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的護夫萌獸[快穿]_分節閱讀_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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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風乍起。 緊閉的窗戶發出輕微的抖動。 西恩如同一朵盛開的薔薇,白皙的胸膛劇烈地起伏過后,腿間飄落點點白色花瓣。 “學會了嗎?”郎柏淮聲音帶著喘息,“這樣子做不僅可以取悅獸人,還能讓你也得到更多的快·感?!?/br> 西恩臉色潮紅,濕漉漉的目光在郎柏淮的臉上徘徊,此時無聲勝有聲。 一年前開始,郎柏淮就成為了他的性·愛啟蒙師,以教導他各種技巧。 大祭司為了保持純潔,是不允許和別人發生關系的,所以這種行為充滿了禁忌和背德,卻更加讓他沉溺其中。 “來?!崩砂鼗磾[出和西恩一樣的姿勢,“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學會了?!?/br> 郎柏淮媚眼如絲,就像一條蛇似的引誘著他步步陷入泥淖。 西恩顫抖著嘴唇親了親郎柏淮的手指。 驟雨急降。 狂風卷著雨吹打院子里的薔薇。 嬌嫩的花朵如同床上糾纏的身體,互相擠壓摩擦著,散發出幽幽的清香。 翌日。 烈日當空。 大地被暴雨狠狠沖洗了一遍,看上去就像新的一樣,仿佛所有的污穢都消失了。 衛辛跪在處罰臺上。 他的身邊站著一個手拿荊條的魁梧獸人。 “執行者本來應該是我的,但是我作為西恩的養父,如果由我來處罰,無論下手輕重,都會讓人覺得不公平,所以今天將會由首領的侍衛長來擔任執行者?!崩砂鼗凑f。 衛辛的視線掃向臺下。 太可惜了。 臺下部落里的人都到齊了。 但是系統不在,他根本就不知道哪個人是穿越者。 不對,這么說,對方也不知道我是穿越者了? 衛辛收回目光,耳邊聽到郎柏淮平靜的話:“鞭笞正式開始?!?/br> “啪!” 一條布滿尖刺和倒鉤的荊條狠狠地打在衛辛的背部上。 衛辛咬緊了牙關。 還好團團已經被他反鎖在屋里,要不是現在就該沖上來了。 大概是屋內充斥著衛辛的氣味,再加上原主以前也讓他單獨留在過屋內,所以這回團團并沒有吵著要跟出來,反而還揮著小爪子和他道別。 “啪!” 說起來小奶貓的爪子真的很嫩。 “啪!” 我這回又拖著一身傷去找屠戮,他會不會又口是心非要趕我走? 系統雖然離開了,但是屏蔽痛楚功能是自動展開的,于是衛辛趁著這挨打的時間,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啪,啪,啪?!?/br> 清脆的鞭打聲持續不斷地響起。 “打得好!”鬣狗族的獸人在臺下叫喊,一些好事者也跟著吹口哨起哄,“再用點力,太輕了,沒看見他都沒喊痛嗎?!?/br> 侍衛長視線瞥向聲音的來源。 輕? 要不你來試試? 只有他才知道,自己的力氣有多大,每一次在抽離荊條的時候,上面的倒刺都會勾起背部細碎的rou屑。 面對侍衛長冷淡的目光,剛剛還在起哄的獸人尷尬地閉上了嘴。 不只是他,就連別的起哄聲也逐漸消聲。 他們并不是害怕侍衛長,而是聽到那句“喊痛”時,突然醒悟過來:“鞭笞”是部落里最嚴重的懲罰。 因為作為刑具的荊條除了一身猙獰的鉤刺,還帶有輕微的毒素,會讓受罰者的傷口產生劇烈的疼痛,并且傷口很難愈合,以前還試過獸人因此而喪命。 想到這,他們紛紛打量衛辛。 衛辛的短發已經被汗水弄濕,蒼白的俊臉和顫抖的拳頭,揭示著他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盡管如此,此時的他卻不像別的獸人,在受鞭笞的時候求饒。 一些人忍不住對衛辛刮目相看。 刑場上剎那間竟多了幾分肅穆的氣氛,那規律的鞭打聲,聽上去就像是在進行某種儀式一樣。 郎柏淮一直站在處罰臺的左上角,這個角度可以將衛辛的表情全部斂入眼底。他本以為會看到一張痛苦求饒的臉,沒想到迎來的卻是堅韌的目光。 這種目光真是久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