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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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人的事情怎么能叫背叛,她本身就和邪惡勢不兩立,這一切都是她為了搗毀敵人陰謀,潛入敵方大本營,忍辱負重的結果。 籠子里的鳥發出了好像鴿子那樣的‘咕咕咕’聲。 特梅姆點頭應和。 對,她也要咕咕咕了。 不過總統暗殺這個消息過于重大,果然還是要提前和官方舉報一下才比較好吧。 聽貓頭鷹法庭的語氣以及他們的手筆來看,這次的總統暗殺,應該不止是把她一個廢物算進了其中,他們應該是還有其他更加專業的抬棺團隊。 果然是之前州長的事情,讓貓頭鷹法庭和總統徹底激化了矛盾,鬧掰了。 特梅姆摸了摸下巴。 那么問題來了,總統是個令人佩服和敬重的好人,就算有很豐富的刺客應對措施,但是鷹醬也不是什么好惹的鳥,萬一真的鬧出什么意外就糟糕了。 所以該怎么舉報? 和誰舉報,聯邦嗎? 還是說,在一會兒的會議上,偷偷拉住總統的胳膊,跟他說我有個大寶貝,跟你講個秘密,速速湊耳來聽... 然后下一秒就被現場的警衛抬起槍,指向腦袋,在原地炸開。 貓頭鷹法庭看了直播都要說[不虧是你,市長,你這親自上手實在是太愛組織了]。 不行。 思來想去,特梅姆想到了某個市長秘書的身上。 之前舉報的時候,伯納德看起來好像很熟練的樣子,而且依稀記得他好像說什么,和聯邦的團隊有所認識,互賣人情。 不如,旁敲側擊地問一下? 說干就干,特梅姆撥打了伯納德的電話,努力組織著語言,把話說的委婉一些。 電話那頭接通得要比平時慢一些:“市長?” “咳,伯納德,有件事情我想咨詢一下,”特梅姆清了清嗓,“就是說啊,假如我知道了些涉及到大人物的、有可能會產生極大不良影響的秘密計劃...” “我應該怎么辦才好?” 你說舉報。 然后她順勢再問怎么舉報,既然是你提的,你一定有什么門路吧。 附帶一提我說的大事是指總統暗殺。 看,這對話不就成功地取得了進展嗎。 但是伯納德一向不會按照特梅姆的預想走。 他那邊思考地嗯了一聲,嘗試理解。 “一定要采取什么措施的那種嗎?” “???嗯...嗯,也可以這么理解?!?/br> 雖然特梅姆的話含糊不清,但接受過專業訓練的文官還是找到了重點,并給出了已成系統的應對法則:“針對這種情況,我們有四階段法則?!?/br> “第一階段,我們宣稱什么事都沒有?!?/br> “第二階段,說也許有事發生但我們不該采取行動?!?/br> “第三階段,說也許應該行動但我們什么都做不了?!?/br> “第四階段,說也許當初能做點什么但現在已太遲了了?!?/br> “看,事情很完美的就過去了,根本不需要再擔心的?!?/br> “真的誒...” 不對吧! 你這個壓根就不是她想要的答案!而且你這個答案很明顯一點也不夠正義啊,完全就沒有人性的光輝??! 甩鍋嗎,這就是你們這群人常用的甩鍋方法嗎,原來竟然已經是個很系統的法則了嗎? 是什么聯邦文官學習手冊某一單元里標注出來的知識點嗎! 伯納德還以為是特梅姆在對這套流程遲疑,輕咳一聲,自信地做了保證:“放心,市長,這個很有效的,連日本首相都在用?!?/br> “不是,我的意思是有沒有什么能夠阻止,或者說降低事情危害程度的辦法...” 她到底在抱有什么期望啊。 怎么差點就忘記之前哥譚市政府熟練的甩鍋cao作了。 難道非要她把總統的大名扯出來,才能讓他們認真一點嗎。 不過說起來,電話那頭的背景音好像和平時不太一樣。 特梅姆有些疑惑,隨口問了一句:“你不在哥譚市政府嗎?趁著我出門開會消極怠工?扣你績效?!?/br> “您在說些什么,我已經率先提交過請示了。我正在華盛頓,去聯邦進行一些工作的交接?!?/br> 可是哥譚市政府的請示,不是由市長秘書審批嗎。 算了,想到這里,就越來越感覺這個市長當的好憋屈。 特梅姆選擇跳過這個話題,嘗試把剛剛的話題推進一步:“那如果說,事情和總統有關呢?” “這次請拿好紙和筆,我再重復一步剛剛的四個步驟,當然如果您記不住的話,我可以在稍后給您發送文字版本?!?/br> 那可是總統??! 雖然說哥譚市長可能是個廢物,干不了啥太大的實事,也就糊弄著過去了。 但是總統誒,肯定是能干出來影響力超大的好事,他是在改變這個腐朽的國家??! 這么一個重要的人物,也不能換取來公務員稍許的善心嗎。 之前那個跟著一起舉報州長的伯納德,到底去哪里了。 痛心疾首。 “嗯,市長,實際上,其實總統也沒有太大的...” 實權。 嘆了口氣,雖然說不知道特梅姆這邊聽聞了什么風聲,但目前還身兼哥譚市秘書一職,同時也是為了大家都好著想,伯納德不得不給出些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