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節
姜曉順自動忽略不正常,也不是她能管的。 顧成覺得自己反而不太懂了,難道是郁初北陪顧君之玩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游戲’后的補償! 為了到手的財富,郁初北還是什么都能犧牲??! “總之顧經理要堅強,多出去曬曬太陽,一定會沒事的?!?/br> 顧成‘感激’的點點頭,好像真的被小姑娘的好心撫慰了一樣,便帶著同理心的認同開口:“那你看到的是……” 姜曉順頓時臉色發白:“還……還好……小事……我們都忘了吧?!钡皖^猛吃飯。 顧成看著她,若有所思:“好,都忘了……”會是什么…… …… 顧成不想猜,也不愿意猜!尤其她很有可能生活在不似表面那樣的安樂里!她極有可能每天都在克制著痛苦! 顧成就覺得所有的計劃都要靠邊站!他寧愿相信是郁初北心機深沉、手段了得勾上了顧君之,也不想是最近他想到的另一種結果! 430顧成動手(一更) “你覺不覺得顧經理有些奇怪?!庇舫醣痹诮獣皂榿硭唾Y料的時候,很自然的問姜曉順。 姜曉順愣了一下,沒有馬上走,心想能不怪嗎!任何人看到那樣的場景都會有心里障礙。 因為顧董不是發脾氣,是目露兇光的要砍人,漂亮的臉,無害的眼睛,仿佛情緒都沒有動一下,卻有那樣兇殘的手段,那樣冷血流暢的動作,她現在想起來都呼吸緊張!誰不害怕他哪天失手,用在自己身上。 但顧先生在郁總心里是完美的,易朗月等人完美的掩蓋著顧董所有的罪行,騙取郁總的感情,所以這些事都要爛在肚子里,不能說出去,說出去那天的榔頭絕對向自己砸過來,甚至更殘忍。 郁初北看著姜曉順明顯不對勁的神色,莫非真有事?“顧成怎么了?” 姜曉順頓時慌了:“沒……沒,能有什么事,過兩天就好了……”姜曉順努力笑著,盡量讓神情看起來沒有一點問題。 郁初北如果不是知道顧成的為人,要懷疑顧成對姜曉順下手了,因為感情問題,兩人都有些不正常,莫非真的對姜曉順下手了?“曉順,有男朋友了嗎?” 為什么這么問?但想到交往中的男朋友,臉色稍微恢復了一些,姜曉順羞澀的點點頭:“正在交往?!蹦蟹綏l件很好,以她現在的身份,正常接觸到大人群,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高新階層。 郁初北不禁有些懷疑:難道自己猜錯了?顧成沒有對她身邊的人下手。 姜曉順立即從得到的榮耀中回神,神色更加正常,知道自己身兼不能讓郁總知道顧董真面目的重任,開口問:“郁總覺得顧經理有什么地方不對嗎?”已經因為到手的權利、金錢和前途,恢復了平時的自然。 郁初北心想,他不對的地方多了:“沒什么,就是覺得顧經理最近有些消沉?!?/br> “可能工作壓力太大了,過幾天就好了呢?!闭UQ?。 郁初北笑笑,無所謂的聳聳肩:“既然你這么說,那就是吧?!?/br> 姜曉順也覺得,沒事就好,調皮的專色和你:“那我出去了?” “去吧?!?/br> 姜曉順一方面同情郁總不知道身邊睡了一位怎樣的變態;一方面又覺得知道了有什么好處,孩子都那么大了,徒惹麻煩。不如就這樣,開開心心的,應該更好把。 姜曉順關上辦公室的門,她感激郁總的知遇之恩,可是這件事上,她不知道怎么幫郁總。 …… 郁初北便沒有再管顧成的事,即便顧成站到了天世集團重要的位置,即便他可能因為情緒不穩定出現決策上的失誤,郁初北也不太在乎。 可能背后站著顧君之的原因,郁初北其實都不在意,這也是很多事她敢放手去做的底氣!總覺得沒有顧君之擺平不了的問題。 即便天世被她的‘無能’擺弄的千瘡百孔,只要另一個顧君之一出現,天世又是固若金湯的存在。 郁初北覺得自己這種想法挺對不起顧君之,但也以為這份輕松,她才能很快適應這個位置,并在每次出席重大的場合時不露怯。 她的成長和顧君之有很大的關系。 郁初北從辦公室出來,去38樓發一些文件,郁初北今天穿了一身小西裝,腰身掐的十分纖細,發絲披下來落在肩上,發尾輕輕卷著,脖子上是一條纖細的銀鏈子,整個人干練又優雅。 郁初北推開39樓道的安全門,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重新推回樓梯間。 郁初北還來不及尖叫,嘴就被人捂住,等她在下意識的掙扎下恢復意識,眼前的人讓她震驚又不可思議! 顧成捂著她的嘴,臉上沒有一點猙獰的神色,他堪稱平靜又紳士的看著他,仿佛他現在的手不是捂在她的嘴上,也=不是因為她腿腳亂踢,用身體的優勢與她緊緊貼著,壓制住了她掙扎的動作,而是平靜的一次路過。 屬于男人的絕對壓制,讓郁初北瞳孔放大,下意識的掙扎的更厲害,但身體像被鐵索固定在墻上,無論怎么掙扎都徒勞無功! 郁初北很快發現沒有效果后,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現在的處境。 她仔細掃眼周圍,這里是通往39層的樓梯,平時很少有人來,也沒有監控設備,顧君之今天沒有來公司,自從她生了孩子后就很少再帶保鏢。 所以證明,他們很有可能很長時間不會被人發現,郁初北必須自救。 郁初北慢慢的停止了沒有效果的掙扎。 顧成的力道卻沒有任何減輕,反而更用力的壓制了她三分。 兩人都是西裝,郁初北是女款,顧成是男款,貼在一起,彼此的熱量都在恒定對方的體溫一樣緊緊相貼。 顧成很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害怕和顫抖,嘴角溢出一抹笑意,剛才突來的一幕,嚇到她了。 顧成因為她的緊張來源于他,有些被取悅到,突然覺得這些天來的郁悶、焦躁,奇跡般的因為現在的姿勢和兩人親密的距離煙消云散。 他就說,他需要無障礙的接觸!顧成心里的強勢一閃而逝,絲毫沒有表現在臉上。 顧成沒有在郁初北不動后,松開郁初北的意思,他的身體足以是完全掩蓋住她的存在,阻止她的聲音,在這個私密的空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是獨屬于她們的世界! 這種靠著性別優勢和與身俱來的生理結構壓制另一種弱小的行為,不是他做人的原則。 可如果換成郁初北,他就覺得也不錯,好似他能生成這樣能更好的欺負她,并不讓人厭惡,反而饒有興味。 顧成因為她的顫抖,不自覺的垂下頭,呼吸全然落在她耳畔,聲音如往常般透著質感清冷的嚴肅:“對不起,嚇到你了……都是我不好,但不這樣,你會引來更多的人……”聲音很輕很柔和。 郁初北撇開頭,因為落在耳朵上的呼吸讓她毛骨悚然。 顧成仿佛貓戲老鼠一般,呼吸很快又追了過去。 郁初北頭部能活動的范圍有限,因為閃躲的動作,反而將自己陷入了危險的境地,她現在歪著頭,根本不能站定成舒服的姿勢,只要她動,他必定要挨到她的耳朵。 郁初北心里有些煩。 顧成卻笑了:“喜歡嗎……”我的靠近!我們還可以做更多。 不喜歡!郁初北被捂著嘴,根本喊不出來!她主意去看外面,發現應該角度問題已經什么都看不見了! 現在什么情況!顧成要做什么!她能不能跑出去!會不會出事! 郁初北緊張不已。 顧成的笑聲越發低?。骸安灰o張,我能感受到你的心跳,太快了,慢下來……” 郁初北聽到他的聲音,看到他戲弄獵物一般的舉動,沒有被一上來作踐到四分五裂,讓她很快冷靜下來! 脫離了最初的恐怖,發現對方也不是殺人魔立即要弄死她后,郁初北幾乎很鎮定。 她要想辦法,而不是緊張。 至于顧成現在與她的距離,和某些讓人汗毛直立的動作,她又不是大姑娘,說句難聽的,男朋友都換過兩個,如果只是劫色,不危及生命,她并不是非要玩命掙扎。 郁初北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既然沒有讓她‘害怕’的事情,她甚至很快開始思索顧成的思維。 站在對方的位置將心比心想現在的情況,他要做什么?劫財,保險柜的密碼???天世集團的股份?還是機密文件? 郁初北心想這些都可以商量,她現在就能做主都給他,但又覺得顧成不可能這么陋的要這些東西,因為他不缺。 難道是要現金?這個她也有,賬戶里是現成的,沒有任何防盜措施,保證轉給顧成后,沒有后顧之憂,她還可以不報警,只要他不再出現,兩人從此再不相見。 ------題外話------ 因為某些問題,寫的不是很詳細,大家盡情往那方面猜。 這一章如此,下一章更可以更加瘋狂點?。。?! 哈哈!要記得瘋狂描補啊 431對峙(二更) 郁初北天馬行空的想著,這時候還不忘靠走神緩解自己的壓力,有種顧成真會挑人,找上自己最合適,如果換成顧君之,可能已經讓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瞅瞅自己性價比和安全性多高!是不是該感恩戴德。 就是捂著她的嘴不方便給密碼,不考慮把手拿開,得到她的銀行卡嗎! 顧成挨住了她的耳朵,并且—— 郁初北臉色陡然變了一下,渾身的細胞條件反射的開始反抗,但徒勞就是徒勞! 郁初北重新安靜下來,大腦快速的轉! 如果是劫色,呵呵!不是郁初北妄自菲薄,她未必人家的菜。 因為劫色分三種情況,一:滿足心里某種虐殺的欲望,比如看著弱小哭泣,比如享受對方無能無力的祈求和眼淚。 可她這把年紀,根本做不到小姑娘真正的嬌羞柔弱和哭哭啼啼的事實,就顧成的顏值,不定誰饑渴誰呢。 第二種;殺人狂魔。郁初北因為跟他熟悉,并沒有第一時間被殺害,覺得不怎么可能。 就算真是,郁初北覺得以現在兩人的狀態顧成也要換個地方享受那個‘虐’的過程,移動就能溝通,如果實在躲不掉,而她又不是正義感和報復心強的人,還可以商量一下。 比如殺一個人太單調了,咱們兩人一起死怎么樣,加上顧君之,她迷昏了顧君之,然后你兩個人一起殺啊,如果和顧君之一塊死,郁初北不排斥,反正沒了自己,他也不怎么能生存,占有欲強的郁初北肯定是要帶走老公的!順便也弄死顧成! 三,純碎以為想做那件事了,不可能,顧成肯定不缺女人,那就是喜歡別人的妻子? 這個很有可能,但這個傷害性也可以說最低,甚至在郁初北這里算沒有威脅性,床虐和殺人魔排除后,最后一個對她這種怎么要臉的人來說,不重要。 郁初北的目光頓時冷靜下來,也企圖以自己的冷靜安撫對方的冷靜。 但郁初北很快發現,對方本來就很冷靜。 郁初北的心又有提了起來,不怕對方慌張,就怕對方冷靜。 顧成很滿意對方冷靜下來的速度,他就知道,他怎么會無緣無故看重一個女人,現在看來,對方這份冷靜他就很滿意。 顧成的涼薄的唇,自然而然的落在她的肌膚上。 相比刀子抵著喉嚨,郁初北覺得對方手法很溫柔,就是不能說話,有些難受。 “讓我猜猜你現在在想什么?”顧成沒有離開不可描述的感覺,聲音充滿戲謔,什么手段、什么等著對方上門!現在才是他想要的結果! 他想隨時隨地,只要他想就能親近到她!以他想要的任何方式! “想我是不是要傷害你?” 郁初北覺得身體像纏著一條毒蛇,黏膩膩的鎖緊了她所有的退路,含著毒液的牙齒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真的是…… 郁初北不動,不掙扎,因為是徒勞,等著他說,等著被人發現,既然什么都不能做,放空就好。 顧成一只手解開了她的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