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餅小故事文集_分節閱讀_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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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風無語的把郁陸摟著又拽倒,黑暗中捏著郁陸的鼻尖,“二兒啊,”金風呵呵呵的笑出聲,“你咋這么好玩……” “終于黑天了,”郁陸感嘆,一口氣還沒等嘆出去,又詐尸一樣“??!”了一聲,“那要是也跟一直白天似的,一直黑天不亮了,怎么辦???” 金風沉默了一會,顯然是也想到了這一點,黑暗里摸了摸郁陸的臉蛋,“害怕嗎?” 郁陸也伸手摸了摸金風的,“不怕,”郁陸一向直白,“跟哥在一起,啥也不怕?!?/br> “嗯,再睡會吧?!?/br> “嗯?!?/br> 兩人熱乎乎的貼在一塊,一片漆黑的夜里,相擁著沒一會又睡著了。 郁陸再次醒過來,是被金風叫醒的,金風捏著郁陸的鼻子,語氣十分的興奮,“二兒!快起來!”金風貼著郁陸的耳朵喊,“亮天了!” 郁陸激靈下坐起來,睜眼第一件事就是伸出自己的五指,果然能看見了。清清楚楚,視線不是暗沉沉的感覺,而是明亮,就像是——出了太陽! 下一刻金風興奮的推開門,證實了郁陸的猜測,明亮的有些刺眼的光線,順著小門伴著清新寒涼的空氣,迎面鉆進郁陸的鼻腔,郁陸揉了揉眼,順著小門朝外一看,楞好一會,做夢一樣喃喃道,“下雪了……” “是啊,下雪了?!苯痫L怕凍著郁陸,把門又關上,捧著郁陸的腦袋親了好幾口,“這么冷的天氣,下雪了才正常,說不定……” “說不定,末日結束了?!庇絷懢o緊摟著金風,接下金風的話。 接下來兩人像兩個買了彩票等著開獎的資深彩民,吃過了東西,就殷殷的期盼著天黑。 天黑了以后,倆人蒙著毯子好好深入慶祝了一番,胡鬧累了,相擁著睡去,睜開眼天亮也如約而至。 如此這般整整五天,兩人總算是相信了,末日真的結束了。 “哥,末日結束了,你……有什么打算嗎?”郁陸小心翼翼的問,他其實心里的疙瘩一直也過不去,但如果金風真的還想去找基地的人,他也不是非要攔著,畢竟金風和那些人一塊生活了好多年…… 金風一見郁陸的樣子,就知道他再想什么,他其實不介意那些人當時扔了他走,如果換成是他,他也會那么做。 他有一件事一直沒有告訴郁陸,當時郁陸跑回來的時候,他雖然睜不開眼睛,也說不出話,卻是一直有意識的,而知道郁陸跑回來的那一刻,他心里沒有并沒有震驚,是一種塵埃落定的輕松。 就好像他潛意識里一直都知道一直都期盼著,郁陸會回來一樣,他甚至覺得自己強撐的意識,也是為了等著郁陸回來,在聽見郁陸的聲音之后,才放心的昏死過去。 他期盼的只有郁陸一個人而已,所以他并沒有打算再去找基地的任何人。 “哥帶你去旅行怎么樣?”金風掐了掐郁陸的臉蛋,“車庫里還有一輛押送車,儲備油也有一些勉強夠到城里,到了城里咱倆再去找,找不到的話就搶,”金風亮了亮手里的家伙,“子彈我原先屋子的床底下,還有兩盒?!?/br> “真的嗎?!”郁陸高興的幾乎要蹦起來,“可我看那車破的不像樣了,能開了嗎?” “是報廢車……外殼不行了,咱倆到城里再弄一輛,找點吃的用的,哥帶你走,”金風說,“我一直都想到處看看的?!?/br> “哥你說話要算數!”不去找那幫子人郁陸別提多開心了。 “算數……”金風說著摟過郁陸,給人吃了一顆巨大的定心丸,“哥誰也不找,哥有你就夠了?!?/br> “我愛你,哥?!庇絷懕е痫L的脖子,光是想想和金風開著車到處走,就開心的眼睛都彎成了兩輪月,“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哥……” 金風被郁陸晃的脖子要斷,按著人的腦袋,照著郁陸的脖子輕輕的咬了一口。 “哥也愛你?!苯痫L說。 ——end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今天白天出去了,寫了晚了點,(*  ̄3)(ε ̄ *)么么嘰 這個故事結束了,明天碼新的世界,_(:з∠)_我大綱還沒擼 第100章 還得了神經病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塊甜餅《一棵樹的誘惑(重生)》主受,搬磚小哥哥受,柳樹精攻 呂葉有一個無法說出口的秘密,他從十幾歲開始,就被看不見的“鬼”整整強制了十年, 二十六歲他終于賣了老宅,事業小成,娶了女人也擺脫了不正當的人“鬼”關系。 然后他悲催的發現,他,不太行了…… 并且常年瘋了一樣,朝思暮想的都是那個從未見面卻癡纏甚久的“鬼”,身體更是每況愈下, 年紀輕輕就英年早逝了。 重生后,呂葉趕緊低聲下氣賠禮道歉的給買房的人把錢退了回去。 房子里裝著他這輩子的“幸”福,賣了他活不過三十啊…… 乃們看出來人設了嗎,呃呵呵呵呵呵 混合著污泥和紅磚面的汗水, 順著英挺的眉梢出溜下來,一會的功夫就淌成了一個小汗流,在滿是灰塵的臉上,一邊眉角一個汗流, 站遠點一看,活生生一個白眉大俠, 還是加長版。 一車紅磚倒在瓦匠的腳手架底下, 獨輪車放下,摘了只能在手腕上艱難的辨別, 才勉強能看出曾經是白色的線手套,汗流的主人這才抽出空來抹了一把臉上的刺癢。 粗糲帶著厚厚繭子的雙手,沒能因為戴了那已經看不出原色的手套干凈多少, 胡亂的把兩條“白眉”一抹,這回好, 想去哪不用導航,照照鏡子就行了,臉上大道小巷高架橋,魂畫魂的你想著是啥就能看出啥。 不過“世界地圖”的主人并不介意, 臟兮兮的指尖,捏著的煙馬上要燒到煙屁股了,整個人還在神游天外, 身邊腳手架上正砌墻的瓦匠手一禿嚕,一塊磚伴著瓦匠罵罵咧咧的,“遠點找死!”哐當一下砸在他獨輪車手把上, 又“哐”的一聲彈起來,扎進了他腳邊上的沙子堆,捏著煙神游太虛的人,終于詐尸一樣趕緊趁著余火未滅吸了口,“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蔽矡熃褂秃裰?,這口吸的直辣肺子。 半蹲著蹬直一條腿,伸手進兜里捏鼓了半天,總算摸出一個扁的要團成一個球的煙盒,捋了半天總算摸出一根只折了兩截的煙,用印著胖丫盒飯的字樣的一次性打火機,點著了,捏在手上。 抬頭瞅了眼腳手架上帶著耳機,屁股一扭一扭,在陽光下扭出一條土灰殘影,顯然是正在嗨歌,并且隨時可能嗨大了往他腦袋上砌墻的瓦匠,默默蹲著挪到了安全范圍,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長長的嘆息跟著肺子里轉過一圈的煙,自口鼻幽幽的噴出來。 抽煙這人名叫呂葉,家住隔壁嶺山村,是個跟著村里小包工頭四處干力工的搬磚小哥,父母雙亡家徒四壁,雖然長的賊招人,奈何家里窮的叮當爛響,院子里從倆輪到四個輪的車一律沒有,除了一顆上了年頭的大柳樹,四面漏風的老房子,一只獅子狗和土狗二串狗,就剩光棍一個人兒。 這樣的人在這附近村子里不說一抓一大把吧,可也一點也不特殊,除了這人長的劍眉鷹目寬肩長腿,即便是一身泥糊牽球,臟的褲子一脫自己都能站那塊,也能讓小姑娘看一眼挪不開視線之外,沒什么別的用。 小姑娘挪不開眼也沒用,村里二婚帶倆娃子,彩禮也要個十萬塊,三金齊全置辦,還得額外弄個大彩電,這樣光長皮相沒硬條件的小哥,也就只剩瞅一瞅這一個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