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賤合璧,天下無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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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穩了,我靠!你夾我干嗎?”望云薄在下面氣急敗壞的低聲怒罵。 “我——我站不住啊”瞿東向的聲音從上面發出,小聲解釋。 “你給下來——” “我不!我好不容易爬上去的?!?/br> 望云薄懶得搭理雙腿搭站在他肩膀的女人,雙手一松,只聽哎呦兩聲,他被倒下來的瞿東向砸的暈頭轉向。 死女人!故意的! 望云薄被壓在地上嗆出了幾口唾沫星子,還沒等到兩人相迭的從地上站起來。聞聲趕來的內侍們紛紛跑了過來。 一見兩人這般姿勢,有些女官們害羞的低垂了下頭。內侍們則尷尬的扭頭裝作沒有看見。 到是內廷長是宮中老人了。她彎身跑過去,攙扶起瞿東向,恭敬道:“太子妃殿下,您沒有摔疼吧?” 瞿東向用手拍了拍蹭臟的衣服,對著內廷長柔和的笑了笑。內廷長是一位很慈祥的老人家,服侍了兩代君主了。 望云薄也利落的起身,對著內廷長道:“莫瑪,不要理她,她皮糙rou厚,摔不死的?!?/br> 莫瑪是望云薄對內廷長的尊稱,內廷長也算是看著望云薄長大的宮中老人了。 雖然他還是多年后被流放的他,可是時間卻被拉回了很多很多年以前,那個時候真正的望帆遠還沒有死,他的皇兄還沒—— 想到這里,望云薄眸色一暗。 是老天爺可憐自己,讓自己有機會重回過去嗎? 只不過——望云薄將視線投放到了正和莫瑪聊天的女人身上。 瞿東向,這個女人真是奇怪。人很奇怪,出現的也奇怪,身份更是奇怪——當年他哪里來的太子妃? 如果這是只是他的夢,他夢里面又怎么會有這么一個奇奇怪怪的女人。 到最后瞿東向也沒上樹摘到那些果子。 回去的路上,她眼珠子一轉,清了清喉嚨開始撒嬌:“哎呦,人家走不動了嘛。云薄——你昨晚實在太熱情了嘛,弄的人家渾身都痛?!?/br> 身后跟著的一群內侍低垂著頭,有些年輕的忍不住悶聲笑,笑的望云薄一臉鐵青。 誰和她昨晚熱情了?老子連她一根毛都沒碰。 哦——早上是摸了她小腿,還摸了摸褲襠。 問題是他確實沒做什么呀。 為了避免女人不要臉的亂哼哼,望云薄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問道:“你說吧,你想怎么樣?” “人家要抱抱?!宾臇|向雙手一伸,顯然是賴定望云薄了。 望云薄覺得自己已經氣的五官扭曲在了一起,他還在遲疑沒有伸手,瞿東向接著瞎喊:“哎呦,也不知道心疼人家,今天一大早還要在人家跨——唔” 后面的話都被望云薄堵在了手心里,望云薄對著瞿東向皮笑rou不笑了一聲:“親愛滴太子妃。為夫抱你回寢殿吧?!?/br> 被望云薄橫抱在懷中,瞿東向更是得寸進尺的伸手攬住他的脖子,對著他的臉頰吧唧親了一大口。 “親親老公,你最好了。我們快回寢殿zuoai的運動吧?!?/br> 狗屁!老子不打折你的腿才怪。 兩個人依偎在一起,笑的一臉甜蜜,在眾人各色眼光中進入了太子寢殿,合上了大門。 門一關上,望帆遠直接反手就把懷里的人朝地上一扔。瞿東向更是動作敏捷,倒地翻了翻,軟綿綿地在地上叫喚:“哎呦——嗯——啊——啊——” 這是他聽過的最難聽的叫床聲! 望云薄黑著臉,不耐煩地出聲打斷:“你閉嘴。說說吧——什么情況?我陪著你都裝老半天了?!?/br> 瞿東向眨了眨眼,拋給了望云薄一個媚眼道:“昨晚咱們新婚燕爾——恩愛纏綿?!?/br> “扯淡!昨晚我樓著一男的,知道不?我是同性戀!誰會和你新婚燕爾?!?/br> “哦,那你肯定是喝大了,jiba捅錯地方了。捅我這里了——”瞿東向說話時候,還把裙子拉高,兩腿岔開,細長的腿暴露空氣中,白花花的刺眼。 望云薄忍不住閉上了眼。沒辦法,氣的眼皮都狂跳。 沒見過這么沒羞沒躁的女人。 “腿給我并攏。還有——為什么沒穿內褲?!敝皇且谎?,望云薄就透過那縫隙處,看到掩藏的rouxue沒遮沒掩。 這女人和他晃在外面轉了一圈,還上樹摘果子!居然沒穿內褲,還雙腿把他腦袋夾在中間——光是想,就覺得畫面要有多浪就有多浪。 “沒來得及穿——昨晚不知道你把內褲扔哪里了。早上找不到,外面一群人又等著,就沒穿?!?/br> 結果話題轉了一圈,又轉到了昨晚上。 望云薄xiele口氣,一屁股也坐在了地上,坦白道:“我確實是太子殿下,不過是很多年前了。我昨晚分明是在同志酒吧喝酒,醒來卻回到了多年以前,還莫名其妙多了你這么個太子妃?!笨戳琐臇|向一眼,接著道:“現在我夠坦白了吧。你呢?說說吧,除了早上告訴我,你的名字外。其他還有什么?” 瞿東向瞥了望云薄一眼,算這小子上道了。 望云薄老實了,瞿東向乖乖并攏了雙腿。但是臉上依然嬉皮笑臉,沒有多出幾分正經。 “大概是掩空來造成的吧?!甭柫寺柤?,瞿東向眼睛不眨的撒謊,被鍋扔給掩空來繼續背。 “掩空來?”望云薄一聽是老對手,不由挪了屁股,湊近了瞿東向幾分。 瞿東向也不著痕跡,挪屁股朝著望云薄靠近,還故意壓低了嗓音說話。 望云薄不疑有他,以為瞿東向是怕隔墻有耳。又彎身湊到了瞿東向臉前。 “掩空來想要抓我,結果不知道陣法出問題還是怎么,我就逃脫了。醒來和你滾一張床上啦?!宾臇|向低聲說著話,說話的時候對著望云薄額頭吹氣,一吸一呼,把望云薄額頭間一縷頭發微微吹起,像是小人兒在跳舞,逗樂了瞿東向。 望云薄渾然不覺,專注在瞿東向說的話題上。他略沉吟,有些懷疑道:“掩空來要抓你做什么?他又不缺女人?!?/br> “他缺我這樣的女人啊?!宾臇|向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回答的一臉理所當然。 胡扯,你又不是長成天仙,他非要找你。 望云薄本來是想這么說的,可抬頭卻望進了瞿東向一雙明眸之間,眸色中帶著一絲淺淺的濕潤,很鈍感的勾人。 兩人不知何時湊得很緊,彼此呼吸都交錯著,上下起伏,有些曖昧。 他突然覺得女人長得挺好看,耐看,別有滋味。 到嘴想說瞿東向丑的話,被咽下了肚內。望云薄回避了視線,換了個問法:“你到底吸引他哪點?” “你聽了我的名字,不覺得熟悉嗎?” 望云薄皺了皺眉眉,瞿東向這名字是好像哪里聽到過??捎窒氩黄饋硎悄睦?。 “你很有名嗎?”試探的問了一句。 不可思議的眨了眨眼,瞿東向反問道:“我是紋風冷嫡傳弟子你不知道?” 被瞿東向這么一說,望云薄茅塞頓開。 “原來就是你??!那掩空來是想抓你修他那邪術吧?” “看來你知道不少事情???”這回換瞿東向驚奇了。 望云薄話一出口就后悔了,習慣性臉上堆起了面具,笑的一臉色瞇瞇的樣子:“掩空來是個色和尚,全國皆知啊。不知道——你到底哪里特別有滋味讓他色心大起呀?” 一般的姑娘碰到這樣色瞇瞇調戲的話,大多會羞憤生氣。 可望云薄顯然失算了。他賤,瞿東向能比他還賤。 當下瞿東向拉下了肩側衣服,半裸了肩膀,用力一拐,把望云薄整個人勒倒在地,兩腿一抬,就跨坐在了他腰間,扭了扭屁股嬌聲細語發問:“討厭——你是不是早就想試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