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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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清冷,華光灑落滿地。 靜寂無人院落中的廂房中,隱隱傳來些些惹人臉紅心跳的曖昧聲響,卻又讓人忍不住心生旖旎往里一探。 不大的軟榻上,一雙壁人正相互糾纏于彼此。謝辭衍那引以為傲的自持力好似在這一刻全然盡數崩塌,面對美得讓人骨頭都染上幾分醉意的嫣昭昭,上一回他忍住了沒受她勾引,可這次卻好似有什么盡數噴涌而出,一切都往不可控的方向瘋狂蔓延。 他的眼里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時不時便會出現那本該屬于皇上的女人。一開始他以為是那皇后故意闖入他的視線中,可之后他才霍然發現,原是自己的視線不自覺會看向她。哪怕一眼,他也會下意識看她。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何況似嫣昭昭那般傾國傾城的臉,他會多看一眼也在情理之中。 可一切,卻好像在那一晚她來謹園勾引他之時,便不同了。 他心有大計,決不能讓兒女私情左右他半分決定,更不能在此時節外生枝出手保下皇帝憎惡的女人。一旦有了牽掛,他便有了軟肋,便有了任人攻擊的弱點。 而他,不得有一絲弱點。 可當他得知,太后欲讓她自戕赴死時,他心猛然一沉,批改奏折的筆墨一劃,整份奏折皆染上了大片墨跡。 一向以風雅流云字跡而聞名的攝政王那一天批閱的奏折所書皆亂,心更亂。 他站在寢殿門扉半日,思慮再三是否要冒險踏出這一步救下嫣昭昭。終,他轉身回到那長案努力靜下心來批閱奏折,命人將寢殿門給關上,閉門不出,將自己的那點旖旎心思埋葬于整堆的奏折之中。以此來警惕自己,比起她,自己還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去完成。 可宮宴上再見,他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視線。他心中愈發煩躁,一杯又一杯濁酒下肚,卻依舊清醒,眼尾卻一次又一次瞥向右側方向,像著了魔一樣?;实垭x去,他本該也離開,可卻在看見受辱之后,她無甚在意的模樣有了幾分興致。 同是宮宴,他對皇帝所喜愛的之物心生厭惡,可與她一同聽著曲子,各自飲酒卻別有另一番風味,令他愉悅。 濁酒多喝,一時上了頭,他離開欲找個廂房歇息散散酒氣。他酒量極好,不過半瞬就清醒了過來,只是這時有人推開了門走了過來,他不動聲色,卻在聞見那似有若無的合歡香時,便知來人是誰。 他縱容她解開他的衣衫,一壺濁酒未醉,在聞見她身上惑人的合歡香后便好似醉了。 他清醒,卻又不想清醒。 就將今夜當做他醉酒后的一晚的荒唐,放縱。 解開系帶,衣衫里面是一件薄薄繡有牡丹樣式的訶子,薄衫緊貼在白皙圓潤的胸乳之上,清晰可見那未經采擷的粉嫩乳尖,似那御花園池中里種下的菡萏花般,既美又泛著淡淡的幽香,讓人一刻都移不開眸光。 謝辭衍清冷的目光在那宛似菡萏花蕊的乳尖上停留了片刻,眸色加深,繼而俯下身來。隔著薄紗訶子含住,他既強勢又纏綿,似在品嘗這世上萬金不換的珍饈。 嫣昭昭猝不及防,繼而渾身酥麻,身上似過電般顫栗,唇間溢出一聲嬌媚的低吟,攀著他脖頸的手驀然一軟,而后又用力緊攥住他的半敞開的衣衫。 他嫌身上的外衫厚重,大掌一扯,微皺的外袍被扔至地上,遮蓋住了那靜躺在地上的鳳釵。謝辭衍堅實的雙臂橫在她背上,將她往上提起來些,越摟越緊,好似欲將人給揉進骨子里般。 嫣昭昭未經情事,更從未受過如此強烈的刺激,她梳好的發髻微亂,青絲于軟榻上散開,一身紅裙盡數被褪去,僅余一襲薄薄的訶子仍凌亂掛在身上,雙頰更是潮紅如酒醉,瀲滟的眸中涌起水光,嬌媚得像極了那專門在夜間出沒勾魂攝魄的妖精。 她腰肢細軟,不堪一握,又柔弱無骨,婀娜輕盈,因為他摩挲的動作,在他的掌中微微顫動,蹭得他掌心微麻。謝辭衍忽而想起在宮宴上看見那扭動腰肢被封為貴人的舞姬,與嫣昭昭相比,根卻本不值一提。 “哼嗯......”那自小被精心養護的乳尖被他如此品嘗,嫣昭昭受不了,伸手去推他。 可她點力氣,在謝辭衍身上就宛如撓癢癢似的,紋絲不動。他探出濕滑的舌尖隔著薄薄的訶子戳弄,舔舐著,那薄衫被津液浸濕,緊緊貼在那菡萏花蕊上,那粉嫩的顏色好似變得微紅了些,更誘人幾分。 謝辭衍眸色晦暗,喉結上下滾動著,薄唇順著往上,一手掌著那白嫩的酥胸,隔著衣衫吻著她的胸乳,好似要將那訶子全舔弄濕透了才肯罷休。而后,他熾熱的唇吻上她好看的頸側,下巴,繼而扣住了她的后頸,灼熱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撬開她的牙關,往里肆意探索,向她索取更多歡愉的喘息。 廂房空蕩蕩,好似早已廢棄,除了幾張案桌與一張床榻,再無其他陳設,嫣昭昭略被壓低的嬌媚吟喊在房中回蕩,不斷刺激著二人的每一處感官。 她眸前些許渾濁朦朧,宛似那醉酒以后,連神智都有些不清醒,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皵z政......王?!?/br> 等謝辭衍終于松開自己時,她眸色早已迷離,微愣地看著他,紅唇上泛著晶瑩的水光,衣衫半褪,裸露在外的肌膚也蒙上一層嬌艷的粉色。 她喊他時的嗓音宛若流水般嬌媚,他略一失神,繼而眸色更深,發燙的手掌覆上她的后脖頸,從后頸一寸寸滑下至雪膩的背脊。 謝辭衍動作已然有些急躁,大掌脫下她的褻褲,再脫下自己的,只見身下那孽物早已腫脹硬挺得不行,指尖輕觸,還會在手掌微微顫著,好似在叫囂著什么。 可現下卻不可著急。他耐心地緩緩嫣昭昭雙腿之間探去一指,指腹濕膩,滿是她情動時的春液。 那連自己都不敢觸碰的花xue忽而被謝辭衍如此一碰,雙腿之間猛然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又不自覺溢出更多春液,喉間吟喊聲更嬌更媚,只一聲便可讓這世間男人皆為之傾倒。 “嗯、嗯啊......”她微微弓起腰背,十指攥得更緊,既緊張又羞澀,紅唇微啟,一遍遍喊著男人的名號?!皵z政王......” 謝辭衍眉頭輕蹙,又再探入一指撐開那宛似菡萏花瓣層層迭迭掩蓋起來的花唇,指腹尋到了最頂端亦是女子最為敏感的凸起花蒂。他開口,嗓音早已啞然,哪還有平時的半分清冷?!澳锬镆讶慌c本王行此云雨之事,卻還喊本王為攝政王?” 他指腹往那花唇一摁,嫣昭昭渾身便如雨打荷花般,微微顫著,花xue不住又傾泄而出一灘春水?!肮?、別......別摁呀——” “好?!敝x辭衍應聲,指腹確也沒再繼續摁那花蒂,卻改為了用帶有些薄繭的指腹在那花蒂之上來回摩擦著,一點一點似撥弄花瓣般,“如此,娘娘可還滿意?” “嗯......嗯啊、你......”嫣昭昭吟叫不斷,雙腿之間的感覺太奇怪了,明明該羞愧至極,可卻隱隱傳來些些酥麻之感,好似有電流掩藏在她的皮膚底下,不斷在她的體內流竄,渾身皆感酥軟。 “娘娘該叫本王什么?”他時輕時重地磨礪著,好似一日嫣昭昭不說出令他滿意的答案,他便不會放過她。 “嗯啊、哈啊——”嫣昭昭腦袋一片空白,再難抑制著吟喊,柔媚的喘息聲夾雜著帶著媚然之意的吟叫?!爸x、謝......辭衍——” 聞見自己的名諱,謝辭衍眸色一軟,指尖果真停下不再繼續折磨于她。他扣住她的玉足,視線落在那雙腿之間的幽密之地。好似一朵正含苞待放的菡萏,他指尖將那緊簇的花瓣一瓣一瓣地撥開,隱隱有合歡花幽香飄來,將他給迷惑在其中。 他口干舌燥,只覺得好渴。 “娘娘既不喜歡剛才那般,那本王便換一種方式,讓娘娘登至極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