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親親我罷(浴室play本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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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找的圖,侵刪 —————————— 她側身被他抱坐在腿上,耳朵傾聽著他的心跳呼吸。 其實,比起那回事,她更喜歡與他擁抱親吻。 “咚咚,咚咚…”,他的心跳聲鏗鏘有力,她手指點著他心臟的位置,默默跟著心臟的跳動打著節拍,“你的心跳得真快”。 他笑了,“跟阿衡抱在一起,心跳得慢才是怪事”,說完,貼著她的耳畔,同她低語,“不止心跳得快,這里還很硬”,他拉著她的手又往下摸。 她掙脫開,掐了他一把,他一點都不怕疼,只側頭瞧著她壞笑。 烏眼雞似地瞪了他一會兒,她自覺沒趣,又趴了回去。 “你…是為何入宮?”她再次打破了平靜。 他一只手枕到腦后,另只手撫摸著她的順滑烏發,長長吐出一口氣,說:“獲罪”,是回憶往事的口吻。 “那…是因何獲罪?” 撫摸著她長發的手頓了一下,然后,他揪了揪她的耳珠,用輕快的語調說:“以后再告訴你”。 “為什么什么都要以后再說?”他身上有太多秘密,揭開一個才發現后頭還有無數個。 “不會太久了…”,他揉捏著她的耳珠,目光深邃地看著房頂,答非所問。 不會太久了… 可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他與她又該如何面對彼此,她會原諒他么?愁云籠罩心頭,他埋首到她的肩窩里,將她抱緊。 “不會太久又是多久?一年還是兩年?”她盤根究底。 他默然無語。 “疼…”,察覺到他越來越用力,她掙扎起來,嗔道:“骨頭都要碎了…” “阿衡,陪著我”,他的聲音悶悶的。 她不樂意了,“你是誰?從何處而來?有什么樣的身世,這些我都還不知道…”,怎么跟你在一起?她恨得一口咬住了他胸膛上的rou。 “嗯…” 細小的牙齒咬著皮rou,柔軟的舌尖抵著表層,他仰起了頭,顫聲低吟。 那聲音聽起來像很痛苦,她心軟了,怕真咬疼他,忙松了口。 他卻食髓知味,像小狗似地跟了過去,用鼻尖蹭著她的側臉,低喘著對她說:“阿衡…親親我罷…咬也行…” 熱熱的氣息吹動鬢邊散發,撩得脖子發癢,她縮著身子躲了躲,再回眸,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打量他。 哪有讓人咬自己的,瘋的,她腹誹道。 可他面色緋紅,正直直地看著自己,眼里欲色濃重。 于是,她沒有猶豫太久,咬著半邊唇瓣,兩手扶在他的肩上,跪直了身子,將自己置身于他的兩腿之間。 目光在他的舒展的眉眼間逡巡過后,她抬手撫上了他的臉頰。 他壓抑著呼吸,懶散地靠在浴桶壁上,雙手掌在她的腰側,黑曜石般的眼里閃著光亮,勾起的唇角有藏不住的喜悅。 眼神交匯,四目傳情,里頭有說不盡的熱切纏綿。 “燕綏…” “嗯?” “燕綏…” “嗯…” 她一遍遍輕呼他的名字,他一遍遍地答應,兩人像童稚幼子,不厭其煩地重復著這個單調的游戲。 不知道喊了多少遍之后,她心滿意足了,傾身向前,親吻他的嘴唇,蜻蜓點水似地一下又一下。 她的吻技不算高超,既沒有探出舌頭舔弄,也沒有含住嘴唇吸吮,只是換著角度地與他嘴唇相貼。 像她對他的態度—若即若離。 一觸即離,下次又不知何時,以何種方式降臨。 可就只是這簡簡單單地動作,依舊把他周身挑逗得又躁又熱。 像被鵝毛搔著腳底板,讓他心癢難耐,他輕笑著探頭,張嘴,亮出尖牙想要咬住引得他躁動難安的罪魁禍首,深吸她身上的迷人香氣,將她拆吃入腹。 然而,像是為了報方才被作弄的仇,她總在他將要得逞之際,用手撐住他的胸膛,咯咯笑著將他無情推遠,讓他的滿腔期待通通落空。 “阿衡…” 他喉結滾動,情不自禁圈緊手臂,環住她的細腰,無奈將臉頰埋進她的胸乳,呼喚她的乳名,乞求她的垂憐。 她玩夠了,也心疼了,總算肯捧住他的臉,微低螓首,與他深情相吻。 嘴唇含著嘴唇,舌頭勾著舌頭,像要把對方的呼吸奪走一樣,臉頰都親得凹了進去。 他如愿將她柔軟身軀擁進了懷里,兩手在她的腰臀間留戀往返,重重揉捏,留下一串紅紅白白的指印。 急促的喘息聲,黏膩的吮吻聲不絕于耳,任誰聽了都會面紅耳赤。 她學著他的樣子,親吻完嘴唇,又自上蜿蜒向下,依次啃咬他的臉頰,下頜,脖頸,鎖骨,柔軟的小手則順著他的腹肌一路向下,握住了早已勃發到幾乎貼著小腹的硬挺。 他仰著脖子,閉上眼睛享受,陣陣酥麻像無數螞蟻爬進了他的骨子里,分身被她握住時,他心臟驟然一緊,胸膛也跟著劇烈起伏。 他的感官情緒被她完全掌控,心甘情愿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阿衡…”,聲音是沙啞的,像是被掐住了七寸,扼住了咽喉。 事實上,她是握住了他的七寸。 “嗯?”她挺身疑惑看向他,秀麗白皙的臉龐染了紅暈,眼神里卻還保有一絲澄澈清明。 他意亂情迷,按住她的后頸,把人拉近,重又吻住了她的軟唇。 “嗯…嗯…” 即便快要喘不過氣來,她的手里都還攥著他的分身,無師自通地,用拇指指腹一圈一圈愛撫過蟒首馬眼,把他分泌的濕滑粘液一遍遍抹勻。 他渾身上下熱得像被烈火焚身,又像被酷日炙烤,克制了再克制,才忍住了在她手里挺動分身,只能靠著不斷攫取她口中的甘露,來緩解體內洶涌而至的燥意。 一次又一次綿長熱烈的親吻過后,兩人都氣喘吁吁,她軟著身子,趴在他的肩頭歇息,而他則仰靠著浴桶,撫弄著她的細滑脊背平順呼吸。 等他緩過神來,才發覺了她的不對勁。 她的腦袋抵著自己的肩頭,眼簾垂著,視線向下,正試圖透過水面看清水下的東西。 他看了一眼她視線的方向,瞬間了然,果斷抬手蓋住了她的眼睛,笑道:“小丫頭,別亂看”。 被他發現,她索性丟掉羞怯,甩開他的手掌,振振有詞起來,“剛剛還死氣白賴要我摸,眼下我就只是看看,怎么又不行了?” “看跟摸能一樣么?” “哪里不一樣?” 他咬著她發紅的耳尖,用氣音問:“我摸阿衡的時候,跟掰開看的時候,阿衡的感受是一樣的么?” 是不同的… 她小臉透紅,仍是堅持,“我就是要看,琇瑩看得,我看不得?” “琇瑩還…,你也要么?” “你!”她氣得狠命拍了他手臂一巴掌。 “好好好,不提她了”,他笑著把她往身前攬了攬,又暗啞著聲音問她,“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她惡聲惡氣地問。 他笑,嘴唇從她的額角吻過,對著她的耳朵小聲問:“摸起來感覺如何?” 她的小手又把分身握緊了,上下滑動幾下。 他頭皮發麻,悶哼一聲,卻聽她冒出這么一句話,“嗯…比陛下的短,還…”。 這是赤裸裸的報復。 臀rou一下被掐住,她尖叫呼痛,下巴接著被挑起,他霸道地吻住了她的唇瓣,把她要說的話堵了回去。 她先頭還頑抗,漸漸地氣勢也低了。 是情還是欲? 她清楚自己對他不只是欲念和依戀,一定也是有情的。 思及于此,她吐出舌尖算是給他的回應,他順勢而為,含住她的舌頭吮吸,又將一側椒乳捏緊。 空氣又潮又悶,情欲味道彌漫整個空間,她被他緊緊摟住身子親嘴,手還在水下有規律地taonong,引得水面晃動。 “怎么還沒好”,許久許久之后,她偏開頭邊喘氣邊問。 “這才多會兒,還早著呢”,他頗為自得,嘴唇追著她的嘴唇跑。 “可我累了”,手臂酸痛,幾乎抬不起來了。 他嘴角翹了起來,把手附在她的手上,帶動著她加快了速度,隨著喘息聲越來越重,越來越急,他渾身微微顫抖著,親吻著她的耳朵說:“我快到了…” “那就…快點啊”,她心臟咚咚直跳,耳朵發燙,用很小很小的聲音說著話,手又壞心眼地用勁攥了一把。 “別…”,蝕骨的舒爽從尾椎骨直沖后腦勺,他將額頭頂在她的瘦肩上,急促喘息呻吟,“阿衡,是想要我的命么?嗯?”說完,一口咬住她細長的脖頸。 熱氣繚繞,后背出了一層又一層的汗,那個東西在她手里又動了一動,她閉著眼催促道:“你快點啊…” “我想弄在你的里邊” “不要…” “阿衡,可憐可憐我…” “你不要臉…” 他笑,“這種時候要臉做什么?” “坐上來”,那邊他手里的動作變輕變緩了,這邊卻使勁拽著她的胳膊,把她往上提,手里的東西硬挺的不行,他說出的話倒是軟得rou麻。 她拗不過他,最后還是扶著浴桶,紅著臉張開腿坐了上去。 他快到臨界點,蟒首一尋到那處柔軟濕熱的逍遙所在,就迫不及待地鉆了進去。 “啊…” 空虛感被填滿,那股又酸又脹又麻又癢的爽快讓她頭腦發暈發沉,一個沒扶好,趴到了他的肩上,緊摟住他的脖子。 “短么?”他頂了頂。 “啊…”,她跟著嬌吟一聲,任他怎么問,都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