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餅小故事文集_分節閱讀_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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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蘇流氓出身,人生正春風得意之時,重度燒傷癱瘓在床。 兄弟一夕死絕,面容如惡鬼,嬌妻厭棄,窮途末路,只有一個啞巴小舅子夜夜爬他的床, 整整五年的朝夕相伴,整整五年的親密廝磨,白蘇彎的徹底,從震驚惡心,到依戀動心, 只可惜他就是一個活著的人棍,連一句愛都無法出口,一個擁抱都不能給予。 寫的事白蘇重生之后和小啞巴相親相愛的故事,一樣的甜甜甜 熱。 悶。 又熱又悶,這種感覺每隔幾天就回上演一回。 白蘇被悶在被子里,他身上的青年出了一頭一臉的大汗,只會把頭埋在他脖子里哼哼,如果他這個連轉動一下都做不到,和腦袋完美糊在一起的還能算脖子的話。 青年在他的身上也只是磨蹭一會,每次都是一會就下去,連發泄都算不上,青年總是會皺著眉,一副不知如何疏解的苦惱樣子。 最后的結果也只是敞開被子硬把鳥晾蔫吧了事。 白蘇每次都會打心里鄙視他,恨不得把他推下去壓底下,蹭一發好好做個示范,連這樣基礎的蹭炮都不會弄,跑他身上撒歡這么多年,對得起他一悶就不愛工作的肺片么。 但是今天青年悶他悶的似乎格外的久。 白蘇悶的眼冒金星,胸腔似乎就要炸開,青年也沒有放他喘口氣。 他感覺自己呼吸越來費力,意識漸漸的模糊,心道不好,他渾身器官早開始衰竭,這是肺子趕巧罷工了,可是小青年并不知道,要是完事了以為自己被他悶死了,該多傷心呢。 失去意識之前,白蘇忍不住幻想,自己要是能動能說話該多好…… 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白蘇聽見了女子溫柔的呼喚聲,接著又被輕柔的推了一把,猛的睜開眼睛,白蘇拼命的喘氣,大量的空氣從白蘇的口鼻涌入,噎的他從座椅上出溜地上毫無形象的坐著,按著地面一通死命咳。 這一通咳,咳的白蘇淚眼汪汪,一半是生理性的,一半是震驚。 明明前一刻他還被悶在被子里壓著磨蹭,他想推一把身上的青年,告訴他衰竭多時的肺片已經承受不住,你快躲開一會別嚇著,然而他抬不起手,說不出話,甚至連躲避都做不到。 他只感覺失去意識……可他怎么會在這里?這里又是哪里? 白蘇一通滾地咳之后,掐了自己好幾把,瞪著大大的眼睛,貪婪的刮視著周圍的一切。 半小時后,在他的大腿已經掐青,大庭廣眾之下,一個大老爺們突然淚流不止,抽抽搭搭哭的倆眼睛奧特曼一樣,神經病一般每隔兩分鐘就掏出手機看一遍時間。 最后又掐了一把對面一直好耐性的問他怎么了,因為他的異常舉動,被群眾圍觀的一臉僵硬的女人一把,惹的女人終于忍無可忍,拎包就走的時候,才相信他沒在做夢。 他可能超現實了一把,怎么說,時間倒退,砍號重練,一鍵還原,重生了? 白蘇翻了翻自己旁邊的黑包,看樣式肯定是他的,他從前就愛這種收電費樣式的裝逼款,自己感覺特牛逼。 拉開拉鏈一看,厚厚兩捆紅票,這確實是他的風格,從前窮的慣了,哪怕是后來富了,也出門不愛帶這卡那卡,吃個飯也裝個兩三萬。 完全的暴發戶做法。 白蘇抽了抽鼻子,從包里摸出一盒煙,是個非常慫逼的牌子,叫紅山茶,兩塊五一盒,他總也抽不習慣,別人送他的各種據說好煙,感覺沒勁兒假的一樣。 白蘇先是照著煙桿舔了一口,掏出打火機點上,熟悉的味道繚繞在呼吸之間,他卻已經恍如隔世記不清有多久沒體會過這種感覺了。 手機顯示的時間,這里是七年前,那個餐廳的瓦斯沒有爆炸,事業也在巔峰,他沒有重度燒傷到沒一塊好皮,沒有躺在床上等死,沒有器官衰竭,也沒有……沒有每晚都爬上姐夫床的啞巴小舅子。 白蘇是個農村出來的小痞子,十幾歲的時候,每天都跟著本身也是個慫逼的社會我大哥瞎混,喝酒打架,欺負小攤小販。 二十來歲農村爹媽相繼去世,他賣了老房子,搬家的時候,發現了兩本似乎是祖上傳下了菜譜,那個時候社會我大哥被抓進去了,他這個二把手上位成了一把手,小商小販被城管收拾了,他領著一幫小弟沒有生計,機緣巧合下照著菜譜做了幾次菜,然后發現竟然能算是給人吃的,于是毅然用賣房子的錢,弄了個小燉菜館子。 伙計廚師自給自足都是這幫混一起的無業游民,就租了個小房子開干,沒想到生意也能養活這幫兄弟。 后來隨著菜越做越順溜,生意也開始越來越好,擴建,買房子,最后把燉菜改了自助燉菜,開起了連鎖,可以說一路下來也算順風順水。 生意越做越大,兄弟們都有了錢,從街頭小混混搖身一變,變成了人上人,個個先后娶妻生子日子過的和和美美,他娶了個書香門第,一家子都是老師,雖然當時女方的父母十分不喜歡他混混出身,也不太能接受他的各種習慣,但是他倒是能看出,他們還算喜歡他的錢。 但是婚后他發現,這個家里不光有他妻子一個女兒,還有個從不許出門的啞巴兒子,據說腦子也不怎么好使。 當時他還是很震驚的,這都什么年代了,就因為不會說話腦子不太好使,就把人整天鎖家里,不讓出門不去治療,這特么不是有病么。 他為了這事,和他那道貌岸然的老丈人吵了好幾次,最后承諾治療費什么的都由他出,這才把人帶去醫院治療,每次都是他帶著出去,帶著回來,那一家子都對這個兒子非常的冷漠,白蘇甚至覺得這一家子雖然嘴上沒說,但明顯視這小啞巴是個恥辱。 白蘇定時帶著人去醫院治療,這個小啞巴從一開始看著他就跑,到天天坐大門口等他,他當時感覺,就像撿了條黏人的流浪狗。 后來飯店的瓦斯爆炸,他哥們被一鍋端在那場大火里,他渾身重度燒傷,幾乎粘連到一塊,不能動不能說話四肢歪七扭八,連鳥都燒掉了,上面一個管子灌流食,下面一個管子導尿,已經不能算是個人了。 他的妻子到底顧著臉面,得了他的錢財,不算絕情,沒有把他悄默聲的弄死,而是給了他一間小破屋子,給他雇用了一個灌飯和收拾屎尿都不按時的老媽子。 他因為吸入大量的有毒氣體,器官逐漸開始衰竭,關在一個永遠只有老媽子偶爾來看一眼的屋子,不能說話不能動,木頭人一樣干瞪眼,連自殺都做不到。 后來他那個啞巴小舅子,就開始趁著老媽子不在的時間,鉆他的屋子,看著他面目全非的樣子哭,給他收拾屎尿按時灌飯,慢慢的開始半夜爬他的床。 當時他自己的樣子,是在一群傭人搬動他的時候,他用殘余一只完好的眼睛透過玻璃窗倒影看到過,是那種白天見了都會毛骨悚然的惡心,他妻子不再和他同床,不再來看他他一點怨言也沒有,他自己都差點看吐了。 第29章 心甘情愿 結發妻子不來看他,老媽子也是不卡著時間不進門,卻夜夜都有人爬他的床,最開始就是摟著他睡覺,他也滿心以為這小啞巴就是感激他帶他出去看病。 但是某次夜里他被悶在了被子里,他妻子的弟弟,他的小舅子,壓著他磨蹭,他當時真是恨不能馬上去死,這種震驚惡心卻又無能為力的感覺,簡直生不如死來形容也不為過。 那一段時間真是噩夢一般,白蘇好好的時候,雖然他身形并不是彪形大漢,但是他靈活,能忍疼,能抗揍,下手也狠,三五個老爺們也不一定能劃拉住他,即使他是個一事無成的小混子,每次回家他那一對父母,左一個寶貝蛋右一個小冤家的叫他,寵他愛他。 他可以說是肆無忌憚的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