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她覺得以前太矜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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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謙沉聞言神色微變,出口的嗓音依然低沉溫潤,“他跟你說了什么?” “你跟他說了什么,他就跟我說了什么,我跟他說了是我做的,跟你沒關系?!?/br> “那就別放在心上?!?/br> 薄謙沉知道景年的性子。 站起身,他漫不經心地說,“你睡覺吧,我去洗澡?!?/br> “薄謙沉,季言松跟你絕交了嗎?” 景年盯著薄謙沉看,但她依然看不穿他的心思。 薄謙沉云淡風輕地道,“他會想明白的?!?/br> “季言松那個是非不分的混蛋,你有沒有告訴他,季明濤當年做的那些事?!?/br> 景年不在乎季言松怎么對她。 但她生氣季言松的是非不分。 薄謙沉看著景年生氣的模樣,心里一暖,“我告訴他了,讓他冷靜幾天吧,想明白后,他會來找我?!?/br> 有消息進來。 景年和薄謙沉結束了視頻。 點開蜂的頭像,【年年,有人下單查薄謙沉?!?/br> 【誰】 景年回了一個字。 想了想,直接撥打語音。 幾秒后,語音接通,一道男聲傳來,“年年?!?/br> “誰要查薄謙沉?” 景年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蜂的聲音很平靜,“凌家老爺子?!?/br> “……” 景年沒說話,只是眸底的色澤冷了一分。 凌厚找到薄謙沉,如果真是為了骨rou血親,她不會阻止。 可他的目的性太強,找到薄謙沉是為了去和方家聯姻,讓薄謙沉娶方菲。 她是腦袋被門夾了,才會讓她的男人娶別的女人。 “年年,要接單嗎?凌老爺子出的價很高,只有一個要求,找到凌煙的兒子?!?/br> 蜂等了一會兒,沒等來景年的回復。 又不怕死的問了一句。 景年捏著手機的手緊了一分,呼出一口濁氣后,問,“什么價?” “五千萬?!?/br> 凌家不缺錢。 凌老頭兒更不缺錢。 然而,景年卻不滿意的冷嗤,“十倍,他愿意就接?!?/br> “十倍,行?!?/br> 蜂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景年的人。 和她有關的人和事,她說了,他就不會反對。 “還沒有白孜秋的下落嗎?” “沒有,那個老妖怪,肯定會躲過十天半月的才出來,一有消息我就告訴你?!?/br> 景年“嗯”了一聲。 又跟蜂交代了兩句,掛掉電話。 蜂去聯系下單的人。 景年則是編輯一條信息發給薄謙沉,【你知道自己值多少錢嗎?】 發完,她就把手機扔到床頭桌上,拉過被子蒙頭睡覺。 薄謙沉沒回她信息。 景年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她抓過手機,還沒有薄謙沉的回復。 倒是鶴發來一條信息,【年年,起床回個電話?!?/br> 北城。 方菲一夜都沒睡好。 早上醒來,她看著鏡子里的黑眼圈,眼底閃過掙扎。 返回床前,拿起手機撥出薄謙沉的電話。 薄謙沉正在回復景年的信息,方菲的電話進來時,他一不小心按到了接聽。 待看清,他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方菲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謙沉,早上好?!?/br> “嗯,早?!?/br> 薄謙沉淡淡地開口,接了電話自然不能再掛掉。 他把頁面返回到微信上。 聽見方菲說,“謙沉,我還沒吃早餐,一起吃早餐吧,昨晚要不是你,我不知道會怎樣,我還沒好好感謝你呢?!?/br> 說到后面,她的聲音里又摻進一絲為昨晚遇到歹徒的后怕和難過。 薄謙沉打字的動作停頓下來,修長干凈的手指捏著手機,語氣散漫而涼淡,“不用?!?/br> “謙沉,我手臂受了傷,也不方便到處跑,要不你來時庭酒店吧,我好像跟北城八字不合似的,來兩次,兩次都弄得亂七八糟?!?/br> 方菲的聲音帶著笑意,但能聽出來,有些自嘲的意思。 并不在意薄謙沉的冷漠,不知是習慣了他這些年一直這樣子,還是別的原因。 “我今天沒空,等有時間再去看你?!?/br> 薄謙沉不帶一絲猶豫的拒絕。 聽不出多刻意,但又態度明確。 方菲默了一秒,“那好吧,你趕緊去忙你的,我不打擾你了?!?/br> “嗯?!?/br> “謙沉?!?/br> 薄謙沉掛電話之前,方菲又叫住他。 “我在北城會待幾天,可以再借薄言用幾天嗎?” 怕薄謙沉不答應,她又自顧地補充著,“上次的事情沒辦,因為阿杰匆匆趕了回去,這次我要把事情辦完再回四九城?!?/br> “那個冷致……” “謙沉,冷致拍戲很忙,再者我也不想麻煩他。薄言不會是不方便吧,要是他不方便,那你借我一輛車,我自己開也行?!?/br> “你的手臂受了傷不能開車?!?/br> 薄謙沉皺眉,她受傷的位置,還是有舊傷的地方。 方菲在電話里無所謂地笑,“沒關系,之前在c國,我受著傷做幾個小時的手術都一樣堅持下來了,這點傷不算什么?!?/br> “這幾天讓薄言接送你?!?/br> 她的話,讓薄謙沉想起了那次手術。 就是從那次的手術后,他才把方菲當成了朋友,不像對待其他異性那么冷漠。 只是沒想到,后來她又因為他而受傷…… 結束通話,方菲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看著手機上屏保的照片,她眼里緩緩浮起笑,這張照片是薄謙沉康復后,跟她和顧梓楠第一次出去山上看星星照的。 照片是她從后面拍的,只是薄謙沉和顧梓楠兩人的背影而已。 若是不熟悉的,都認不出來是誰。 她以前不敢用來當屏保,怕顯得自己太不矜持了。 可那晚給薄謙沉打電話,聽見他和景年在電話里的迫不及待之后,她就換了屏保。 后悔自己以前太矜持了。 薄謙沉的腿康復,她功不可沒。 如今,她卻親眼看著自己鼓勵站起來的男人,和別的女人…… 想到這里,她心頭又被堵得難受。 抿唇,閉了閉眼。 再睜開,方菲告訴自己。 要為自己爭取一次。 就算景年和薄謙沉從小一起長大,可他們分開了八年。 在薄謙沉最難的八年里,是她陪著,不是景年。 她不想這樣什么都不做的讓給景年,這不是她的風格,從小都是別人家孩子的方菲,從來都是活在別人的羨慕的目光中的。 更別提輸給景年那個只有花瓶之稱的女人了。 手里的手機震動,她低頭,看見來電顯示的名字,眸色又微微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