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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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起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以眼神代替手指,從他的眉眼,臉頰,薄唇細細拂過,看起來一切都好…真好… 好一會兒,她眼眶發熱,丹唇微啟,低語道:“恭喜燕大人得勝回朝,獲封關內侯”。 他嘴角習慣性的翹起,露出一個極淺淡的笑容,沉聲問道:“還有呢?” “還有?”她眼里有了怯意,輕咬了下嘴唇,囁嚅道:“還有…謝謝燕大人救了我哥哥”。 他臉上的笑容更淺了,卻仍是契而不舍地追問:“還有呢?” 還有… 她垂下了眼簾,避開與他的目光對視,“還有預祝燕大人鵬程萬里,大展宏圖”,邊說著邊轉身,抬頭裝模作樣看了看天色,說:“我出來的時間太久了,得回去了,要不然太皇太后該讓人來找了”,說完,低頭就要從他身邊繞過去。 他不由分說截住了她的去路,她只楞了一下,就被他單手夾抱起,帶進了蓬萊閣里,門又被掩上。 “你做什么?”她腳剛沾地,還沒站穩,他大山似的身體壓了下來,嘴唇被急切切地吻住。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她腦子一片空白,等反應過來,才察覺到他的舌頭伸進了自己的嘴里。 她用手推他的胸膛,別開臉,“別這樣”。 感受到她的抗拒,他放松了些,問:“怎么了?” 怎么了?這話該她問。 這里離長信宮大殿不遠,談笑聲都依稀可聞,在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找死么? “這里是哪兒?你膽子也太大了”,她緊張地拽他箍在她身后的手,可使了半天勁兒,根本無濟于事。 “你怎么了?”她無奈放棄,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皺眉瞧他,一雙眼里有驚恐有不安。 “我想要你” 他一句話讓她心跳得更厲害了,胸口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砰砰的,隨時要跳出來似的。 她臉頰發燙,咽了咽口水,輕聲道:“不行…” “又是葵水?”他問。 她為難地搖頭,“不是…” 這里并不是內室床幃,人來人往的,一個不小心讓人瞧見了,那不是把天都捅漏了? “不想我么?” 她扶在他肩頭的手,一寸寸揪緊了他的衣裳,“讓人瞧見怎么辦?” “我快些”,他嘴唇不厚,卻很豐潤,原是粉色的,沾了她的一點朱紅色唇脂,顏色也變得嬌嫩,一開口,格外撩人。 她羞紅著臉,用帕子替他擦掉嘴唇上的胭脂,還是狠下心腸拒絕,卻又安撫似的,墊起腳尖,快速在他唇角親了一口,軟著嗓子說道:“待會兒就要夜宴了,他們見不到你我的人,肯定會出來找的,別因小失大”。 他看著她,微微笑了,但那笑,并不像高興的樣子。 總覺得不對勁,她望著他的眼睛,還想從他的眼神里看出點什么,他卻一下將她翻了個身,讓她趴扶在墻壁上,伸手去掀她的裙子。 雙腿冷颼颼的,她歷時明白了他的意思,猛地轉回身,推開他,臉帶薄怒,一句話不說,徑直往門口去,可她只掀開了一條門縫,就又急忙關上了。 外頭有人。 “你也去過前殿了?” “去過了,好多人啊” 兩個宮婢有說有笑從蓬萊閣前經過,聲音穿透窗欞,清清楚楚傳到了她的耳朵里。 “你瞧見那個新任建章衛尉了么?” “瞧見了啊,身高八尺,威風凜凜的,怎么,你看上了?” “去你的,瞎說什么”,其中一個宮婢笑罵一句。 她手指摳緊門框,支棱著耳朵聽著外頭的動靜,大氣不敢出。 他卻從后頭貼了上來,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直接從她的衣領里緩緩探了進去,攫住了她一側椒乳,輕輕揉捏起來。 她的身子抖了一抖,錯愕著回頭瞪他。 “還說不是,你今日穿的這件衣裳,是前陣子剛做的罷”,另一個宮婢打趣道。 “衣裳做了就是要穿的,難不成要壓箱底???再不穿天都要冷了,你還說我,你這珠花不是你新得的?” 兩個宮婢在蓬萊閣前站定,嘻嘻笑笑地討論起了衣裳打扮。 他置若罔聞,頭埋在她的頸窩里親得起勁,氣息越來越亂,揉捏胸乳的力道也越來越重,另一只手還去解她的衣帶。 她不敢動又不敢叫,只能緊咬住嘴唇,按住那只蠢蠢欲動的手,心里默默祈求那兩人快些離開。 “給我罷”,他咬著她的耳珠說。 她心驚膽戰,抬手捂住他的嘴。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那兩個宮婢終于走遠了,她惱羞成怒,使出吃奶的勁兒,掙脫出來,回身,“啪”的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你非要害死我才甘心?” 他一動不動地定在原地,頭偏向了一側,沒想到他躲都不躲,生生地受了。 她一下愣住,看了看自己的手,想伸手去摸他的臉,又猶豫著縮了回來,“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一說話,急得眼里閃起了淚花,“你怎么了…為什么非要這樣…”。 見著他,她是高興的,可他是怎么了?從一開始就不對勁,罷了罷了,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再待下去,真說不好會發生什么事。 “我先走了”,她打開了門。 “我明晚去找娘娘”,他的聲音從背后響起,低低的,沉沉的,波瀾不興的。 她閉了下眼,只停了一下,又抬腿匆匆離去,走出去不多會兒,遇見了嬋娟。 “你跑哪兒去了?”她怨懟道。 “景安說等在一邊太顯眼,不讓奴婢等在那兒,奴婢想起娘娘要奴婢去拿衣裳,就…呀,娘娘,您身上怎么有血?” 聞言,她低頭一瞧,裙擺上果真沾了許多血,沒有遲疑,她轉身往回跑。 嬋娟不明所以,也跟著她一路小跑,往蓬萊閣去。 哐當一聲,她推開蓬萊閣的門,里頭哪里還有他的人影,只在門口的地上留了一灘暗紅色的血,她又四處看,外頭一滴血都不見,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她面色慌張,說道:“嬋娟,你去宦者署瞧瞧”。 嬋娟被嚇住了,呆立一旁,她又催促一遍,“還愣著做什么?快去啊”。 “噯”,嬋娟回過神來,應聲轉身要走。 忽然,她一伸手,拽住了嬋娟的衣袖,頹然道:“算了,別去了”。 一會兒讓去,一會兒不讓去,嬋娟迷茫了,見皇后扶著門板,緩緩蹲下身去,精疲力盡似的,嬋娟也蹲下身,看著那灘血,問:“娘娘,這…是那個人的血么?” 她茫然點頭。 剛還好好的,怎么就見血了呢?嬋娟也不好過問,小聲嘀咕著,“流了這么多血,不知道會不會有事?” 她猛然抬頭看向嬋娟,淚眼朦朧的,嬋娟見狀又忙改口,“行軍打仗的,哪有不受傷的,想必是不打緊的”。 兩行淚從她的眼里滑落,順著臉頰流進了脖子里。 “娘娘…”,嬋娟不知道要從何勸起,只能默默地陪著她。 她只落了幾滴淚,就硬憋了回去。 眼看天越來越晚,嬋娟把狐裘披在皇后肩上,“娘娘,咱去把這衣裳換了罷,別讓人瞧見了,還有,您的妝也花了,奴婢重新給您梳妝打扮一下”。 整個晚宴,她都在不動聲色的尋找他的影子,可一無所獲。 眼前是那片驚心怵目的紅,她后悔沒讓嬋娟去宦者署看看。 “這是羔羊rou,rou質鮮美,皇后也來嘗一嘗” 她正垂首凝思,一雙筷子夾著一片rou遞到了她的碗碟中,她順著筷子看過去,皇帝正瞧著她,眼里噙滿了笑。 “謝陛下”,她嫣然頷首,夾起羊rou,咬下一小口,羊羔rou確實鮮美,她卻吃得沒滋沒味的。 “怎么不見息侯?”太皇太后問皇帝。 皇帝轉過頭去,回話,“哦,燕綏舊傷復發,已向朕告了假,回去養傷了”。 “讓太醫去給他瞧瞧”,太皇太后想得很是周道。 “孫兒已經派了胡太醫過去” “這就好”,太皇太后滿意點頭。 第二天夜里,他說了要來卻并未赴約,她坐在榻上,等到深夜,熬不住先睡了過去,一覺醒來,薄霧晨曦,清冷幽室,沒有半個人影。 ————— 感覺寫的不如預期… 如果我沒更新,那就是又被rou卡住了… 接下來有一小段,勉強會算是囚禁吧,但我這個水平,其實也不期待啥驚艷的rou了 我其實更喜歡抱在一起親昵的戲份,并不喜歡各種姿勢各種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