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老周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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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走到這地方了,就算路癡如我,也已經知道后面的路怎么走了,雖然身體早就累的一分力氣都沒有,但是心情爽快,腳下的步子還是輕快了起來,韓平在后面跟的呼哧帶喘的,又喊了我好幾次慢點,但這時候,我哪里慢的下來,馬上就要回到我熟悉的村莊了,我歷時兩天的深山探險,終于要結束了,這給我激動的,一邊走都一邊唱起歌來了。 一唱歌更是不得了,雖然難聽程度足以驚飛樹林里的鳥,但有了節奏,步子可是邁得更帶勁了,韓平在后面跟著都快哭了。 其實我真的沒有甩下他的打算,我只是開心的收不住自己幸福的步伐。 這一路上我們兩個的合作,基本都是建立在兩個人的籌碼對等的前提下的,我的籌碼是我可以幫他克制女鬼,而韓平的籌碼,一是他手上有一些秘密,二是他認識路。 現在看看已將出山,我已經不再需要人帶路了,這就表示韓平的一個重要籌碼馬上要失效了,或者說,他的重要籌碼現在已經失效了,我雖然還沒有出山,但是現在跟出山了已經沒有什么區別了。 而且我現在的步子,在他看來估計已經跟飛一樣了,他幾乎是一路小跑,有時甚至連滾帶爬,才能勉強跟的上我,他心里沒底,我也可以理解,畢竟人都會習慣用自己的思維方式去思考別人,如果現在我們兩個的籌碼交換一下,那么他百分之九十九的,是會拋下我不管的,所以他現在沒一秒鐘都擔心自己被丟棄。 表現在行動上,就是韓平不只一次的跟我強調他的第二個籌碼:“嚴輝,你不要以為出山了,就沒有事情了,你不記得咱們都出不了這幾個鎮嗎?雖然現在不是被困在山里了,但是咱們還是受困的情況,你要想解決這件事情,就得知道以前紙扎店發生了什么,是誰把這些人都困在了這里,還有必須找到其它的那些被困的人,而這些,只有我才知道?!?/br> 其實他現在的這個籌碼,對我來說也已經意義不大了,我活動范圍受限,不是一天兩天了,也算是已經習慣了,而且這個也不是什么太著急的事情,我又不是個特別癡迷大都市的人,我從小長大的這片土地,我還是非常熱愛的,就算是讓我在這里終老,雖然肯定還是會有些遺憾,但也沒有到完全絕望,完全無法接受的程度。 只要山外面的路修好了,快遞正常了,我的生活質量基本上也不會受到什太大的影響。這里雖然不是旅游景區級別的,但也算是山清水秀,空氣清新,所有生活用品都可以買到,一下個性化需求的,還可以網購,說不定我在城市里只能活六十歲,被困在這里,反而能活一百歲呢。 雖然這樣想,有點太阿q了,但我原本也就不是個有著宏圖偉愿的上進青年,錢多事少離家近,老婆孩子熱炕頭,這就是我人生理想。什么豪車美女大別墅,那些東西離我太遙遠,也就在小說上看看,我一直都很現實的,我還怕造得歡,死的快呢。 而且我在被限制活動范圍的這段時間,還可以想辦法,一年兩年,十年八年,指不定哪天,有什么奇遇,這個限制就解除了。 再有,受限制的還有趙師傅,甄經理,小慧,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趙師傅和小慧對于那個牛逼的萬鵬來說,可都是非常重要的人,就算他不管我這個老同學,難道他能讓小慧一直困在這里,連去大都市逛一逛的機會都沒有?只要他一來,鐵定就能把這個限制給解除了,所以我現在心情放松的很。 只是作為一個心地善良的大好青年,我不想太打擊韓平,所以他說什么,我也就一直應著,并沒有告訴他,他的籌碼現在在我眼里已經完全的沒有份量了。 又走一段,已經可以遠遠看到山坡上吃草的羊群了,讓我好奇的是,一群雪白的綿羊中間,好像是有什么紅色的東西,跟著羊群一起移動。不會是放羊的人,為了自己的羊容易辨認,故意給里面的一頭羊刷成了紅色吧? 想想又覺得不可能,雖然給羊標記顏色的確實有,但是我還真沒有見過刷成通體鮮紅的。而且這山坡上又不只是放羊,還有驢、馬、牛等其它牲口,尤其是來山上放牛的,并不比放羊的少。 放羊的遇上放牛的,這再正常不過,幾乎每天都會遇上,但是牛對紅色非常的敏感,見到鮮艷的紅色就會攻擊,這樣把羊刷成大紅色,要是遇到了放牛的,怎么辦?這羊會不會被牛給直接頂死?這放羊的莫不是腦子不好使? 心里有疑問,就不免多看了幾眼那個羊群,隨著越來越近,我慢慢發現,那個紅色的好像并不是羊,雖然他也是四條腿在地上走路,而且也在啃地上的草,但是怎么看都有點像是個人。 不會是哪家孩子淘氣,穿了一身紅衣服,混在羊群里頭搗蛋呢吧?這要是遇上了放牛的,還不直接就給頂死了。 這樣一想,我趕緊把這群羊的周圍,都用眼睛掃了一圈,還真有放牛的,離著那群羊并不遠。 這,這也太危險了,一會兒這些牛要是發現這個穿紅衣服的人了,那豈不是就是一場非專業斗牛?人命關天啊,我又看了一圈,想要找放羊和放牛的人,趕緊提醒一下,至少讓這牛群和羊群離遠點,可以的話,趕緊讓那個人把紅衣服脫了。 但是我轉著圈看了半天,也沒找見放羊的和放牛的,這羊群和牛群還都在山坡上,但是人卻不知道哪里躲涼快去了。這把我給急的,把背在身上的裝備往地上一扔,就想撒腿跑過去。 不過我還真是太低估了韓平,這小子雖然體力耗盡了好幾遍了,但眼睛可是眨都不帶眨的盯著我呢,在我扔裝備的時候,他就已經快速的靠近到了我的身邊,我剛要起跑,結果人家起跳了,用最后一點體力,把我給撲倒,用體重把我壓制在下面。 我想要直接翻身起來,但韓平畢竟是學過武術的,雖然現在沒什么力氣,但是招式還是挺狠的,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治住我的,反正我是換了好幾種不同的用力方式,但是就是沒辦法掙脫他站起來。 眼瞅著羊群跟牛群靠的越來越近,那幾頭長著角的公牛馬上就要發現那個穿紅衣服的人,我急得大喊道:“韓平,你干什么?快放開我!” 韓平情緒比我還激動,死死摁著我,喘著氣道:“這話該我問你吧,你跑這么快,干什么去?過河拆橋是吧?” 我說:“我的哥哥呀,你也忒小人之心了吧,我是趕著去救人,又不是說要跑了不管你了?!?/br> 韓平道:“編吧你,這里連個人影都看不見,有誰等著你救?” 我說:“你仔細看啊,那羊群里紅色的是個人,一會兒就被牛頂死了,我得趕緊過去提醒他?!?/br> 韓平道:“是個人又怎么了,無緣無故的,牛為什么要頂死他?” 我說:“他穿紅的了唄,你看那些斗牛的,不都是用一塊紅布就能讓牛發狂攻擊嗎?” 韓平道:“放屁,牛都是色盲,攻擊個屁的紅色,以前娶媳婦還用牛車呢,你聽說過哪個新媳婦因為穿紅的被牛給頂死了?” 這么一想,還真是,我也就是不知道聽哪個不靠譜的同學說過那么一句,斗牛士是用紅色刺激公牛,牛對紅色特別敏感,但還真沒聽說過現實中,哪個人因為穿紅的被牛給攻擊了,難道根本就沒這么回事? 誤會解除,我和韓平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爬起來,我還又看了一眼,以現在羊群和牛群的距離,那些??隙ㄊ强梢钥吹窖蛉豪锏募t衣服的,但并沒有攻擊他,看來還真的是我錯了。 倆人都摔得不輕,現在裝備也不要了,反正就還有這幾步路,堅持一下就到村子了,我倆相互攙扶著,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那個羊群就在我們正前方,又靠近一段,那個紅衣服的人也發現了我們,從羊群里站起,居然向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我以為這個人有什么事情,還朝他喊了幾聲,但是他并沒有回話,只是加快腳步,朝這邊過來,走路的姿勢感覺別別扭扭的。 我心想著,也沒準是個啞巴或者傻子吧,正常人誰穿一身紅躲羊群里裝羊去? 不過,他一直半低著頭,破草帽子遮著大半邊臉,我沒有辦法看清他長什么樣子,不免也就有了戒備之心,等到跟他還有幾步遠的時候,我就停下不走了,我不走,對面那人也就停了下來,而且破草帽子下面還傳出傻兮兮的笑聲。 僵持一會兒,那人猛地把頭一抬,破草帽子掉在了地上,我這才看清這個神經病的廬山真面目,這特娘的不是老周嗎? 坎上村,周小妹她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