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那何嘗不是一種我單方面施加的暴力和xsao擾呢! 但是要說放棄,這個還真下不去手,那可是阿爾弗雷德啊,那可是我惦記了好幾年的男人,就算之后鬧掰了,那是不是也比沒有得到過...可是徹底告吹什么的... 我開始咬手,真得好好想一想。 耳垂上夾著的耳夾微微晃動,蹭了下臉頰。 仿佛能夠瞧見早一些時,那只刻意和我保持距離、不靠近半分的手。 走在得到的路上,傻子才會拔腿往回跑。 沖了家人們。 大不了,大不了我努力收斂一下自己的脾氣,也少做點錯事,在阿爾弗的面前裝出正常的樣子,說不定就能把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大大延長! 我眼前一亮,覺得這是個好辦法。 “我決定了!” “?” “從今天開始,我要做一條好狗!” 布魯斯的目光已經死亡了。 他永遠無法理解這種話背后的含義,但見我很精神的樣子,很是智慧地選擇不細過問,敷衍地點頭。 接過他友情遞來的濕巾,我擦擦手,給自己制定了新目標:“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因為什么而生氣,也不會再隨隨便便地就向別人開槍,更不會因為一點點小事就叫打手把人沉進哥譚灣或者掛上十字架?!?/br> 我要做一條能照在白月光下面的好狗。 不過其實由于布魯斯一直在發放高數券,我確實有很久沒有干那種事情了。 最多是昨天下午對同學...這段忘掉。 布魯斯意味不明地望了我一眼,隨后嘆了口氣,把我剛剛的不正常都歸到了管家的身上:“阿爾弗雷德笑話你了吧,別往心里去,他就那樣?!?/br> 在任何時候都能精準挖掘痛點,發出貼切又嘲諷的冷幽默,是管家阿爾弗雷德的必殺技。 這布魯斯很熟,他習以為常。 不過一直以為對阿爾弗雷德有濾鏡、接觸不多的青梅竹馬估計還沒有這么感受過。 布魯斯給出了安慰。 但由于有昨晚阿爾弗雷德說要辭職的事情在先,這份安慰,平添了份微妙的[你怎么知道我和他更熟悉]的攀比。 讀出了他臉上隱約的嘚瑟,我有些迷茫。 “你不是之前撞柱子上了嗎,他說你什么了?!?/br> 我想了想,挑了個能播的回答:“他說...我做了非常低強度的運動...” 這個應該算是符合布魯斯說的那個,笑話的標準吧。 布魯斯點頭,雙手抱胸:“很正常,他和誰都這么說差不多的?!?/br> “啊...???” “但是在笑話之后,還是會伸手拉人起來,鼓勵繼續進步?!?/br> 等等,你的順序怎么和我的不一樣。 不是先攔腰抱起,等哄完了再說別的嗎? 布魯斯勾起嘴唇,沉聲:“至于切磋的擦傷,不足掛齒。無視它們,他會更覺得欣慰?!?/br> 真的嗎! 可是我昨天栽倒衣柜里,無視了后腦勺的撞擊后,阿爾弗摸著我的腦袋檢查了好半天,以為是在逞強... 我陷入宇宙貓貓疑惑,感覺好像我們經歷的不一樣。 你到底在顯擺什么。 但是他看起來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我不知道說什么好,所以我伸手搭住他的肩膀,點頭,重重地嗯了一聲,給出了肯定。 順便拿他的衣服蹭了蹭手。 可能是也感覺剛剛這種行為有些幼稚,布魯斯咳了咳,收住聲,不再繼續說了。 見我把東西吃得都差不多,別扭地雙手插兜,喊我趕快走,去拿貓頭鷹的任務信。 和貓頭鷹法庭面對面的團建項目落空,維護了社恐布魯斯的尊嚴。 好吧我瞎說的,其實是他不夠資格,要先完成組織派發的任務才能成為正式一員。 但是我選擇用前面那個更好聽的解釋。 畢竟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他最近人還挺好的,又是帶我逃課,又是同意不繼續住校,還讓我住在他家...早說做結扎可以這樣改變一個人??! 拆著屬于我的那個任務信封,帶著漂亮的新耳環,我的心情愉快,還能哼著小曲兒。 但布魯斯看著手里的信,瞳孔猛地收縮。 他本能又迅速地看向了在那里哼歌、在看見任務是什么后誒了一聲,埋怨怎么這樣的青梅竹馬,嘴唇動了動,一時失去了語言功能。 再然后,更可怕的事情出現了。 隨著信件被拆開,一個從未出現過的劇情框,在身邊人的左側顯露了出來。 【喜報!dc編輯部,新刊主線確定!無盡暗殺劇情線啟動!】 【同學瑪吉離奇失蹤,察覺到陰謀的布魯斯展開調查。同時為拯救瑪吉,各方勢力接受委托,前往哥譚,機緣巧合下成為了他的助力,卻被邪惡力量頻頻阻撓。在通力合作之下,布魯斯看清楚了青梅竹馬的真實面目,發現對方竟是邪惡組織的成員。站在對立面的青梅竹馬被正義團隊擊殺,但她只是邪惡組織的底層成員,真正可怕的領袖另有其人...】 布魯斯大為震驚。 我抖了抖信,撇嘴,沒想到貓頭鷹法庭這么會為難人,忍不住嘟囔:“太壓榨了吧,我這小身板,要拿什么去處理什么[來哥譚搗亂的亞馬遜戰士]?!?/br> 太看得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