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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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謙沉聞言,眸色驟冷。 “多少?” 謙遇集團做的藥材,全是珍稀品。 若不然,總統也不會要求薄謙沉為方菲的新實驗提供幫助了。 薄四弱弱地又補充了一句。 他覺得車廂內的空氣都稀薄了。 接下來的沉默里,他大氣不敢出。 那是大少爺前幾天在電話里叮囑他不能出錯的藥材。 是給方菲的實驗必不可缺的。 “大少爺,您懲罰我吧,包括小六的死都怪我?!?/br> “好好開車?!?/br> 薄謙沉冷然阻止薄五的自責。 薄五就真的閉緊了嘴巴。 接下來的一路,再也不敢說一個字。 車子到謙遇莊園,遠遠地就看見莊園大門口站著兩行人。 全是黑衣黑褲,神色冷肅。 車子駛進莊園后,眾人跟著進去。莊園雕花大門緩緩關上。 薄謙沉從車內下來,看到的就是一張張悲傷的臉。 面前的幾十人成兩行的站在他面前,一個個流血不流淚的鐵血男兒,此刻眼睛都泛著紅。 明顯的哭過。 這讓薄謙沉心臟處一痛。 他冷眸掃過眾人,低沉溫和地開口,“大家辛苦了?!?/br> “大少爺,我們不辛苦,只想替六哥報仇?!?/br> 異口同聲的聲音帶著深深的悲痛震響莊園。 薄謙沉眸底的色澤和天邊的沉暗融為一色,他垂了垂眸,再開口時,聲音和剛才沒多大差別。 可語氣里的那份堅定和氣場,卻是整個謙遇集團追隨他的理由。 “我知道你們都想立即報仇,小六的仇,我一定會替他報的?!?/br> “大少爺?!?/br> 他話音落,許多人哽咽回應。 薄謙沉抿了抿薄毅的唇,轉身,大步朝大廳方向走。 整個莊園里,都籠罩在悲痛中,薄謙沉穿過花園,走進大廳里。 看見被置放在水晶冰棺里的薄六時,高大的身軀驀地停住。 隔著幾米的距離。 他靜靜地看著薄六,一種叫做悲痛的情緒把他整個的給籠罩了。 即便這一刻 他也不相信,薄六真的走了。 薄六今年才23歲,八年多前,他出事故后,薄六就來到請命來到f洲。 這八年多,他一直沒有離開過半步。 他回北城的時候,他還說,他休假的時候想回去看看。 “小六,大少爺來了?!?/br> 薄四哽咽的聲音響在身旁。 薄謙沉才發現,自己的眼眶濕潤。 他來到水晶冰棺前,蹲下身看著已經清醒過換好了衣服的薄六。 他還是年輕帥氣的,像是以前貪睡的時候,喊不醒一樣。 “小六,對不起?!?/br> 薄謙沉低沉的聲音溢出薄唇,周圍驟然間一片低泣聲。 “大少爺,您不要這樣說?!?/br> 雖然薄四在電話里情緒激動,但這會兒看見薄謙沉跟薄六道歉,他的心更痛。 “大少爺,六哥臨走時說了,讓我們要聽大少爺的話?!?/br> 身后哽咽的聲音并不整齊。 薄謙沉站起身,對眾人道,“先好好辦小六的后事?!?/br> 他手機響。 來電顯示著景年的名字。 薄謙沉看了眼眾手下,沒有回避地按下接聽鍵。 “喂?!?/br> “我在莊園外?!?/br> 景年的聲音輕輕淡淡地響鉆進耳里。 薄謙沉偏頭,對身旁的薄五道,“景年來了,去給她開門?!?/br> “是,大少爺?!?/br> 薄五恭敬的應聲后,出了大廳去開門。 雖然薄六是年錚所殺,但他們都知道, 這和景年無關。 沒人因此遷怒于她。 并且他們在f洲,都還不知道薄謙沉和景年已經分了手。 薄五來到莊園大門口,果然見景年站在外面。 她一個人。 夜色里,一身的黑顯得纖瘦清冷。 精致的眉眼被頭上的帽子遮擋了部份,看得不太真切。 f洲這個季節還是比較冷的,特別是謙遇莊園因地理原因,夜風特別的寒涼。 景年只穿了一件打底的羊絨衫,外面套著一件黑色的輕薄羽絨服。 配著深色牛仔褲和黑色運動鞋。 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冷意。 薄五雖然已經好多年沒見過景年,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那份氣質,和以前一樣。 “景小姐,大少爺讓我出來接你?!?/br> 薄五朝幾米外的車看了一眼,沒問景年有沒有帶人來。 而是頷首,對她做了個請的手勢。 景年沖薄五點了點頭,沒說話,抬步進莊園。 薄五一路沉默地跟在身后進大廳。 景年在門口停頓了幾秒。 幾十雙目光朝她看來,她紅唇輕抿,走到薄謙沉面前。 “你自己?” 薄謙沉面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緒,只是整個人都裹著寒意。 景年點頭,“嗯,我來看看薄六?!?/br> “不要一個人亂跑?!?/br> 薄謙沉皺了皺眉,也只是說了這一句。 景年乖巧地點點頭。 “鶴在外面,我沒讓他進來,風潤幾天前就來了f洲,你們知道嗎?” “風潤是誰?” 薄五不解地問。 薄謙沉看向薄四。 薄四搖頭,“大少爺,我們沒得到風潤來f洲的消息?!?/br> 他又朝景年看去一眼。 秒懂她意思地臉色微變,“我現在就去查清楚?!?/br> 薄四的聲音有些僵硬。 不知是為自己的疏忽而慚愧,還是為景年的意有所指而生了情緒。 薄謙沉眸底劃過一抹嚴厲,薄四頓時斂了情緒,“景小姐,請問你知道風潤來f洲的目的嗎?” 景年的視線停在薄六身上。 聽見薄四的聲音,她掀了掀眼皮。 聲音淡漠,“他想除掉年錚?!?/br> “景小姐,你有什么證據嗎?” 薄四的話脫口而出后,又立即解釋,“景小姐,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小六不能白白犧牲?!?/br> 最后這句,他說得很堅定。 一字一頓,不只是他一個人的心情。 更是這大廳里幾十個弟兄的仇恨。 景年抬眼看向薄謙沉。 他面無表情,不知在想什么。 景年抿抿唇,聲音極淡,“你指什么證據?風潤的來意是年錚,還是殺了薄六的真正兇手不是年錚?” “兩樣?!?/br> 薄五直視景年的眼睛。 為了小六,他豁出去了。 他原以為景年會生氣。 但她沒有。 只是自信淡定地說,“我和謙沉哥哥坐的同一航班到的這里,本來是要直接去找風潤的,但我想先來看看薄六,給我兩天時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