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天的神佛禁忌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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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風冷在黑暗中收回了手。 他夜能目視,看著手掌上赫然鉆出的血洞,冷哼了一聲。 視線調轉到不遠處那具站立在冰棺里的尸體,像是縈繞在耳邊的嘆息道:“四百多年了,你怎么就一直陰魂不散?” 他之前還納悶那兩個鼠輩怎么就輕易鉆進來的。 原來是借著某人留下的符咒,四百多了還這么厲害,符咒余威不散,留下的數量也不少,怕都是從逸驊這里流出來的。 逸驊那小子還真是像當年他那個死腦筋的父親,喜歡做事留一手,這一手留的,確實出人意料之外。 像是照鏡子一般,棺材里面的人看著他,他在外面看著里面的人。 他一派風姿,斜靠在一側石堆上,無不風流,長睫在眼下投下一片淺淡的陰影,舉手投足都是風情。 只不過和里頭那人比,怕差得不止零星半點。 他有風姿,卻沒有風骨。容貌可以仿照,氣度卻不可復制。 對方耀眼光輝一直是他這樣的人無法承受的。 可人生在世,誰不圖那點璀璨生輝呢? 他確實是小人,是卑劣之人,當年他高高在上,他不過是街邊走卒,有了機會如果不生出貪婪之心,豈不是枉做一世之人? 如今四下無人,他反而褪下了偽裝,把雙腿朝著一旁翹起,吊兒郎當就差嘴里叼上一根狗尾巴草了。 多么市井,多么低俗,原來四百多年過去了,他還是他。 裝得人前道貌岸然,他實在是累。 守了幾百年的秘密,如今一群人咋咋呼呼的來,怕是秘密要守不住了。 紋風冷舒展了一下手腳,剛才手掌心還破了一個血窟窿,如今早已復原,完好如初了。 長袍看著清雅素凈,實則是累贅,干脆卷起衣袖,露出了手腳,不是那種肌rou噴張的樣子,緊致充滿線條,修長而充滿了力量。 整個地下因為受了禁制的原因,四面的聲音全部隔絕,像是沒有盡頭的無底洞,人在其中,寒氣一般的寂寞油然而生,越待越覺得心頭荒涼。 不過紋風冷不在乎,修仙數百年他早已習慣這種孤獨,冰棺晶瑩剔透,倒映著他凌厲而充滿邪氣的眼神,和冰棺之人那雙清潤的眼神截然不同。 人心如眼神。 紋風冷嗤笑一聲,覺得前所未有的暢快。 *原文發自шшш.ρο1?.тш;微博:江潮月中落;請支持作者版權,感謝 因為掩空來受傷,一群人被分散開來,待明齋之適應了黑暗之地后,細數了一下,發現掩空來、瞿東向、燃坤和松醉霖不見了,只剩下他和笛安,還有敵對的逸驊和橫岳清兩人。 周圍一片漆黑,隱約在遠處隱約有著微弱淺色的光照來,散發著一股邪氣和陰冷感。 明齋之一直戒備著逸驊和橫岳清,不知道這兩人會何時出手,他和沉默寡言的笛安眼神無聲對看了一眼,交換了彼此的意見。 不過明齋之顯然多慮了,逸驊和橫岳清根本沒有興趣搭理他們兩人。 處心積慮,咬牙忍耐,復仇了十多年終于讓他們兩人今天進來了此處禁地。 “岳清。我們終于找到了?!币蒡懸话压醋×藱M岳清脖子,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喜悅,發自肺腑的語氣,顯然確實一償宿愿了。 橫岳清紅了眼眶,沒有回答只是回以了同樣的擁抱,來借著這個動作來平復心潮澎湃的情緒。 實在是等了太久了! 這份仇恨,仿佛刻在了骨血里面。 一次次的失敗,一次次的鼓勁重來,在對付紋風冷上面,他們孤軍奮戰了這么久,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小心謹慎。 紋風冷是披著人皮的惡魔,偏偏這個惡魔能力超群,并非凡人可以抗爭的。 只要流露出一點破綻,早就會在過往的歲月中被紋風冷撕成粉碎。 明齋之冷眼旁觀,他對于兩人滿心仇恨的心情自然是無法體會到的。 不過想到他們復仇的目標是紋風冷,這兩人能夠撐過這十多年,確實是步步為營,忍辱負重了。 既然如愿進入其中,逸驊和橫岳清也沒必要和明齋之他們為敵。 “看在你們幫助的份上,提醒你們一句,想要保護瞿東向,盯住我們可不起作用,要盯住的是紋風冷?!币蒡懙穆暰€輕薄,宛若深秋飄落的樹葉,在這片黑暗中震入耳膜。 一直垂眸不語的笛安猛然抬頭,將目光鎖在了逸驊身上,無聲的等待對方的繼續說下去。 逸驊撞見笛安的目光,冷笑一聲,像一抹瀲滟的毒:“如果我說瞿東向的目標一直有紋風冷,她耍了你們團團轉,你信嗎?為這樣心思叵測的女人,笛安,你會心痛嗎?” 笛安沒有回答,他一貫不浪費口舌的,只是明亮的眼神很堅定的給了逸驊答案。 他身材高挑,皮膚很白,五官立體,頭身比例好,讓他即使在黑夜之中依然璀璨生輝。 逸驊聳了聳肩,他是沒興趣摻和這場毫無意義的情愛糾葛之中。 到是一旁的明齋之若有所思,犀利的鷹眸盯住了遠處詭異的光芒。 *原文發自шшш.ρο1?.тш;微博:江潮月中落;請支持作者版權,感謝 另外一邊四人,由于夾雜著一個瞿東向,氣氛就格外尷尬起來。 他們四人朝著光亮處走,畢竟除此以外,全部是黑洞般的空間,無邊無際,不知道何時是盡頭。 走著走著,瞿東向就下意識朝后面看。 她擔心笙調,跟來的笙調不知下落,并沒有出現他們幾人之中。 會出現在另外幾人身邊嗎? 瞿東向心里頭莫名焦慮矛盾。 她既不希望笙調落單,孤立無援,受到危險;又不希望笙調出現在另外一群人身邊,因為那群人當中有笛安。 即使重刷之后,笛安是不會有之前自己槍殺笙調的記憶,可瞿東向心里頭烙下了陰影,想到笛安,就會想起他那狠絕的一槍。 瞿東向那點小動作,哪里逃得過旁邊幾個男人精明的眼睛。 在她第叁次朝后看的時候,燃坤率先忍不住發問:“寶貝,你后面看什么呢?” 瞿東向趕緊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我什么都看?!?/br> 欲蓋彌彰的樣子更是令人生疑。 松醉霖看了一眼瞿東向慌張的表情,眉頭一抿,在心里問道:“有多跟來人嗎?” “是多了一個竄進來。但是我沒探到方向??赡苡质悄闩说那槿酥?。要我替你偷偷弄死嗎?”心底的回話聲音很輕,卻不容有疑,透著些淡漠的狠意。 “不用。你的對手是紋風冷,我的目標是那口棺材。各取所需,別為小事分神?!?/br> 松醉霖冷漠的拒絕了對方提議,然后細想了一下瞿東向身邊之人,盤算了幾次,也沒想到還有誰能讓瞿東向如此焦躁。 而讓瞿東向憂心忡忡的大寶貝笙調此刻正結結實實摔在了一人身上。 對方猝不及防,被當胸砸了一塊巨石般,一時間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一旁的望云薄眼明手快,趕緊將壓在顧斂身上的人扒開,扶起顧斂給他順氣。 好在笙調掉落的高度有限,只是兩個大男人砸在一起,沖擊力確實不小。 顧斂深吸著氣,覺得自己胸腔都快被撞破了,不禁惡狠狠瞪向了天外飛仙,到底哪路家伙砸的他。 入眼是一身墨黑軍裝,顧斂一愣,是部隊軍人? 還是望云薄心細,他掃視了對方修長細膩的雙手,一挑眉道:“你是誰?為什么偽裝成軍人?怎么突然冒出來的?” 笙調沒回話,他掉的七葷八素,一時半會還緩不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