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薄謙沉,你什么時候學會說情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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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讓你把下毒的涼粉吃掉再離開,聽不懂嗎?” 景年一副“你是白癡嗎”的表情,語氣里的狂傲嘲諷令蘇意雪恨得咬牙切齒。 可她還不敢表面出來,用盡了全部的力氣來克制。 以致于,長長的指甲扎進手心的疼她都感覺不到,臉上最后一絲血色都成了白色。 “我沒下毒?!?/br> 她倔強又氣憤地看著景年,“我知道,你因為年爺爺的去世而心情不好,但景年,這些年我對你怎么樣,你不知道的嗎?” “……” 景年冷嗤了一聲。 沒接話。 “不管是當初你.mama去世的時候,還是八年多前薄謙沉殘廢,亦或者是三年多前年錚失蹤……哪一次不是我陪著你,關心你,照顧你。即便是年爺爺生病住院,我照顧他也比你照顧得多?!?/br> 蘇意雪越說越惱怒,“景年,我知道你是被寵壞了的,但你不能沒有任何證據就這樣侮辱我?!?/br> 玄關處傳來聲音。 蘇意雪慌亂的轉頭看去。 是錢滿屋和錢滿樓,兩人來到沙發前,恭敬地喊了聲,“小姐?!?/br> 景年面無表情地說,“滿屋,你把這個涼粉送去醫院給季言松,滿樓,你看著蘇意雪,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她走出別墅?!?/br> “是,小姐?!?/br> 兩人齊聲回答。 蘇意雪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 她睜大的雙眼里寫滿了對景年的恨意,“景年,你沒有權利這樣對我,你這樣是違法的?!?/br> “是嗎?那你去告我啊?!?/br> 景年挑起的眉眼間盡是嘲諷,“你也可以給季明濤打電話,讓他像上次一樣動動手腳?!?/br> 蘇意雪被她懟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錢滿屋麻利的把桌上的涼粉打包了一碗,又對景年說了句,“小姐,我先去了?!?/br> 然后轉頭還不忘交代錢滿樓,“保護好小姐?!?/br> “快去吧?!?/br> 錢滿樓嘴角抽了抽。 他們家小姐的實力,他又不是不知道。 根本用不著他保護啊。 不過,他肯定不會讓蘇意雪這個女人有機會傷到小姐的。 錢滿屋快步出了客廳。 沙發上,景年站起身,就要離開。 蘇意雪看見她要走,突然又發起瘋的尖聲道,“景年,你會遭到……” “閉嘴?!?/br> 錢滿樓很不溫柔的彎腰拖下一只鞋塞進蘇意雪的嘴里,成功堵住了她后面的話。 景年偏頭,眸光冷冷地看著蘇意雪。 “我會遭到什么,報應嗎?” 蘇意雪的手已經被錢滿樓反扣在了后面。 她“嗚嗚”的叫著,殺了景年的心都有。 然而,錢滿樓塞的鞋塞得很牛批,她不用手沒法弄出來。 也只能心里恨著景年,咒著景年,嘴上罵不出話。 更沒有能力真的把她殺了。 景年唇邊揚起一抹冰冷地弧度,“蘇意雪,你之前對我好,是因為我回報了你同等的好,甚至,蘇家這些年得到的有多少,你心里比誰都清楚?!?/br> “……” 蘇意雪一下子靜了音。 連“嗚嗚”聲都沒了。 她想到了柳菁蕓告訴她的,夏家一.夜破產。 她的心就直接附入了冰窖。 景年這個狠毒的女人,她不會是想對付她父母吧。 景年見蘇意雪終于閉了嘴,她又涼涼地笑了一聲,“這就對了,我不像你喜歡裝溫柔,你要是不配合,吃苦的是你自己?!?/br> “……” 蘇意雪不說話,只是瞪著景年。 景年對錢滿樓交代了句,“別讓她吵?!?/br> 就走出了沙發,上樓,去整理年馳的遺物。 她的身影消失在樓梯間,蘇意雪還僵滯地站在客廳里,雙手被錢滿樓反扣到了身后。 還用鞋帶給綁了起來。 錢滿樓從她身后轉到前面。 勾著冷笑,不屑地說,“蘇意雪,誰給你的狗膽,敢給小姐下毒。你現在說出來,興許還有機會?!?/br> “嗚嗚……” 蘇意雪臉色漲得通紅,因為嘴巴被撐的痛苦,眼里已經有了淚。 這個混蛋,他竟然敢把鞋子塞她嘴里。 要是當初年錚沒有失蹤,他現在都得哪里敢這樣對她。 包括景年那個沒良心的女人也是一樣。 年錚是因為她才失蹤的,她竟然這樣對她。 “嗚嗚什么嗚嗚,你沒嘴嗎,不會說話嗎?”錢滿樓冷冷地瞪蘇意雪一眼。 “我給你十秒鐘,你要是不交代清楚,等醫院出結果,你這輩子就完了?!?/br> 錢滿樓數著從十開始倒數。 “十,九,八……” 他每數一聲,蘇意雪就“嗚嗚”得更加急,更加大聲。 “三,二,一,時間到?!?/br> 蘇意雪雖然沒被綁著腿和腳,但她不敢跑。 她現在只想把嘴里的鞋拿下來,錢滿樓數到三的時候,她彎腰在茶幾邊上終于把鞋子從嘴里弄掉了。 然而,嘴疼得她眼淚都流了下來,卻還是沒在他數一之前發出音。 “我,我……” “你什么?” 錢滿樓沒有再把鞋塞她嘴里,只是用腳踢了一下掉在地上的鞋,嫌棄地說,“把鞋都給我弄臟了?!?/br> 蘇意雪,“……” 樓上,書房。 景年盤腿坐在書架前,面前一堆年馳生前的東西。 她一只手拿著手機接聽電話,一只手拿著照片,是一直放在年馳書桌上的照片。 他們一家人的合影。 照片中有四個人,可現在,只剩她自己。 耳邊,薄謙沉的聲音傳來,低沉磁性中帶著淡淡地涼意,“阿松打電話給我,說錢滿屋拿著涼粉去找他?!?/br> “嗯?!?/br> “蘇意雪人呢?” “你怎么知道是她?” 景年低低地笑了一聲,話出口又恍然,“哦,我接電話的時候你知道?!?/br> “就算沒聽見你接電話,我也知道是她?!?/br> 可能是聽著景年的笑聲,薄謙沉眼底的涼意減了一分。 連聲音都變得溫潤。 “是嗎?” 景年喃喃地問。 “我從你出生那天就認識你?!?/br> 通話不知不覺地就變了味道,摻進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然后呢?” 景年看著眼前一堆外公的遺物。 外公,mama和表哥也是從她出生就認識她,陪著她的,可現在還是一個個的離開了她。 不愧是從她出生就認識她的薄謙沉,即便隔著電話看不見她眼底的纏繞的難過。 也聽出了她語氣里的傷感。 “還然后什么,當然是陪你到老啊?!?/br> “薄謙沉,你什么時候學會說情話的?”景年把照片放回書桌上。 單手整理地上的物品。 “這是情話嗎?” “嗯?!?/br> 薄謙沉就在電話那頭低低地笑,傳過來的嗓音低沉繾綣,“那可能是聽你說多了,不知不覺的就撿到了一些?!?/br> 景年聽著他的話,心里的悲傷落寞被驅逐了些許。 “薄謙沉?!?/br> 她低低地喊。 “嗯?!蹦腥藴厝岬鼗?,微揚的尾音似就在她耳邊說話。 “你不許死在我前面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