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群雄(群P)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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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宴席上,望帆遠坐在首位,步西歸進來的時候隔著老遠就可以看見他手指輕敲著桌面,眼簾低垂,淡然矜貴的樣子。 他今天穿了改良過的君王常服,造型干凈利落,白里透著紅色鑲邊圖騰,襯得他膚色皙白,衣袖從上扣到下,顯得整個人挺拔又禁欲,高不可攀的模樣。 步西歸一笑,覺得望帆遠那小子越發有君王的氣勢了 步西歸穿的的手工剪裁的西裝,雙腿腿筆直修長,肩寬窄腰,精良考究的面料將他出眾的身材比例毫無保留地凸顯而出。五官深邃,淡定自若的接受著滿屋子人恭敬的彎腰敬禮,上位者氣場毫不收斂。 只有望帆遠沒有動,察覺到步西歸的視線,他稍稍抬眸望去,恰巧和對方視線撞見,眉目微擰。 這個國家以君王為象征領袖,但是實權一直掌握在元帥手上。雖然這一兩年望帆遠作風凌厲,在國內聲望漸起,可到底大權旁落,斷然不是元帥步西歸的對手。步西歸少年得勢,一向獨斷專橫,到如今居然容忍望帆遠冒頭,也著實讓人感到匪夷所思。 步西歸坐到了望帆遠左手旁,右手邊空著正是皇后的坐席,如今皇后人選未定,群臣乃至全國都翹首期盼。 “殿下今日看來心情不錯。是因為內政司遞送的皇后人選中有你中意的人了?” “確實心情不錯。我想內政司應該也把折子送到元帥官邸了吧?!?/br> 只是一個來回,望帆遠又把刀鋒轉向了步西歸。 步西歸一笑,到是沒有惱怒。這個結果他早已料到,望帆遠手段了得,內政司那些人哪里是他的對手,只怕還沒褪下一層皮就頂不住乖乖就范了。 皇后人選,其實以往一直是掌握在國師手里的。宮廷內眷這種事情,國師和皇帝相互制約,皇后的人選是出自誰手,自然就是誰的幫手,和他這個元帥本就無關。 他這里不過是走個手續,象征性的知會一聲,蓋個戳罷了。 他步西歸還不至于用個女人擺在男人的戰局上攪合,手段太過下作,他不屑一顧。 可問題現在是望帆遠提上的皇后人選儼然是瞿東向,候選人一共有叁名。望帆遠狠到連余地都不留,第一、第二、第叁候選人全部是瞿東向,擺明了非瞿東向不可的架勢。 他這頭提了皇后人選,正兒八經的經由內政司交到了元帥府邸,就已經成了定局,除非——他這個元首公然駁回這個提議。 元首公然駁回皇后人選,光是想就夠驚人的,要是在讓有心人知道了元帥夫人也屬意瞿東向,恐怕是舉國上下嘩然一片。 不過那又如何? 到了這個時候,步西歸骨子里鋒利霸道的一面展露無遺。他冷面的時候下頜線條銳利,從來就是做事不會顧忌他人,極具攻擊性的性子。 舉國嘩然是舉國的事情,他想要瞿東向,別說是一國之人,整個世界的人喧鬧,也阻不了他。 望帆遠本也沒指望靠內政司這點力量讓步西歸屈服,只不過投石問路,看一下步西歸的反應罷了。 他不以為然的收回了視線,仿佛剛才的交鋒并不存在一般,不在繼續話題。 步西歸霸道,他狠毒,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兩人各懷心思應付群臣,杯酒交錯之時,幾乎同時收到兩道消息——瞿東向醒來和笙調的求救。 相互對看了一眼,兩人同時起身,根本不管群臣面面相覷,徑直離開。 聽說元首和皇帝關系最近頗為親近,本以為是無稽之談,如今看來這謠言怕不是空xue來風。 皇帝和元首聯手? 這局勢越來越詭異難測了。 *原文發自шшш.ρο1?.тш;微博:江潮月中落;請支持作者版權,感謝?。ㄈ缛舻遣簧螾O,可以加qq群:904890167尋求幫助) 瞿東向還在和橫岳清四目相對,橫岳清生的艷麗,白骨妖花,高不可攀,如今如出水芙蓉般蕩漾,哪里是尋常人抵抗得住的。瞿東向自問自己是尋常人,可受不了橫岳清目光灼灼的鎖定,不自在的率先移開了視線。 橫岳清短促一笑,一笑生百媚,光是看就能讓人神志不清。他見瞿東向躲閃他眼神,就生出了報復心思。 從天而降差點砸壞了他的寶貝就想全身而退?想得太美了,他心思如蛇蝎,根本不會輕易放過仇人的。 只是他這頭還沒動心思,就見一人飛撲向了瞿東向。 “東向寶貝——你可算醒了。我急得都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币宦犨@聲音就知道是燃坤那大少爺來了。 瞿東向被燃坤撞了個滿懷,還來不及說什么就看到燃坤抬頭對著她笑。別看燃坤賴在瞿東向懷里做出沒皮沒臉的事情來,其實他眉骨高,劍眉星目,生的格外英姿,偏偏又因為眼型加上非常萌的臥蠶,就看上去無辜稚嫩,抬頭這么一笑,惹人心憐。 瞿東向被他摟在懷里死緊,上手就嫌棄的試圖推開他的腦袋,可到底見了這張臉心軟,沒好氣的發問:“也沒見你哪里瘦了,摸著還壯了不少?!?/br> 這回更是燃坤找到機會得寸進尺了,他把下身貼向了瞿東向,笑得猶如偷腥成功的貓一般:“東向寶貝放心,只壯大了那里?!?/br> 瞿東向猝不及防被頂了個硬邦邦玩意,生生被調戲了一番,不由氣極生笑,伸手就朝那硬物擰去:“既然想我想瘦了,當然要一起小啊?!?/br> “別別——哎呦,寶貝你想摸也別太用力嘛?!贝蠛粜〗幸环?,燃坤干脆兩手一勾,生生賴在了瞿東向懷里,腦袋窩進了她脖頸處,貪婪的感受著渴望已久的溫香暖玉滋味。 都說會叫的娃有奶吃,眼見燃坤這么大刺刺就扒拉住了瞿東向,退到一邊的望云薄眸色略過一絲痛苦之色。 他還在想著瞿東向醒來時候那陌生生分帶著一絲恨的目光,那目光分明是沖著他來的。是什么事情讓瞿東向對他有了恨?望云薄心思敏銳,百轉千回,可就是一時之間怎么也想不透?;蛘哒f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深陷感情旋渦無法自拔,自然看不透其中的細枝末節。 不過燃坤還沒得意多久,就聽身后有人出了聲:“大白天,你嚎喪呢?” 眾人一扭頭,就看到戎策撐著手在門框處,滿臉不悅的盯住賴在瞿東向懷中的燃坤。他后面還跟一派悠哉模樣的逸驊,一看就是來湊熱鬧攪局的。 燃坤和戎策交集不深,畢竟這兩人之前都是常年海外,并不久居在國內,幾乎是一年也碰不到一次面。后來上了戰場,也是一個陸戰一個海戰,算不得熟識。 戎策見瞿東向把視線轉到他身上,雙手敞開上前去擁抱瞿東向,面上勾起唇角,笑容隨意又撩人:“看來我們是回來了。你到是醒得比我早?!?/br> 瞿東向大半年時間頂著騰弒這威風凜凜的身份,行為舉止也習慣了男人姿態,眼見戎策醒來,自然高興,一伸手就回應道:“太好了,你也醒了?!?/br> 燃坤一時有些發愣,一個失神被戎策硬生生擠開,就看著戎策胳膊一攬,到是和瞿東向兩人哥倆好的模樣說笑起來。 也不能怪瞿東向遲鈍,她大半年一直和戎策勾肩搭背成了習慣,如今一時之間也沒察覺到哪里不對勁。只是跟著前來看好戲的逸驊眼見此景,眸色陡然變深,知道瞿東向的男人怕是又多了一個。 他暗自冷哼一聲,知道這是個機會。瞿東向這趟渾水攪合的人越多,將來紋風冷對瞿東向下手的時候,得到的反擊也就越大。 他單手撐在了橫岳清肩膀處,挑眉道:“瞧這架勢,瞿東向今晚怕是要拆成四分五裂?!?/br> 橫岳清沒搭腔,直接甩開了逸驊搭肩的手,徑直朝著瞿東向走去。 逸驊一愣,一時鬧不清楚橫岳清想做什么。 卻見橫岳清很從容的緩步走到戎策旁邊,然后抬腳就踹,他的身手何等了得,出手又快又狠,側踢而出,力量能夠要尋常人一條命。好在戎策身手不弱,躲閃也算及時,只是總是被腿風少許掃到,只感到火辣辣的疼。 沒等戎策發飆,橫岳清一把扣住瞿東向下巴,直接將人狠狠抵在了床邊,幾乎將瞿東向整個人覆住,發狠地親吻起來。 一吻之后,他抬起頭,眼尾逶迤出一抹紅,唇邊因為剛才輾轉研磨出艷色,勾起嘴角的弧度,笑得格外妖冶。 “瞿東向,上次監獄里沒做完的那次,咱們接著來吧?!?/br> 瞿東向心頭咯噔一下,知道自己要完。這蛇蝎美人,誰沾誰倒霉。 *γǔsんǔωǔ.αsǐ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