜的事情,東方厲也要見他啊,叱責她疏忽了對婷宜的教養啊,而不是拒之不見啊。 王管家一向都不喜歡沈姨娘,面無表情地重復著:“奴才也不知道,只是將老爺的命令重復給姨娘聽罷了?!?/br> 沈莊只能和宋嬤嬤垂頭喪氣地回去。 王管家自然知道是為什么。但是他不會告訴沈姨娘,老爺是因為她拿著自己的權勢,在府中作威作福,各種寵溺二小姐。將二小姐寵的無法無天。又加上,今天種種的這些事情,老爺知道她一來找自己,定準就是各種手段勸他放了二小姐。 與其看她那拙劣的演技,到不如安安靜靜的看書品茶來的愜意。 東方幼儀帶著云溪回到了自己以前在府上的閨房瀟湘館,這是娘親給她取的,想要她一生過的隨心所欲,自由自在的??墒亲约涸僖膊荒軐崿F娘親的愿望了,她背負的太多太多了。 “小姐,你今日為何不勸著他們放過念珠?”云溪想了一路都沒想明白,所以就直接問出來了。 云溪是娘親千挑萬選出來的,就是看重她聰慧、懂事。唯一的缺點就是太過直爽,該說不該說的,只要是她想說的沒有人能攔得住。 云溪從小陪著東方幼儀長大,也知道她對下人都很好,但是能挑撥著將念珠發賣,這讓云溪著實猜不透小姐的用意。 東方幼儀就很喜歡云溪這種直爽的性子,有話就說,不藏著掖著。 她放下了手中的茶盞,牽過云溪的手,將她仔仔細細的上下打量,像是多年未見,又像是又千萬的言語卻不知如何向朋友傾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