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你那天抱我,我就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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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謙沉低沉涼薄的嗓音落在耳畔,“菜上還沾著鹽,你也敢吃?” “……” 景年擰眉,噘嘴,委屈又生氣。 薄謙沉看著她,忽然低低地笑了,“花瓶就要有花瓶的自覺性,禍害什么食材下什么廚?!?/br> “大哥,也沒那么難吃,年年做的菜還是挺好吃的?!?/br> 薄旭安見景年委屈的樣子,就忍不住的想安慰。 薄謙沉不理他,把景年手里的筷子奪走,把桌上每一樣菜都嘗一口后,板著臉說,“給我倒杯水,以后不許再折騰做飯?!?/br> “……” 景年遞給他水,尋問地看向薄旭安,你剛才是不是騙我的? 薄旭安還沒開口,就聽見薄謙沉吩咐他,“旭安,把這些都端進去倒了?!?/br> 喝完水,他用拇指指腹拂過景年的臉頰,替她擦掉不知如何沾上的醬油,又對她吩咐了句,“先看會兒電視,要是餓了就吃點東西墊墊,最多一個小時?!?/br> 便挽起袖子進了廚房。 薄旭安也是沒進過廚房的公子哥。 倒完菜,他就去了外面客廳沙發上,陪景年看電視。 開放式的廚房,一抬頭,就能看見廚房里那人俊毅挺拔的背影,當景年第n次對著廚房的男人花癡時。 薄旭安終于低聲開口,“年年,我想請你幫個忙?!?/br> “什么?” 景年沒有看他,視線停落在薄謙沉身上,他挽著袖子,專心做飯的樣子,賊帥。 雖然剛才還嘲諷她,嫌棄她,但她就是連他霸道的樣子兇她的樣子都愛。 媽的,那男人有毒。 耳邊,鉆進薄旭安刻意壓低的聲音,“年年,你一會兒可不可以幫我勸勸大哥,讓他放了程鋒和程良的妻兒?!?/br> 景年終于收了心,收回視線。 偏頭,眸光淡淡地看著薄旭安,“你剛才說什么?” 薄旭安就又重復了一遍。 景年蹙眉,清秀的眉目間染上淡淡地涼意,“是薄謙沉告訴你,程鋒程良的妻兒在他手里?” “大哥親口說的?!?/br> 薄旭安心里有些苦澀。 景年對他大哥的維護,從來都是不講道理的。 “親口”兩個字,他刻意的加重了語氣。 甚至還補充了一句自己的看法,“年年,我知道大哥是迫不得已,但犯罪的人是程鋒和程良,大哥控制他們的家人來做威脅,這樣的做法豈不是犯法的,讓人覺得卑鄙,下三濫嗎?” “薄旭安,你說什么呢?” 景年臉一冷,聲音嚴厲。 因為電視的聲音不小,廚房里,薄謙沉又正在炒菜,一開始沒聽見他們說什么。 直到景年這一聲,他才轉頭看來。 隔著幾米的距離,就見景年側身靠在沙發上,眉目冷然嚴厲地看著薄旭安。 薄旭安臉色變了變。 低頭,錯開視線,“年年,你別生氣,我也是為大哥好,要是讓外界知道他的行為……” “你有證據是他干的?” 景年不屑地冷嗤。 “他自己說的?!?/br> “那我說是我,你可信?” “年年,怎么可能是你?!北⌒癜伯斎徊恍?,但景年的話提醒了他,如果薄謙沉控制程鋒程良家人的消息泄漏出去,她肯定會替薄謙沉背鍋。 想到這一點,他臉色更加難看了一分。 景年白他一眼,“我就是打個比方,為什么我說你不信,薄謙沉說你就信是他了。退一步說就算他做什么,你為什么不想想那可能是保護,不是威脅?!?/br> 換了口氣,她又接著說,“御景天府大樓坍塌后,他一直忙什么你不知道嗎?最危險最艱難的幾天是他替你頂著的。薄旭安,別說薄謙沉沒有做過的事,就算是他做的,你也沒資格這樣說他?!?/br> “……” 薄旭安的臉一下就白了。 景年昏迷了三天,如果不是大哥告訴她,那三天的事她怎么會知道。 那三天里,因為薄謙沉太忙,所以,他陪她的時間多。 盡管她昏迷著,他也陪著她。 “年年,我只是著急的想替你收拾薄旭升。程鋒和程良一天不見到妻兒,就不愿意說證據藏在哪兒?!?/br> 薄旭安生硬的解釋。 景年淡漠地說,“你做好你份內之事就行了,薄旭升若是犯了法,自然逃不過法律的嚴懲。至于他和我的恩怨,也不用你出頭?!?/br> 薄旭安的心沉了沉,“年年,我們不是朋友嗎?還是說,我大哥回來了,你就不把我當朋友了?” 景年氣得直接拿起沙發上一個抱枕砸在他身上,“我是那種重色輕友的人嗎?要是不把你當朋友,我跟你廢話這么多,我有病啊?!?/br> …… 晚飯后。 景年洗完澡,穿著睡衣,披著一頭濕發去敲薄謙沉的房門。 另一間房,薄旭安開門出來,微笑地看著她,“年年,你找大哥有事嗎?” 景年沖他擺手,“嗯,我跟他說點事,你關門睡覺吧?!?/br> 薄旭安點點頭,關上門。 片刻,薄謙沉給她開門,狹長的眸掃過她的睡衣,濕發,好看的眉頭就擰了起來,“什么事?” “幫我吹下頭發,我跟你說個事?!?/br> 景年彎腰,從他胳膊下鉆了進屋。 薄謙沉關上門,回身,景年已經笑嘻嘻地坐在了梳妝臺前。 他只好走過去幫她吹頭發。 沉冷的嗓音響在吹風機的噪音里,“什么事?” “聽說你抓了程鋒和程良的妻兒?” 景年的腦袋被他的大手固定著,不能動,只一雙眸子望著鏡子中的他英俊的臉龐。 薄謙沉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秒,“旭安跟你說什么了?” “沒什么,就是讓我勸你放了程鋒程良的妻兒,說那樣的行為太卑鄙,下三濫?!?/br> 薄謙沉不在意地笑笑,“我也不知道他們的妻兒在哪里,目前這形勢,他們的妻兒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回了家,不一定能平安?!?/br> 景年斂眸,纖長的睫毛遮去一閃而過的異樣。 薄謙沉漫不經心地看著鏡中的她,長指穿過她的發,做過上百次的事,熟悉而自然。 吹干頭發,景年起身走到床前,剛想倒下去,就被薄謙沉抓住。 “回你房間睡?!?/br> “薄謙沉,你那天抱我,我就感覺到了?!本澳暄鲋?,眼媚如絲地望著他。 以薄謙沉的身高,這般的姿態,看到的景致惹人心癢。 男人瞇起眼,嗓音微啞,“你感覺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