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這一輩子她都別想再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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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錚曾經是黑客,很牛逼的那種。 凌博的話還在繼續,“你要有心理準備,他現在不是年錚……” “不,他永遠都是年錚?!?/br> 景年清冷的嗓音掩去了所有的情緒,只有堅定。 凌博每隔三五天就會和景年聯系一次,有時電話,有時微信。知道年馳的情況不是很好,他在電話里說,“年年,你安心的陪著年爺爺,等見到年錚,我再跟你聯系?!?/br> 中午,景年陪年馳吃午餐時告訴他,有年錚的消息了。 年馳拿著勺子的手一抖,渾濁的老眼里緩緩迸出灼人的光芒,“混丫頭,你沒騙我?” 景年翻了個白眼,把自己的碗放下,奪過他手里的碗和勺子喂他喝粥。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br> 年馳的笑容緩慢地綻放,“年錚現在哪里,還好嗎?” 景年點頭,笑容染上眉眼,“放心,他活得好好的?!?/br> 年馳壓抑著激動的心情說,“活著就好,他要是不回來,你以后就孤孤單單一個人了?!?/br> 景年捏著碗的手緊了緊。 她不能自欺欺人,年馳的情況一天差過一天。 可是尋找年錚的線索上,從開始的沒有頭緒,到后來一直被人阻止…… 她把一勺粥喂到他嘴邊,淡淡地說,“我哪里孤單一個人了,不是還有您老人家嗎?” “我要是等不到年錚回來的那一天……” “再胡說八道我生氣啦?!?/br> 景年說翻臉就翻臉的擰著眉,不悅地瞪著年馳。 年馳看著她兇巴巴的樣子,轉了話題問,“你和薄謙沉怎么樣了?” 年馳瞪她一眼,不想回答被當成小孩子的問題。 景年正氣薄謙沉那一堆的野生老婆,聽見年馳問起他,她就冷哼地回了句,“我已經把他甩了?!?/br> “就你那出息,真要能把薄謙沉甩了,太陽都打西邊升起來了?!?/br> 景年下巴一抬,傲嬌地說,“你別不信,我這一次是認真的,不就是一個男人嗎,我隨手一抓一把,等年錚回來了,我就讓他給我把關,找個好男人嫁了,然后生一堆娃給你帶?!?/br> “自己生的自己帶?!?/br> 年馳很傲嬌的拒絕。 片刻后,他斂了神色,嚴肅地說,“年年,你要是想查自己的身世,就查吧,不過事過這么多年,你.媽又不在了,你未必能查到,要有個心理準備?!?/br> “不查?!?/br> 景年剛知道的那天晚上,是想著找到那個辜負了她mama的男人。 但這幾天下來,她又改變主意了。 mama都不在了,她找到那個男人又有什么用。 “隨便你吧,不查就算了,你抽個時間把薄謙沉叫來一下醫院,我有些話跟他說?!?/br> “跟他有什么好說的?!?/br> 頓了下,景年又妥協地說,“他這幾天不在北城,等他回來,我讓他來見你?!?/br> 幾乎是同一時間。 薄謙沉也得到了年錚的消息。 比凌博告訴景年的還要詳細,薄五在電話里說,“大少爺,我傷得沒多薄六重,我們沒想到年少會……” 接完薄五的電話,薄謙沉告訴薄三和薄四,“取消回北城的機票,去b國?!?/br> “大少爺,薄六他……” 薄四剛才聽見一些,不是很清楚,好像聽著薄五在電話里說他們和年錚交上了手,薄六被年錚傷得很重。 薄謙沉眉眼冷冽地睨他一眼,想到什么,又吩咐他,“那個微博號以后你打理?!?/br> 薄四,“……” 大少爺什么意思? 他轉頭救助的看向薄三,薄三眼神閃爍地避開,大少爺那一堆新長出的老婆,他是處理不了,不知道怎么處理。 特別是年錚好像變了,對薄五和薄六動手不說,還重傷了薄六。 景小姐和大少爺的關系會不會也發生變化…… 薄四弱弱地問,“大少爺,我不知道……” 他的話被薄謙沉的手機鈴聲打斷。 …… 北城,還是那家咖啡廳。 這一次柳菁蕓比蘇意雪先到。 蘇意雪的臉色和那天一樣蒼白,流產后她并沒有好好休息。 “這是你要的東西,我聽說你現在連年馳的病房都進不了了,還能有辦法讓景年吃下這藥嗎?” 柳菁蕓把兩片藥丸遞給蘇意雪,言語間盡是傲慢和鄙夷。 蘇意雪緩慢地收起藥,素日的溫柔里摻進一絲陰冷,“辦法是人想的?!?/br> 柳菁蕓笑,“那我等你好消息?!?/br> “這藥效果沒問題吧?” “放心,沒問題,只要景年把這兩片吃下去,或者把藥融進水里讓她喝了下去,這一輩子她都別想再懷孕?!?/br> 想到什么,柳菁蕓又交代蘇意雪,“你回去好好想想怎樣才能做得干凈極漂亮,別留下線索,更別被景年發現?!?/br> 蘇意雪淡淡地笑,“我不會給她機會的?!?/br> 她已經大意了一次,付出的代價是沒了孩子。 這一次,她不會再大意。 景年,這都是你逼我的,你對一個無辜的小生命下手,就要承受該受的后果。 看著蘇意雪眼里濃得化不開的恨意,柳菁蕓完全放了心。 如今有人替她報仇,挺好的。 她想到之前找她要合作的肖麗,狀似不經意地說,“恨景年的人不只你一個,肖麗也跟你一樣恨她?!?/br> 走出咖啡廳,柳菁蕓坐上車,就對司機吩咐,“去醫院?!?/br> 景年回到病房,年馳剛剛醒來。 她喂他喝了小半杯水,病房外就傳來季筱琳的聲音,“滾開,這是我家的醫院,我想去哪里你們沒資格管?!?/br> “外公,我出去看看?!?/br> 景年精致的眉眼淡了一分,起身去開門。 門外,季筱琳被錢滿屋和錢滿樓兩人攔著,氣青的臉在看見她出來,直接變成了惱怒的質問,“景年,我問你,你是不是早知道蘇意雪勾.引我爸,是不是你指使她的?!?/br> “你想知道?” 景年帶上門,高挑纖細的身子靠著門框,雙手環胸地看著兇惡的季筱琳。 她的態度對季筱琳顯然是一種刺激,她咬牙,瞪著她,“我不想知道來問你做什么?” “那你乘電梯到一樓,然后去左邊的大樓第十層?!?/br> “去那里做什……” 季筱琳突然反應過來,拔高聲音怒罵,“你敢罵我神經病,景年,我知道你一直討厭我,又因為你.媽死了,你爸又不要你,所以你變態的見不得任何人幸?!?/br> 景年慢悠悠地掏出手機,把季筱琳罵她的話錄下來。 對于錄音這一點,她特別喜歡。 當季筱琳自己的聲音從手機里響起時,她的罵聲戛然而止。 剛才只顧著泄憤,她都沒注意到景年這個不要臉的錄了音。 “季筱琳,你再罵一個字,我就把錄音發給你媽?!本澳暾麄€人沒骨頭似的倚著門框,看似神色慵懶,卻給人一種清冷高貴的氣質。 她不似季筱琳的尖刻,而是輕緩的語速,“這不是什么光彩事,你肯定不希望你媽知道吧?!?/br> “你……我……” 季筱琳被氣得話都不會說。 景年見她終于不再像沒打針的瘋狗一樣,才收起慵懶,斂了神色說,“你的腦袋不是長來當球踢的,我現在告訴你,不僅蘇意雪勾.引誰跟我沒有半毛錢關系,她自己現在跟我都沒有半毛錢關系了,你有什么怨什么恨就去找她,要是影響到我爺爺休息,我揍你?!?/br> 季筱琳直接沒了音。 只一雙眼睛還死死瞪著景年。 她和景年從小認識,但從小到大,沒打贏過。 她至今都記得,小時候景年不許她喊薄謙沉‘謙沉哥哥’,她偏要喊,后來景年就打得她改了口。 為此她曾去學過跆拳道,散打……反正每學一樣,當她以為能打趴下景年時,都被反壓,后來,她就索性沒了興趣學。 景年這個惡毒的女人,她破壞了她所有的興趣。 好半晌,她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地警告景年一句,“最好你說的真的,要是讓我查出來跟你有關系,我也不會放過你?!?/br> 轉身走了。 景年一直看著電梯門關上,才收回視線,垂眸,把剛才的錄音發給季言松。 景年在醫院陪了年馳一天,吃過晚飯,年馳累了想休息,景年給他打水洗臉洗腳。 看著他入睡后,走出病房,比她先離開病房的季言松站在走廊等她。 兩人一起下樓去停車場,季言松跟她道歉,“年年,之前的事對不起?!?/br> “算了?!?/br> 景年淡漠地看他一眼,知道他指的是之前那封信被偷,他查不出小偷一事。 季言松干笑了一聲,說,“琳琳上午找你麻煩,我已經說過她了?!?/br> 景年的車和季言松的車中間隔了一輛車。 停車場昏暗的光線下,她指指車,很敷衍地“嗯”了一聲,打開車門。 季言松停下腳步看著她坐進車里,又降下車窗,他才問,“年年,還沒有年錚的線索嗎?” 景年默了一下,“沒有?!?/br> 季言松似乎還想說什么,欲言又止的,最后只是叮囑她開車小心些,就上了他自己的車。 手機鈴聲響,是薄言的電話號碼。 景年降下車窗,接起電話,淡淡地“喂”字出口,薄言的聲音從夜色里傳來,“景小姐,我剛才打大少爺的手機沒人接,只好找你?!?/br> “什么事?” “太太把烏雅小姐接到了水榭苑,還讓她住大少爺的房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