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炮對象是我的初戀怎么辦!_分節閱讀_14
419的對象送你回家,還聲稱想要上去借衛生間。他到底有沒有別的意思?在線等,急。 但是秦浩銘的表情確實有幾分窘迫的不好意思,看起來也很像是單純的想借個衛生間。 嚴冬有些僵硬的坐了一會想:萬一他是真的有點內急,連個衛生間都不讓人家用,也太不厚道了。就算他真的想怎么樣,自己不從就是了,他還能強迫自己?都是男的誰怕誰??? 于是點了下頭說道:“那你找個地方把車停一下,別停那啊,那是消防通道?!?/br> 秦浩銘有些羞澀的笑笑,迅速找了車位把車停了進去,動作行云流水。 嗯,車開的不錯 如果他是真的沒別的想法,看來他是真挺急得。 嚴冬的家在14層,兩個人等電梯的功夫,秦浩銘搖頭晃腦的打量著樓道說:“環境還不錯呀,租金也不便宜吧?!?/br> “還行吧,這附近還是要比市里便宜多了,我那層14嘛,很多人講究,不愿意住,相對就便宜點,創業的時候當工作室,太偏了也不好。住習慣了現在,也舍不得搬?!?/br> 正說著電梯來了,于是兩個人就沉默的上了電梯,秦浩銘進去剛想往電梯上靠,嚴冬拉了他一下“你以為公司電梯呢,天天有人擦?可臟了” 秦浩銘很是乖巧的哦了一句,然后貼著嚴冬身邊站好,空蕩蕩的電梯間里,兩個人卻挨著站,嚴冬想起以前看過一部港片,好像叫做《讀心神探》,其中有一個案子就是通過電梯站位發現的線索,他抬頭看了看監控。 如果有個心里專家在監控那頭看著,應該會覺得他倆有一腿。 雖然他倆確實很“有一腿”。 他咳了一下,想往旁邊站站,但樓層已經到了。 領著秦浩銘到門口的時候,他還在想,完了完了,沒機會糾正那位不存在的心理專家的錯誤印象了。 秦浩銘進了門,卻沒有車里那么急了,他左右看看說:“哇,嚴老師,你一個人住嘛?收拾的還不錯哦~” 嚴冬站在門口指了一下衛生間說:“衛生間在那?!?/br> 心里打定主意,上完就讓他走。 然后扭頭關門,還未轉回身來,就感覺后面秦浩銘貼了上來:“我好像又沒那么想上了····”。 他兩個手搭在嚴冬的腰上,微微低頭把嚴冬攬在懷里,嘴唇幾乎要貼上他的耳朵。嚴冬臉嗡的一下紅了,雖然看著秦浩銘進屋的樣子就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卻沒想到這家伙連掩飾都不打。但和同事約炮這件事,是絕對不在嚴冬的人生計劃里的。他用手肘向后抵住秦浩銘的身體,企圖含蓄的推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秦總,你這樣屬于職場性sao擾?!?/br> “可你還欠我一次呢……·”秦浩銘見勾引不成,把下巴放到了他肩膀上,口氣里帶上了點哀怨的意思 “那天我服務那么到位,可你爽完就睡了。我又給你洗澡,又給你換衣服,照顧了你半宿呢?!?/br> “你那次本身就是乘人之危!再說了,也沒有你這么算的?!眹蓝凰愕糜悬c哭笑不得,對他撒嬌的樣子無可奈何。 秦浩銘卻很老實,嚴冬說不行,他就依然位置這摟著他的動作不再進一步,卻也不肯松開,依然是撒嬌的口氣抗議:“你當時可不是這么說?!?/br> 嚴冬轉過身來,和他面對面,發現這個高他將近半頭,完全已經是個成年男人的秦浩銘居然不只口氣在撒嬌,連表情也是一副撒嬌的樣子。 嚴冬本來有幾分氣,看著他這副樣子居然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一邊推他一邊說:“秦總,拿出你上班時候的樣子,成熟一點,專業一點,可以嘛?!?/br> 秦浩銘卻一點也不肯退,還是環著他,眼睛直直的盯著他,并不是多么色情的亟不可待,反而有幾分小孩一樣的執拗。 做什么?不給糖就搗蛋? 嚴冬被他看了一愣,就讓秦浩銘得了機會親了上來,兩唇相抵的一瞬間,嚴冬的頭嗡的一下,好像有一輛奔馳而過的高鐵列車,腦子里的東西全被那列車速度所形成的氣流吸走了。列車在腦子里嗡嗡作響,他無法思考,不辨是非,意識模糊,只有一件事分外分明:秦浩銘,是秦浩銘的在親他。 他下意識的抓住秦浩銘的衣服,帶著點委屈和渴望,莫名奇妙的開始仰著頭回應他,。 然后因為喝酒已經忘記的記憶,翻滾著回到了他的腦子里。 也是被他這樣按在門上,他一邊在自己的頸邊親吻撕咬,一邊用那種低喃嗚咽的語氣叫他:“哥,哥?!?/br> 哄!的一下,那輛高鐵一下撞在了墻上。 他居然有點手腳冰涼。 似乎是感覺到他突然的僵持,秦浩銘停住了,分開一點有些困惑的看著他。 與嚴冬那雙寫滿了震驚的雙眼對視時,秦浩銘意識到發生了什么。 他老老實實的松開了手,退后半步,像是做錯了什么似低頭看地,兩只手背到后面,小聲試探著叫他:“嚴,嚴老師?!?/br> 嚴冬不說話,只是繼續看著他。秦浩銘悄悄看他一眼,然后后退了一步改口稱:“哥···” 嚴冬幾次張口不知道該說點什么,被他叫的深深嘆了口氣,說:“你先走吧……” 他的腦子亂極了,他原本以為塵封的過去突然在眼前解開,就像吹一本放在架子上許久未讀的書,飛起的灰塵似乎有點迷眼。自己偶爾悄悄回憶是一回事,真正突然面對又是另一回事。同時他也真的十分震驚,他想不明白秦浩銘為什么要假裝不認識他。又震驚自己實在是蠢,他走的那年秦浩銘都快15歲,又可以說是人生中第一個喜歡的人,自己變得再多又怎么可能認不出呢。到底是腦子抽了什么筋居然信了他的邪? 他一邊暗罵自己蠢,一邊往客廳走去。秦浩銘卻沒有走,做錯了什么事一樣的,在后面垂拉著腦袋跟著。 他又說了一句:“你先走吧” 秦浩銘低著頭“……我不走,我今天走了,明天你又消失了,我就再也找不到你了?!?/br> 他說話的樣子有些幼稚,明明已經過去了快10年,他卻好像突然又變成了那個少年。 看著他已經高了自己半頭卻擺出這副樣子,嚴冬氣的有點想笑:“怎么會呢,我還要上班呢。我就是,有點亂,得想想?!?/br> 秦浩銘還是搖頭:“你那天也說‘你先回去,我明天再去找你’。然后你就消失了,我怕去你家找你給你添麻煩,一直等到開學,才從你同學口中知道你轉學了。他們都知道,只有我,你連個電話也沒給我打過。我到今天都不明白,我到底哪做錯了?!?/br> 嚴冬被他說得有點心疼,看著他那副樣子,送客的話實在是說不出口,只好嘆氣道:“你沒做錯什么……你先坐”說著自己坐到了椅子上。 秦浩銘還是站在那搖頭,像是個被罰站的學生。 有些奇妙,在發現他早就認出自己之前,嚴冬有點怕他,既怕他發現,怕他質問,又有點因為他是領導的敬畏的意思。 但發現他早就認出自己之后,兩個人卻好像回到那時候的關系一樣,他還是那個總跟在后面的小鬼頭,什么事都唯自己馬首是瞻,明明當年的事是自己對不起他,他卻很自居的在那罰站。 嚴冬又說了一遍:你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