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萬一我打不過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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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好的感覺?” 薄謙沉關心的視線地看進景年的眼里。 景年輕咬著唇,“不知道,說不清楚是什么感覺,可能是舍不得跟你分開?!?/br> “真的這么不舍?” 薄謙沉溫和地問。 不等景年回答,他便拉著她就走,“跟我一起回去,四九城這里我讓薄二處理?!?/br> “謙沉哥哥,不要?!?/br> 景年不愿意跟他一起走的抽出被他握著的手。 輕快地笑,“你走吧,我跟你開玩笑的?!?/br> 薄謙沉看著退到兩步外的景年明艷的眉眼,平靜地問,“你不送我去機場了?” “不了?!?/br> 她怕自己到時又舍不得。 雖然之前八年多都一個人過來了,可現在和薄謙沉在一起之后,她發現自己受不了和他任何時候的分開。 薄謙沉也不勉強她,勾唇淺笑,“好,那我走了?!?/br> “嗯?!?/br> 景年眉眼彎彎地看著薄謙沉。 薄謙沉走到門口,又返回來緊緊地抱了抱景年,才松開她,大步離去。 “大少爺,景小姐不跟你一起回北城嗎?” 薄謙沉一上車,薄二就問。 他垂眸,一邊看著手機,一邊回答,“她不回去,這幾天你保護她的安全?!?/br> “是,大少爺?!?/br> 薄二答得有些沒底氣。 過了片刻,他又補充一句,“大少爺,我怕自己沒有那個能力保護景小姐?!?/br> 上次他想保護景年,結果丟臉的還要景年救。 薄謙沉抬眸,冷冷地朝薄二看去。 對上他的眼神,薄二心頭一哆嗦,下意識地保證,“大少爺,我一定會保護好景小姐的?!?/br> “風瞿任肯定不會坐以待斃,黎情那里,你要看好?!?/br> “是,大少爺?!?/br> “那個方宇,你可知道他有問題?” 薄謙沉的話把薄二說懵了。 好半晌,薄二才茫然地眨了眨眼,“大少爺,方宇有什么問題?” “黎情的事,是他泄漏的?!?/br> “大少爺,對不起,我一會兒回去就……” “留著觀察觀察,他既然喜歡當叛徒,那就讓他一直當下去?!?/br> 薄謙沉淡漠的語氣里,透著蝕骨地寒意。 薄二這次反正很快,“是,大少爺,我明白了?!?/br> 原來,那天是方宇泄漏的秘密,薄二覺得自己真是眼瞎腦殘。 薄謙沉一登機,風瞿任就得到了消息。 “薄謙沉回了北城,只剩景年一個人在四九城了?” 他捏著杯子的力度加重,眼底迸出的陰戾之氣看得管家都心底發寒。 “是的,老爺,薄謙沉十分鐘前登機的,如今只剩景年一個人。就是不知道她把黎情藏到了哪里?!?/br> 提到黎情,風瞿任的老臉就更加的陰沉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際,一字一頓,“不管派多少人,都要找到她?!?/br> 管家點頭,“是,我這就安排下去?!?/br> “那個景年很邪門,不知道是不是會什么特異功能之類的。她要是從黎情嘴里得知了真相,肯定會告訴風箏?!?/br> 風瞿任絕不允許風箏把景年和薄謙沉當成親人朋友。 他要風箏親手除掉景年和薄謙沉。 管家不明白地問,“老爺,那現在該怎么辦,風箏雖然回了f洲,可景年和薄謙沉要聯系他,也不是不可能?!?/br> 風瞿任冷冷地看他一眼,沉聲道,“讓風潤過來?!?/br> “是,老爺?!?/br> 管家立即點頭。 時庭酒店。 景年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天空的遠處的天際飛機沖上天,她心里的思念就開始悄無聲息的滋長。 總有一種薄謙沉這次回北城,他們很久都會見不到的感覺。 直到再也看不見飛機的影子,她才回到沙發前,把自己扔到沙發上,拿出手機給凌博發信息。 消息發出去,景年的手機鈴聲接著響起。 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她眸底落進一絲涼意。 凌厚打的電話。 盯著手機屏幕看了半晌,直到鈴聲快停止的時候,景年才漫不經心的按下接聽鍵。 “喂?!?/br> “景小姐,我是凌厚,你現在有時間嗎……” 凌厚的聲音透著幾分蒼老和上位者的威嚴。 景年不太以為然地笑了一聲,眸底一片冰冷的寒,“凌老先生有事嗎?” 這話出口,對方默了幾秒。 她語氣里不加掩飾的淡漠,令凌厚心情很差。 但又不敢發作。 “有點事……我就在時庭酒店對面的私人俱樂部,還請景小姐抽空過來一趟?!?/br> 景年知道那家俱樂部。 集各種休閑娛樂于一體的。 一個小時后,她在魚塘邊找到了釣魚的凌厚。 陽光很暖,雖有著輕微的風,但并不是太冷。 景年輕輕拉了下脖子上的限量款圍巾,走過去。 凌厚身后站著五名保鏢,呈一字的排開著,看見她過來,其中一人上前對凌厚說了一句什么。 凌厚緩慢地轉過頭來。 看見景年那張美得張揚的臉,他渾濁的老眼里閃過一抹銳利的光。 “給景小姐搬張凳子過來?!?/br> 凌厚吩咐身旁的保鏢。 對方恭敬的應了一聲,轉身去搬凳子。 景年懶洋洋地站在那里,眉眼淺淡地看著凌厚,逆著光,他眼底色澤太暗,她不禁皺了皺眉。 手機消息響。 是凌博發來的,【年年,我一會兒過去?!?/br> 景年隔著手機,抬眼看著凌厚,用語音回凌博的消息,“你不用過來,完了我再打你電話?!?/br> “景小姐不會是告訴了阿博吧?” 凌厚長滿皺紋的老臉上浮起一絲不悅。 景年散漫地笑,只是笑容并不走心那種,“是啊,就是告訴凌博?!?/br> “你,還怕我把你怎樣不成?” 想到自己找她的目的,凌厚壓著心頭的怒氣。 這個景年,他是怎么看怎么不喜。 和方家的方菲相比,她簡直就是一個鄉村野丫頭,真是半點不委屈了她那花瓶的稱號。 景年一手拿著讓他們是,頭微偏地半邊臉蛋沐浴在暖陽下,“你這么多保鏢,我只有自己一個人,萬一一會兒你老要動手,我打不過怎么辦?” 凌厚一口氣堵在心口。 捏著魚竿的手緊了緊,壓了壓火氣才又開口,“我可是聽說風家那老不死的手下二十個保鏢都不是景小姐你的對手的,我帶著他們,是想跟景小姐請教一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