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能辨我是雄雌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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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醉霖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望著鏡子里的自己,伸手撫摸著臉部線條。 一雙劍眉、鷹眼,鼻梁挺直,模樣挺端正英俊,不過眼神銳利,薄唇一抿間,整個人都顯得很兇狠。 他頭一次有意識的時候,是一個醫生身份,無意間手術刀割開了自己手背后,卻發現自己的傷口會迅速愈合。這下就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他越玩越大,自殘的也越來越厲害,直到有一次發生意外,觸電死了。 再次醒來之后,他發現自己身份變化了,不在是醫生,又換了個教授的身份。人死居然還能復生,這樣一個信息大大刺激到了他,他對自己沒有一個系統的概念,就只有不斷接收那些重生生命原本的記憶。在學者這個身份上折騰了不久,他就又把自己性命玩掉了,之后就變成了葉南往。 只不過每一次死亡再重生,他的容貌就會越來越和最早的樣子有差異,在葉南往身上還有他原來容貌的輪廓,現在這具身體已經是徹底變樣了。 想到這里,他不禁想到了騰弒,真是可惜,臨門差了一腳。不過他換了個新身份,可以繼續和她耗。 瞇起了眼睛,他開始全盤接收自己這個新的身份信息。 他居然沒有名字,只有一個綽號——“鬼頭佬”,是藏瓏幕后老大的最得力的手下。 他又重新細細回想了一下,沒有藏瓏幕后老大模樣的記憶。每次對方都是單獨行動,只要有其他人在場,都會隔著一層薄紗,隱隱綽綽,分辨不清真面目。 對著自己親信都隔著薄紗,還真有點意思——松醉霖喉結滾動,發出了低沉的笑聲。此刻頂著鬼頭佬身份的他覺得藏瓏那個幕后老大很值得推敲。 突然他面色一正,眼光銳利的投放到門口,槍已經握在手中了。 門扣響了,有人在外面恭敬的說道:“鬼頭哥,老板喊你過去?!?/br> 松醉霖收起了多余的表情,一如鬼頭佬平日一般,一臉兇相的打開了門,跨著大步朝著老板所在的書房而去。 書房是平時藏瓏老大見下屬的地方,內里有個隔間,人就坐在隔間里面,中間擺著薄紗門簾,只能依稀看出人的輪廓來。 “來了?”對方的嗓音很清澈明快,聽在松醉霖耳邊莫名感到熟悉。 他不動聲色,保持身份原來的性格沉默的點了點頭。 對方似乎習以為常這種沉默,只是接著吩咐道:“你去查一下葉南往那里出了什么事情。怎么會突然死的?!?/br> 松醉霖一愣,他頂著葉南往身份的時候和對方碰過面,當時對方隔著紗隱藏在暗處,但是即使如此他也能察覺到對方瞬間暴起的怒火。 葉南往的記憶中和對方沒有仇怨,不知為何會剛見面,對方就猶如見到了死敵般,毫不客氣的終止了雙方交易。 似乎察覺到了遲疑,對方偏了下頭,發出了疑問:“怎么?很難辦嗎?” 一種難言的熟悉感再一次泛濫起來,松醉霖總覺得的聲音和舉止動作特別神似一個人。 他好像哪里見過。 “沒有。我只是不明白那日和葉南往交易,為何老板會突然中止?!?/br> 對方聽聞問話,沉默了片刻后,突然笑了,笑聲低沉,透著危險:“因為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熟到恨之入骨的地步?!?/br> 松醉霖心頭咯噔了一下,如果說對方和原本的葉南往沒有仇恨,顯然是因為看到他才會憎惡。 憎惡的是他原本的臉——他原來是誰呢? 松醉霖腦海中一片茫然,像是白雪皚皚中,無邊無際沒有任何東西存在。 *原文發自шшш.ρο1?.тш;微博:江潮月中落;請支持作者版權,感謝?。ㄈ缛舻遣簧螾O,可以加qq群:904890167尋求幫助) 到最后一場拳賽,是戎策打完了全場,中間都沒有換人上場。 這等身手和魄力,引得全場雷霆般的歡呼,一時間他和騰弒兩人搞基的傳言又統統被拋在了腦后。 騰哥和戚哥兩人感情好,男人間嘛勾肩搭背也是常有的事情,兩個猛男能做出什么彎的事情來。 不過唯有瞿東向知道,戎策受了傷。他手掌纏繞的繃帶上沾了血,也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對手的。 傷勢不算重,但是今晚想要夜襲龐猛那戒備森嚴的別墅之后還全身而退,怕是不可能了。 一直等到兩人獨處的時候,瞿東向這才低聲開了口道:“今晚你別去了,我去?!?/br> 戎策看了她一眼,沒吭聲。他此刻脫了上衣精壯的身軀裸露在外,汗水在肌rou勾勒的線條中滑落,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后,嘴角泛起了邪氣的笑容。 一場拳擊下來,他渾身筋骨活絡,雖然吃力,可是那股子狂躁的精氣卻越發強烈起來。 男人嘛,欲望往往都付之在行動中。 “晚上危險,不能讓你去?!比植咴捴徽f到一半,然后不著痕跡的靠近了瞿東向。 瞿東向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戎策那炙熱的氣息就噴灑在她耳邊,她一時難以琢磨對方,反問道:“你是覺得我身手很差?” 事實上,瞿東向身手不弱,加上笙調也是個實戰的高手,雖然確實打不過戎策,不過今晚行動上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晚上還是我去,你守在家里等我就是了?!?/br> “不行,你傷著了?!宾臇|向到是不擔心戎策的身手,她擔心未知情況的松醉霖。死了會在劇情中再次重生的松醉霖究竟又會是何等身份出現呢? “這點皮外傷?你可太小看我了?!比植卟环饬?,手一伸直接把瞿東向拽自己懷里了。 這個動作,最近他做習慣了,自然而然,總覺得把人攬在懷里他才心里頭舒坦。 瞿東向沒多想,劇情里面她是笙調,平日走路上,跟著小弟一路喊“弒哥,弒哥”幾個月下來,她都習慣了自己男人身份,戎策一伸手攬住她,她只當男人哥倆好,勾肩搭背。 于是乎這兩個粗線條的一男一女一點都沒覺得這樣的動作如此曖昧親密。 最后戎策拗不過瞿東向,干脆兩人一起夜襲干掉龐猛。 事情辦得很順利,戎策身手了得,又加上瞿東向里應外合,等于是如虎添翼般。只是整個過程中,戎策心不在焉,有一次槍沒對準,差點留下活口壞了大事。 他一直在暗中觀察瞿東向。瞿東向舉著槍的手,手指修長,根根如玉潔凈,和黑色的槍托成鮮明的對比。那一刻,他腦海閃過一道景色,蒼山碧水,瞿東向在其中,風姿灼灼,舉槍的姿態相迭在一起,渾然天成的正氣:“戎策!放下槍,你被捕了?!?/br> 被捕了? 也不知道在床上誰捕誰。 戎策心里如江潮翻涌,黑暗終將欲念濃烈的勾起,終究忍了又忍,不打算在忍耐了。 待重新兩人回了住所,瞿東向收槍剛脫了外套,就聽到房門被反鎖的聲音,她下意識回頭,卻看到戎策低頭正在解自己衣扣,叁下五除二把外面黑色罩衫甩去,單穿一件背心,裸露的手臂肌rou線條結實有力,因為搏擊動武了一天,那淡青色的血管蔓延而上,噴火而性感。 “把門反鎖干嘛?”瞿東向覺得莫名其妙。 戎策沒吭聲,已經在解皮帶扣了,只是中間略微停頓,抬眼看了瞿東向,眼神像極了饑餓的豺狼盯上了自己的獵物,眼底都是森然欲念的光,磨牙嚯嚯。 到這個時候瞿東向覺出不對勁來,她也不是純情少女,看不出男人的欲望。她只是不解,戎策對她的態度一直漫不經心,撇開那次意外,系統很明確和她說過,戎策的好感度就沒漲了超過二十。 難道還是因為笙調的原因? 瞿東向頓時覺得很棘手,要是戎策每次發情都是因為笙調,那么這一路基情的火苗怕是斷不掉了。 她后退了一步,試圖掰直對方:“戎策,我其實不是笙調。我是瞿東向?!?/br> “我知道?!比植邉幼鳑]停,嗖一下抽出了腰間的皮帶,皮帶帶著空氣中發生脆響,然后在空中轉了個圈,嘩啦一聲掉地、 “那時候我頂了笙調偽裝的這個身份,因為知道你不怎么喜歡女人,怕說出來你不愿意合作,所以才騙你的?!?/br> “無所謂?!比植邞醒笱蟮膽艘痪?,褲子紐扣一解,直接露出兩條結實力量的大腿,毛發茂盛,帶著濃烈的雄性氣息。 “所以我是女人,貨真價實?!宾臇|向猶然不死心,非要讓戎策有清楚的認知。 “廢話——如果你不是女的,那上次我cao了半天逼是假的???”戎策在道上混久了,葷話自然說的溜,此刻開口已經帶上欲念爆發邊緣的低沉音色,身下一條內褲根本遮擋不住那囂張如一團困獸的性器。 瞿東向眉頭一挑,非要讓戎策把話給挑明了講:“我是瞿東向,你確定嗎?” 戎策的回答很簡單,抓起瞿東向的手牢牢按在他性器上,沾上的剎那還因為興奮,囂張的彈跳了一下。 “摸到了嗎?告訴你,老子早就硬了,干得就是你,瞿東向?!?/br> *首發:χτfяéé①.cóм(xtfree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