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о1⑧.cо 角色囚禁(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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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空來接到了國會通知。 望帆遠已經失蹤快四十九天了。如果再過二十天后,依然毫無下落,國會將召開皇室臨時會議,做好望云薄登基儀式前的準備工作。 一國之君,存在的意義也就這么一兩個月的事情,何其悲哀。 掩空來知道這是步西歸報復他之前下黑手,短短時間內江山易主,步西歸顯然也不在乎外界抨擊他獨斷專權。 步西歸有他的實力,這個國家也有這個國家的準則,這本就無可厚非??墒恰灰诳諄磉€在一天,這個國家就只能屬于“望帆遠”叁個字所有! 掩空來打開了密室之門,密室陰寒刺骨,里面只擺放了一口金絲棺材。密室和棺材都是十二年前紋風來弄的,是他用佛家秘典作為交換得到。 雖然兩百年前他太師父和紋風冷做過交易,可是至今未曾將修仙集最后殘頁修復成功。掩空來用禁術抽煉女人的魂魄來加強修復殘頁的能力,而成仙后的紋風冷要讓死去的望帆遠重生。 可是十二年過去了,掩空來還是沒修復成功殘頁,紋風冷也依舊未能成仙,所以真正的望帆遠也依然躺在這冷冰冰的地方無人所知。 棺材里躺著人很年輕,十四五歲的樣子,還未成年就死了。他很羸弱,皮膚雪白,全白金絲卷邊的寬大朝服在身,更顯得尸身萎縮詭異。他的臉部有著幾處不正常凹陷,連腦袋也有著巨大的凹陷,顯然非正常死亡。 事實上真正的望帆遠死的時候,全身的骨頭都被敲碎了,腦袋處更是被來回撞擊了幾十次,頭骨都碎成了片。 掩空來沒有伸手,這個棺材設了禁制,尋常人根本沒法觸碰到棺材里面的尸體。想到二十天后的臨時皇室會議,掩空來眼中帶著猩紅的殺意,看來他要想辦法再換個傀儡了。 帆遠,你放心。這個皇位,哥哥終其一生都會替你護著,誰都搶不走,尤其是望云??! 幻境中同樣的棺材里,鮮血將白衣染盡,瞿東向雙腿被望帆遠死死捏住,疼痛讓腿部的肌rou不由自主地顫抖。 和身下瘋狂的沖刺不同的是,望帆遠的吻卻異常溫柔。輕柔地、淺淺地、緩慢地糾纏著彼此的氣息。 望帆遠鼻息深重,喘息中夾雜著難以壓抑的克制,是一種想要同死的瘋狂毀滅。 瞿東向的鼻息很淺,她腹部的傷勢不輕,望帆遠每一次的撞擊都能讓她的腹部涌出更多的鮮血。 兩人粗淺不一的將呼吸和低喘聲融合在一起,整張編制的金絲讓棺材散發出詭異帶著情欲的光芒。 瞿東向一直壓抑著痛苦,緊握著拳頭,甚至都沒有哼一聲。她眼神很平靜,只是因為缺血讓她的臉色極為慘白,白如薄紙,望帆遠看入眼中,想起了真正的望帆遠躺在棺材中,死的時候也是面無人色。 同樣的場景,同樣臨死的模樣,讓望帆遠本來已經舉向瞿東向心口的尖刀穩穩地停下了。 瞿東向微撩起眼皮,失血讓她漸顯昏迷的狀態,含糊地問道:“怎么不刺了?心口一刀下去,就都結束了?!?/br> 望帆遠沒有回答她的話,他很專注地看著身下躺著的瞿東向,他眼眸偏淡,眉眼很英氣,專注看人的時候眸光很亮。他把身下的女人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番,看的時候還想到了之前發生的種種。此刻他們兩人彼此融合,卻馬上就要生死相隔。 望帆遠微微將尖刀挺進了一分,刀尖已經劃開了瞿東向心口的肌膚。與此同時,第八關結束的倒計時開始了。 望帆遠身上的煞氣漸起,眼神掠起了一抹危險的恨意。他一把揪起瞿東向,語氣冷颼颼帶著絕望發問:“為什么不抵抗?為什么任由我弄死你?你說啊——瞿東向!你說!” 被拽起的瞿東向氣息微弱,她努力咽下到嘴的血腥味,抹開了一絲笑:“你不是一直都不想做傀儡嗎?我只是希望你這一刀之后,將來能做回你自己?!?/br> “做我自己?”望帆遠聞言發出詭異的笑聲,笑中藏著心酸,“我連個名字都沒有,還有什么自己?我活著的時候不會有人在意,我死了甚至都不會有人知道死掉的那個人是我?!?/br> “所以——你現在動手吧。徹底地成為望帆遠,那不過是個名字!真正活出自己人生的是你。只有你??瓤取闭f話太多,胸腔的氣息穩不住,瞿東向忍不住咳出了大口血,她已經快不行了。 殺?不殺?第八關只剩下最后叁分鐘倒計時了。 望帆遠周身散發恐怖而危險的氣焰,他將手中的刀高高舉起,瞿東向閉上了眼睛—— 只聽到“哐當”一聲,瞿東向并未感到胸口劇痛,忍不住微張開眼眸。 望帆遠已經將手中的尖刀狠狠甩開,然后大力將瞿東向攬入懷中,眼底的情緒來勢洶洶,猶如火山熔巖迸發。 “瞿東向你給我聽清楚了!我不需要你的救贖!我只要活著一天,就沒有什么真假區別。我就是望帆遠,今后的每一天都是我?!?/br> 被望帆遠緊攬入懷中,瞿東向感受到望帆遠呼吸中異常強烈的心跳聲,接著是從頭頂處傳來他咬牙切齒的聲音:“瞿東向!從今往后,你來記住我!牢牢記住我這個人!” 瞿東向笑了,她一手抹去唇邊的鮮血,一把拉過望帆遠的脖頸,給了他一個重重帶著血腥味的吻。 第八關結束! 望帆遠霍然驚起,周圍一片安靜,風吹簾動,是他的寢殿。 他低下頭,雙手無血,身上還是他剛入寢宮消失時候的衣服。他起身下床,打開門徑直從里面走出去。 望帆遠突然又出現重回宮中的消息驚起眾人,掩空來得了消息幾乎是一路飛奔。 “你跑去哪里了?”掩空來怒不可遏,幾乎忘記了維持表面上的禮節。 望帆遠看了掩空來一眼,語調很輕卻夾雜著寒氣:“國師,我好像還是這個國家的君王吧?” 掩空來一愣,掃過了周圍的侍衛女官,放低了姿態道:“殿下,是我失態了。您突然失蹤一個多月,國會那里差點就要宣布您駕崩?!?/br> “駕崩?你會同意嗎?”望帆遠冷笑一聲接著道:“差點而已,我這不是活得好好地回來了嗎?” 掩空來深吸了口氣。對于他來說,倉促尋找的傀儡有著諸多不便,這家伙能夠平安回來,確實解了他燃眉之急。 只是——掩空來上前幾步,湊近道:“殿下——到底您去了哪里?誰帶您走的?” 望帆遠想起了瞿東向,想起最后一刻的吻。其實他最后一關輸了,輸得心甘情愿,他也相信贏得這場游戲的瞿東向很快會再出現在他面前的。 難得露出一抹柔和的淺笑,望帆遠很認真地回答了掩空來這個問題。 “我去談戀愛了——” 掩空來呆愣地看著望帆遠離開的身影,周圍的侍衛女官們也紛紛跟隨離去。 留下他一人,半晌之后,只聽他唾罵了一句:“這是又犯癔癥了?!?/br> * 瞿東向癱軟在地,累得渾身筋骨都在痛。四十九天下來,她就像打了一場生死狙擊戰。 腦海中系統的歡呼聲此起彼伏:“宿主!天??!望帆遠的好感度一下子躥到了六十。六十??!太厲害了?!?/br> 瞿東向深吸了口氣,對這樣的結果也算意料之中。望帆遠這種男人,愛憎分明。不愛時,手起刀落,殺人絕不眨眼;愛時,卻能山崩地裂,絕不退縮。 “宿主,還有半小時這個空間就要封閉了。你打算這次到誰身邊呢?” 瞿東向坐起了身,扭動了一下身體?;镁持兴艿膫贿^是虛幻罷了,但是望帆遠最后一刻的放棄,也終于讓她賭贏了他們彼此之間的情感博弈。 “我估計是有人要抵不住了?!宾臇|向扭動了下脖子,轉動下胳膊,眼中閃過難以琢磨的暗光。 “咱們準備一下,去會一會紋風冷吧?!?/br> PS:昨天死活上不了網站。只好今早更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