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我養的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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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 下一秒,男人有力的大手就扣住景年纖細的手腕,強勢霸道地將她推離了兩公分。 景年“啊”了一聲低呼。 手機里,就立即傳來夏思染關切的聲音,“年年,你怎么了?” “哦,沒事,就是差點被狗咬了,哎呀,嚇了我一跳?!?/br> 她挑眉,挑釁地看著薄謙沉。 “沒咬到就好?!?/br> “嗯,你剛才說找我什么事?”景年沒有看塞在薄謙沉手里的手機。 而是一直望著他無可挑剔的俊臉。 她在心里問自己,這個男人要是長得不這么好看,自己還會不會這么喜歡他。 答案是肯定的。 這個男人就像毒,一旦沾上,這輩子都戒不了。 “是這樣的,年年,我之前聯系了幾位國際上的專家……你肯定也不希望謙沉一輩子這樣殘著吧?” 景年的眉眼彎了起來,本就晶亮的眸子里漾滿了笑,更是嬌媚動人。 見薄謙沉瞇眼,她對他指指手機。 薄謙沉雖然冷著一張臉,但還是第一時間明白她意思的捏住了手機。 景年就上前一步,一手揪住薄謙沉胸口的襯衣,惦起腳尖湊上去,軟軟地嗓音像貓爪撓過他心口,“謙沉哥哥,我要不要答應她?” 薄謙沉的呼吸停了停。 凝著她視線的眸又深又暗。 景年偏偏不松手,也不退開。 低頭看向他手里的手機,見他手指松動,她漫不經心地說,“我無所謂啊,他一輩子殘廢我也不在乎?!?/br> “年年,你不是喜歡謙沉嗎,怎么會不希望他健康?” 夏思染不可思議地問。 心說她真是惡毒。 手臂突然吃痛,景年驀地抬頭,就看見薄謙沉瞇著眼睛盯著她,那眼底,有些看不懂。 “我沒說不希望他健康,只是覺得凡事不能過份強求。就像我喜歡他,他不喜歡我一樣?,F在他殘著身邊幾乎沒了蒼蠅挺好的。要是治好了病娶別的女人,不如他一直這樣殘著……” 電話突然中斷。 景年被薄謙沉封了口。 以極其殘忍的方式,可是,她心里好喜歡。 要是時間持續久一點就好了。 她還沒嘗到他的味道,他就離開了。 “薄謙沉,你親了我,要對我負責?!?/br> 景年看著薄謙沉面無表情的臉,不好把欣喜表現得太明顯,委屈地捂著發麻的唇.瓣。 薄謙沉冷笑。 “我才親了你就要負責,你去年都把我睡了,是怎么心安理得嫁人的?” “我又不是自愿嫁的?!?/br> 景年怔了一下,弱弱的解釋。 薄謙沉把手機往她手里一塞,“我還是個殘廢,對你負不了責?!?/br> 說完,走過去一只手提起輪椅大闊步出了客廳。 景年的手指還摸著被他吻過的唇.瓣,看著說自己是殘廢的男人俊毅的背影消失在客廳門口。 她茫然的眨了眨眼。 薄謙沉這個混蛋強吻她之后就這樣跑了? 郁悶地翻了個白眼,景年很有骨氣的沒有追出去。 再一次回撥電話給夏思染。 “年年,剛才你怎么突然掛了電話?” “哦~沒什么,剛才被狗舔了……你是想讓我說服薄謙沉做檢查?” “被狗狗舔了,年年,是你養的狗嗎?” 夏思染的重點居然在她被狗舔了上,不知道是不是隔著電話也嗅出了什么。 景年拿著手機朝門口走,一本正經地回答,“嗯,我養的狼狗?!?/br> 她走出客廳,就看見薄謙沉把輪椅放在她家花園里,他坐在輪椅上。 她安靜地看著他的背影,想到他出國的前三年,她每次偷偷跑去c國,偷偷看他的情景。 那些日子,怕是他這人生最黑暗的日子。 這么多年過去,盡管他恢復了健康,可她每每想起,還是心痛得無法呼吸。 她坐在大理石臺階上,給幾米外的男人發信息。 這樣的交流方式,是她最熟悉的。 也是過去那么多年里,她每天的必做之事。 “夏思染請的醫生團隊里,有你之前跟我提過的顧梓楠,我答應了她,說服你做檢查?!?/br> 信息發出去之后,她把手機放到旁邊的大理石臺階上。 身子朝前弓了一些,支著下巴望著花園里的男人。 對方看完信息,轉動輪椅,面朝她。 隔著幾米的距離和她目光相碰,他依然面無表情。 【哪一天?】 【一周后?!?/br> 薄謙沉收回目光,從微信上給顧梓楠發了一條信息。 兩分鐘后,他回復,【醫學組織里一師弟被邀請去給你做檢查,謙沉,是不是你的小青梅?!?/br> 隔著屏幕,薄謙沉都能想像出顧梓楠此時那急于看戲的表情。 視線落在小青梅三個字上,性.感的薄唇微微抿緊。 【不是?!?/br> 【懂了,北城見?!?/br> 門口,大理石臺階上。 手機的震動聲打擾到景年看男神,她皺了皺眉,低頭拿起手機接電話。 “喂?!?/br> “年年,那封信找到了,偷信的人現在就在我辦公室,你有時間過來一趟嗎?” 季明濤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 景年唇邊揚起一抹冷諷的弧度,“季叔叔,他有說為什么要偷信嗎?” “他就是一慣犯,本來是想偷點錢的,但年老沒錢,他說自己認識年錚,而且還崇拜他,看到他寫的信,就順手拿了?!?/br> 季明濤不緊不慢地解釋。 景年這次真的笑了,只是笑容未達眼底。 “他是我哥的崇拜者?” “嗯,他是這樣說的?!?/br> 景年站起身,“季叔叔,這件事就不用告訴我爺爺了,他身體不好,你看著處理吧?!?/br> “啊,年年,你不過來親自問問他嗎?” “我沒時間,對了,我晚上去醫院的時候,找你拿回那封信就行了?!?/br> “那好吧?!?/br> 醫院辦公室。 季明濤掛掉,對站在辦公桌前的電工揮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盡管他已經安排好了,即便景年親自來也不會出什么問題。 但她說不來,他還是松了一口氣。 他女兒說景年就是一個狂傲自大,沒腦子的花瓶,以前季明濤不太信,可現在看來,應該是。 掏出手機,他撥出一個號碼。 電話響了兩聲被接起,一個溫柔地聲音傳來,“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