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群雄(群P)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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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跟丟了。 橫岳清看著基地人來人往,美目一瞇,不滿的視線來回刺向周圍。 他的身手算是最頂尖的,幾乎是下一秒就提了褲子朝外沖去。不過追人他擅長,追鬼就—— 又看了一圈,他滿目皆是人,哪里分辨得出心魔到底藏在哪里,或者又附身在誰的體內。 要不是他和逸驊太過熟悉,也不會第一時間敏銳察覺到對方的問題。 又轉了一圈,他卻瞥到一處房間的曬臺處盤膝坐著一人,帶著耳機正在那里沐浴陽光。一見到對方是何人,橫岳清的臉頓時黑了幾分,這分明是冤家路窄。 “你怎么在這里?” 笙調正自在的享受難得休閑時光,他前陣子做誘餌,總是疑神疑鬼,生怕一個不小心送了小命。如今心魔和紋風冷接二連叁的被釣了出來,他落得輕松自在,跑來這安全地帶躲清閑。 橫岳清進入房間的時候,笙調就察覺到了來人的氣息,眼風一掃對方,笙調的好心情頓時也跌落谷底,干脆閉目不理,打算裝聾作啞蒙混過去,想來對方也不會主動和他打招呼。 哪知橫岳清沒有避而走開,反而沖著他發問,笙調無奈的睜開了眼睛,避無可避的回答道:“他們幾個圍捕紋風冷,我就順勢跑來這里躲著唄?!?/br> “你個沒出息的。我爹——”后面的話橫岳清吞下沒在說了,在說下去就把他心底酸爽的滋味都抖出來了。他家老子,居然挑了個外人傳手藝,卻沒有傳給兒子,這是覺得他不如眼前這人? 笙調冷哼一聲,當然知道橫岳清那點直白的心思。果然是每個人站不同的立場,想得事情就是有偏差。橫岳清覺得他家老子偏心,手藝傳外人。難道就沒有想過,他后背那塊要命的圖騰,哪里是好事情?兒子終究是自己的寶貝,舍不得丟了他的性命,所以才需要外人做誘餌。 但是無所謂——笙調懶洋洋的伸展了四肢,他這個人隨心所欲慣了,眼里就只看中錢,給錢的是大爺,只要不是太過危險,他會為錢對著大爺們眉開眼笑。 “逸驊呢?他還欠我尾款呢?!?/br> 橫岳清一挑眉,覺得笙調這人得性格還真透著一股神秘勁,和他的身份一樣,看著神采飛揚,骨子里透著涼薄無情的一面。 “他正忙著呢?!?/br> “忙?在這里能忙什么?”笙調先是一愣,在看橫岳清上衣領口半敞,皮帶雖然束在腰間,卻是松垮的垂掉著,衣冠不整的樣子,他的眼睛細長而晶亮,看人的時候眼波流轉,帶著勾人的性感,冰涼而嫵媚。 這個模樣一看就知道對方之前做了些什么。笙調又細想了剛才橫岳清說的話,他能夠知道逸驊在忙,這簡直是他們兩人忙著3P??! 笙調又想起他那無良的師父,長得那叫一個熊樣,怎么養出來的兒子偏偏是個妖艷賤貨? 橫岳清眼見笙調對著自己發愣,一挑眉反問道:“怎么?你也有興趣?” 笙調趕緊擺手示意自己沒興趣。開玩笑了——他可是沾點女人氣息就想吐,哪里受的了女人近身。 橫岳清一挑眉,隨口道:“我以為你會對瞿東向有興趣?!?/br> 笙調一聽名字,眼睛一亮。瞿東向的大名他早有耳聞,后來到底下的時候,他特別觀察過那群男人,他記得那個時候逸驊和橫岳清的表現,恨不得和瞿東向拉開深海汪洋的距離。這才多久時間,就玩3P了? 這瞿東向是聚寶盆嗎?哦——說錯了,這群男人數量加起來,瞿東向簡直是聚精盆啊。 不過感興趣是一回事,碰又是一回事。他只是覺得自己最近賺的一大票錢財都是托瞿東向的福,總琢磨著那女人還會給他帶來更多的財富。 橫岳清和笙調無話可說得轉身離開后,笙調繼續恢復他沒心沒肺的樣子,他后仰在躺椅上,之前拍照沒來及換下的高級成衣被他蹭的凌亂不堪,歪歪斜斜的露出腰間分明得肌rou線條,因為姿態太過吊兒郎當,反而顯得有種漫不經心的的銳利。 *原文發自шшш.ρο1?.тш;微博:江潮月中落;請支持作者版權,感謝?。ㄈ缛舻遣簧螾O,可以加qq群:904890167尋求幫助) 瞿東向無力的躺在床上,整個人是又酸又麻又軟,尤其是某個部位,隱隱作痛,渾身上下都是曖昧的痕跡,看起來就無比的yin虐。逸驊把她壓在床上,抓著她的腳腕往外掰開,氤氳著情欲的眼里算計之意一閃而過。 瞿東向看得真切,知道逸驊這種男人,絕對不是簡單地寡情薄幸,甚至不能用笑面虎這個單純的詞語來定義他。他眼神輕巧的落在她的身上,莞爾一笑,垂落的發絲微遮住了眼睛,卻讓他的眉眼藏在這片情色朦朧的面目之下。 刀光凜冽,潛藏的是一貫的平淡和冷靜。 瞿東向收回了視線,她被折騰得夠嗆,只能軟綿綿得躺在床上任由宰割,只是面對逸驊,她無聲的嘆了口氣:“你平時裝得累不?”音很低,低不可聞,卻讓逸驊猛地頓住了所有的動作。 被瞿東向這么一問,逸驊臉上原本刻意渲染的情欲瞬間如潮水般退卻,只剩下破碎的殘影。但是動作卻格外猛烈,抽插的幅度加大,每一次都是整根狠狠貫入,他的性器偏長,幾乎是鉆入其中,要將她的rouxue頂穿。瞿東向受不了這波肆意的折磨,她痛的求饒,依然躲不過這波rou體的鞭撻。 “繼續哭,我喜歡?!毖垡婗臇|向失控的哭叫,逸驊眼神一暗,俯身湊到了瞿東向臉上將淚珠全都舔入口中,隨后滿把抓住她的頭發強迫抬起頭,緊接著就兇猛地吻了上去。梨花帶淚,瞿東向因為哭泣而低啞的嗓音像是毒藥,仿佛流動的液體滲入他的體內,五臟六腑的勾起怨毒來。 沒來由地,他就是喜歡她哭,看她為自己哭,被迫臣服在他身下承受他所有的欲望,像是和身體融為一體的原罪,蠱惑著他,滿足他那不同于常人的心。 第四次被迫高潮后,瞿東向幾乎是哭著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隱約之中她感到剛才還帶著不正常的侵略性的人輕緩了動作,柔和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幾乎讓她在昏睡中以為是夢:“瞿東向,我很變態,你別靠近我?!?/br> 瞿東向是被腦海中大呼小叫的系統吵醒的,她只能動一動自己手指頭,覺得全身都散架了。果然逸驊和橫岳清兩人都是骨灰級變態,折磨人的手段太兇悍。 “宿主——逸驊的好感度都跌破負五百了?!彪m然系統的聲音一貫沒有起伏,不過瞿東向此刻都能感到那聲音中帶著的沮喪。 牛啊——一場歡愛下來,別的大佬再不濟也能夠長上一兩點好感度,只有逸驊,提褲子走人不說,還能直接降個上百點好感度,在這么降下去都快比得上馬里亞納海溝了。 瞿東向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自我安慰,將來把逸驊的好感度刷滿100的時候,堪比擁有研發出原子彈的成就感。 *首發:tianmeix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