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他只希望她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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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沒關系?!?/br> 景年眉頭一皺,聲音帶著惱意。 上官易盯著她,“那是因為什么,你能讓薄謙沉在這種時候丟下你走掉,年年,這不是你的風格啊?!?/br> 那么愛那個男人,為什么要在最需要的時候,趕他走? 景年心里是委屈的。 可能因為把他們當親人,所以聽不得他們任何一個人提到薄謙沉。 任何人提,她都覺得委屈又如浪潮一樣的席卷而來。 她緊緊地抿了抿唇,僵硬地說,“我跟他分手了,以后別提他?!?/br> 上官易的臉色變了變。 但真的就沒有再提薄謙沉。 好像從來沒談過這個話題。 他手里還拿著杯子,“先把水喝了,你喊我一聲上官大哥,就跟咩咩一樣,是我meimei。不要想些有的沒的?!?/br> “我自己喝?!?/br> 景年很倔,很堅持。 兩人僵持了兩分鐘。 最后還是上官易妥協地把杯子放到茶幾上,只是冷聲警告她,“不許用手拿?!?/br> 景年看著他,“不用手就不用手?!?/br> 雖然不方便。 雖然他倒的水不滿。 但還是喝住了。 只是有些為難自己而已。 “我去問問周老,你能不能出門?!?/br> 上官易說完,轉身出了客廳。 景年歪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她除了手有傷,其余沒什么問題。 上官易在藥房找到周老。 走廊上,他先問了景年的情況,周老頭兒說沒什么大礙,他沉默了幾秒,才問,“她和薄謙沉怎么回事,您知道嗎?” “不知道?!?/br> 周老頭兒搖頭,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上官異,“你好像不開心的樣子,雖然我家嬌嬌喜歡你,但你那么喜歡景年那丫頭,現在機會來了,你還黑著臉做什么?” 光線昏暗的走廊上,上官易臉色變了幾變。 生硬地說,“我只希望她幸福?!?/br> 只要她幸福就行,不管她和誰在一起。 …… 薄謙沉昨天傍晚到四九城,就直接來看景年,昨晚又一夜沒睡。 從周老的實驗室離開后,他也沒有去時庭酒店,而是他在四九城的公司。 正在打電話的薄二看見他突然的出現,嚇得手機差點都掉了。 從椅子上起來的時候,腿撞到辦公桌的腿上,他不敢喊痛,只是對電話那頭的人說了句什么,掛掉電話,上前來迎接薄謙沉。 “大少爺,你怎么來了,景小姐醒了嗎?” 薄謙沉神色冷漠,一看就是心情不大好。 薄二問出這話,就覺得肯定是景年還沒醒,所以大少爺心情差,他又忙安慰,“大少爺,景小姐不會有事的,你別太擔心?!?/br> “以后不許提她?!?/br> 薄謙沉走到他的辦公桌后坐下,手握著鼠標,就開始動他的電腦。 薄二一臉懵的看著薄謙沉,好久才弱弱地問,“大少爺,你和景小姐吵架了嗎?” 手機鈴聲響。 薄謙沉冷涼的目光自薄二身上掃過,掏出手機接聽電話。 兩分鐘后。 薄謙沉站起身,從辦公桌后出來。 臉色比剛才還要黑。 薄二膽怯的站在一旁,想問又不敢問。 最后弱弱地問,“大少爺,您要去哪兒,需要人送嗎?” “不需要?!?/br> 薄謙沉看也沒看他一眼,直接出了辦公室。 半個小時后。 薄謙沉的車在總統府外面停下。 警衛上來開門,他下車,與從總統府里出來的祁執正好碰上。 “你就是薄謙沉?” 薄謙沉和祁執之前沒見過,互不相識。 迎面走來的祁執卻突然叫住他。 薄謙沉今天穿著一套黑色西裝,眉眼清冽冷然,整個人的氣息都透著一股這個寒冬的冷意。 祁執皺眉打量著他,“你不在周老那里守著景年,怎么來了總統府,她醒了嗎?” 薄謙沉原本不想跟祁執打招呼,就這樣走過去的。 被叫住,他只好停下腳步。 論身高,他們兩個差不多,沒有誰仰視誰。 論氣場,祁執滿身侵略性,薄謙沉整個人都透著冷意,生人勿進那種。 總的來說,不相上下。 被祁執質問,他神色平靜地看著他,涼薄地的嗓音透著淡淡地疏離,“她醒了?!?/br> “行,那你進去吧,我去看看她?!?/br> 祁執盯著薄謙沉看了兩眼,五官線條冷硬的臉上浮起一絲笑。 景年醒了就好。 薄謙沉看著他的笑,狹長的眸子瞇了瞇,邁開長腿,繼續朝總統府里走。 祁執一邊掏出手機撥打電話,一邊對身旁的屬下說,“你先去安排好,我一會兒回去就出發?!?/br> “是,二殿下?!?/br> 那名屬下跟祁執的時間最長,了解他的心思。 他們這一次的訓練要到年后了。 二殿下再不見景小姐,怕是下次回來,景小姐都為別的男人披上婚紗了。 祁執一偏頭,就看見他那喪著的臉,不由得面色一沉,“你這是什么表情?” 那名屬下立即擠出一個笑,“二殿下,您去看景小姐吧,我先去安排?!?/br> 打死他都不敢告訴祁執,他是在可憐他。 四九城醫院。 景年和上官易到的時候,剛好顧梓楠從病房里出來。 看見他們兩個人一起,他本能的朝后面看了一眼,沒見薄謙沉的影子。 顧梓楠勾唇,笑問招呼景年,“年年,你醒了,沒什么不舒服的吧?” 景年笑著搖頭,“沒有,挺好的,昨天嚇到顧醫生了,不好意思?!?/br> “我倒是見慣了這種事,你嚇到謙沉那個膽小男人才是真的,他昨天找不到你,都要瘋了?!?/br> 顧梓楠說著,無意地瞟過上官易。 上官易像是沒聽見他的話,朝病房里看,“鶴的情況怎么樣?” “還是那樣?!?/br> 顧梓楠也沒問薄謙沉為什么沒來,景年雖然在笑,他笑容和平時不同。 他轉了話題說,“我要去醫學組織幾天,年年,這幾天鶴應該醒不過來。昨天咬他的那種蛇是什么蛇,你還記得嗎?” 景年擰了擰眉,“如果我沒記錯,那應該是大斑蛇?!?/br> 她不想去回憶,一想就覺得渾身起難受。 顧梓楠點頭,“那我就沒猜錯,只是那蛇被人喂了藥,無法準確的判斷?!?/br> “喂了藥?” 景年詫異地看著顧梓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