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頁
書迷正在閱讀:老板每天都很累、校草他過于優秀、步步逼婚,悶sao老公寵翻天、合住男男、失憶后我有了老攻、何日君再來、磕了自己的cp后發現我逆了、不如和宿敵談戀愛、全職打臉,兼職花瓶、鳳凌九州:王妃獨步天下
言瑾現在對宋頁已經沒有那么狂熱的“喜歡”,只是當聽到曾經的偶像夸自己時他還是忍不住嘴角瘋狂上揚,語氣卻故作不在意,“???是嗎?我覺得我這樣還蠻普通的誒?!?/br> 宋頁:“……” 陳諾抱歉地朝他笑笑,“你也知道的,這孩子不會說話?!?/br> 言瑾一聽這話就炸毛了,他最討厭陳諾把他當小孩看,明明他那么威猛那么持久能讓小諾諾分分鐘爽哭! “你說誰是孩子?”他兇巴巴地問,不懷好意地笑著,“回答錯了可是要被狠狠懲罰的?!?/br> 陳諾的臉色微紅,他拉了拉言瑾的手,小聲說:“好啦,跟你開玩笑的?!?/br> “那也不行,你以后不能當著別人的面說我是‘孩子’?!弊焐想m不答應,言瑾卻緊緊地勾住了陳諾的手。 “好好好,我答應你?!弊詮脑趯W校里對他進行PPT求婚后,陳諾意識到言瑾這個人一旦較真起來,是什么都可能做出來的……他最好還是不要虎口拔毛,惹惱這位小祖宗。 初九晚上,十點不到宋頁就被謝玄帶上了床,“好好休息,明天好有精神結婚?!?/br> 宋頁沒有什么困意,但是靠在謝玄懷里,聞著他的氣息,他的身心都覺得極為放松,不知不覺就進入了夢鄉。 一大早,天還未全亮,他就被謝玄輕輕叫醒,“小頁,該起來化妝換衣服了?!?/br> 宋頁還未完全清醒時就被謝玄按坐在化妝間里,年輕干練的化妝師熟練地給他凈臉、上妝,眼神完全清明時,宋頁看著鏡子中那張漂亮精致的臉,心跳沒來由地加快了些。 當明星后,他上了無數次妝,對帶妝的自己并不陌生,但今天是自己和玄哥結婚的日子……今天的妝非同一般,以往的那些是為了拍戲或上通告,而這次是為了玄哥,為了兩人能擁有一場完美的婚禮。 宋頁化完妝后剛出化妝間就看到謝玄從隔壁房間走了出來,他也上了妝,本來凜冽冷峻的臉稍顯柔和,長眉俊挺,狹長的眼眸里滿是溫柔和愛意,他握住宋頁的手,笑著道:“走,我們一起去換衣服?!?/br> 禮服是謝玄兩個月之前就定制好的,黑白色的情侶款西服,穿在兩人身上顯得身材更為修長挺拔。 謝玄看著鏡中一身白衣的宋頁,視線下移忍不住定在弧度圓潤的那處。 宋頁理好了襯衫衣領后注意到了謝玄的不對勁。 “玄哥,你在看哪里?” 謝玄的聲音有些喑啞,“你的這里,是不是變大了一些?”說著他的手掌落在宋頁的腰下面,摸了一把。 宋頁面色通紅,躲開了些,“最近好像是……”該死的他之前可沒聽說過Omega懷孕屁股也會變大??! “唔,晚上我要好好檢查檢查?!敝x玄的聲音有些緊繃,不過他卻很好地克制住了,“好了嗎?我們一起出去?!?/br> 婚禮現場遍布嬌艷欲滴的鮮花,各種顏色和品種的玫瑰散落在每個角落,空氣中都漂浮著淡淡的玫瑰香氣。 之所以會用這么多玫瑰是謝玄決定的,“玫瑰不是代表愛情嗎?我要現場里布滿玫瑰,我要讓到場的人都知道我對你的愛情有多深?!?/br> 有時候謝玄的表現會讓宋頁覺得幼稚,但是一想到他的幼稚是因為自己,巨大的喜悅就淹沒了宋頁,讓他也跟著幼稚起來。 “好啊,那到時候我要隨處都能看到玫瑰?!?/br> 現在,謝玄真的做到了,偌大的婚禮現場,隨意一瞟都能看到玫瑰的影子。 宋頁有些驚詫,陵蘭島本就不大,又不盛產玫瑰,這么多新鮮的花是從哪兒來的? 謝玄淡定地給了他答案:“我讓人運過來的,集齊了市面上現在可以找到的所有玫瑰品種?!?/br> 宋頁有些心疼錢,“玄哥,我知道你有錢,但是也不用這么鋪張浪費吧?” 謝玄正色,“為你花的錢怎么能叫浪費呢?你老實說你看到這么多花開不開心?” 宋頁猛點頭,“當然開心啊,這里有很多我之前都沒見過的品種?!?/br> 謝玄低頭笑著親他的唇角,“就像我對你的愛,還有很多是你沒有發現的,在等你慢慢發掘?!?/br> 宋頁仰頭笑著看他,漂亮的眼睛里滿是細碎的光芒,“我想我很樂意當一個掘金者?!?/br> 十點鐘,賓客親朋都已到場,儀式正式開始。 老爺子一身喜氣的紅色唐裝滿面笑容地坐在觀眾席第一排,謝年和周蘊穿著顏色相近的禮服坐在兩邊,笑吟吟地看著臺上立著的兩名青年——那是他們的好孫子、好兒子。 司儀露出專業的笑容主持婚禮,在流程進行到宣誓時,司儀渾厚的聲音響在宋頁頭頂,“謝玄先生,你是否愿意和宋頁先生結為伴侶,愛他忠于他,無論富貴、貧窮、年輕、衰老,你都與他長相廝守、白頭偕老,你是否愿意?” 謝玄的神情極為認真地凝視著宋頁,鄭重又堅定地回答:“我愿意?!?/br> “宋頁先生,你是否愿意和謝玄先生……” 宋頁看著謝玄微微泛紅的眼眶,心中也不由得一酸,在眼睛里打轉良久的淚水落了下來,眼前的畫面突然模糊,在司儀說到“你是否愿意”時,宋頁重重地點了點頭,聲音有點哽咽,“我愿意!” 臺下親友熱烈地鼓起掌來,夾雜著叫好和吹口哨喝彩的聲音。 謝玄忍住了淚,他伸手把宋頁眼底的淚水擦去,輕笑道:“傻瓜,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