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穿成男主前妻 第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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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村民也看明白了。 有人忍不住問:“不是方劍平又是誰?” 孫組長隨意地掃一眼眾人。 一直盯著他的張小芳注意到在劉季新那邊多停了一秒。 孫組長道:“比對一下就知道了。衣服在方劍平柜子里發現的,頭發在棉衣上找到的。能在犯罪后不驚動任何人把東西放回去,不是知青點的人也有知青點的人配合。先從知青開始吧?!碧忠恢?,“就他吧?!?/br> 眾人下意識看過去,正是劉季新。 劉季新的臉色瞬間變了,捂著肚子道:“公安同志,我肚子不舒服,先去一下廁所?!辈淮_口就跑。 孫組長大聲說:“抓住他!” 四周的村民上去按住他。 老公安拿著頭發過去,不需要他比對,村民打眼一看都能看出那幾根頭發跟劉季新的很像。 謝蘭忍不住說:“我就說是他咋樣?!?/br> 張小芳朝他屁股上就是一腳。 劉季新撲通一聲雙膝跪地。 謝蘭沒想到被個黃毛傻丫頭搶了先,不甘心地補一腳:“還有啥話說?” 第10章 查清 這妮子是真傻還是裝憨啊 劉季新有話說:“不是我,真不是我!你們搞錯了。憑什么靠幾根頭發就認準是我?全村頭發黃又軟的又不止我一個?!?/br> 要說女人最痛恨什么人,非強jian犯莫屬。 謝蘭毫不客氣地薅住他的頭發:“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不知道老娘的厲害?!?/br> 張小芳皺眉,跟他費什么話。 瞅準他的腳踝,使勁踩下去又使勁碾了碾。 劉季新痛的“嗷”一聲跟殺豬似的。 謝蘭嚇得猛然松開,看到快速抽回去的腳,不禁轉向張小芳。 張小芳后退一步,一臉無辜地說:“他硌我腳了?!?/br> 謝蘭張了張嘴,吞口口水,狠還是傻丫頭狠。 不對,這妮子真傻還是裝憨啊。 不光女人痛恨,男人也鄙視對女人下手的畜生。 孫組長裝沒看見這一幕幕,盯著劉季新問:“還不老實交代?” “真不是我?!眲⒓拘麓舐曓q解。 孫組長雖然只有四十出頭,但他也是位經驗豐富的老公安。 當年國家剛剛成立,民國時期的警察隊伍參差不齊不堪一用,上面就抽掉一部分軍人轉到地方。其中一部分還是偵察兵。 孫組長雖然不是偵查兵,但他跟著偵察兵從偵查做起。 那時候特務多,他們主要對手就是保密局的人。 保密局的人可比普通人狡猾多了。 那些人他們都能拿下,對付個劉季新根本不在話下。 孫組長不意外他矢口否認,因為確實沒有目擊證人:“劉季新,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以為做的天衣無縫?豈不知處處是破綻?,F在是我給你機會,過會兒你想說都沒機會?!?/br> 劉季新脫口道:“我沒有!” 孫組長微微點頭。 劉季新不由地面露喜色。 張小芳的父親張支書忍不住問:“不是他還能是誰?” 孫組長道:“我還沒說完。你確實沒有,因為你們屬于通jian?!?/br> 此言一出,許多人都懵了,包括許多未發現真相的公安同志和張小芳。 張小芳仗著自己傻,想不通就問:“不是順jian???” 孫組長聽糊涂了,“順——jian?” 張小芳點頭,“天黑看不見,那個段啥然以為劉季新是我家方劍平——” “咳!”謝蘭被自己口水嗆著,“左一句方劍平,右一句方劍平,可別被人家搶去?!?/br> 張小芳轉向她,瞪大眼睛,“本來就是我的?!?/br> 孫組長道:“別打岔?!?/br> 謝蘭點了點頭:“是,是你的,接著說?!?/br> 張小芳撓頭想想,“劉季新見段一然把他當成方劍平,就順勢跟她那樣了。不是嗎?” 孫組長看向劉季新:“是嗎?”卻沒容他開口,“劉季新,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再不坦白咱們就換個地方?!闭f著話把手銬拿出來。 劉季新的瞳孔緊縮,手不自覺緊握成拳。 孫組長注意到這點放心了,“說吧。你和段伊然跟方劍平有什么仇什么恨要這樣算計他?!?/br> 劉季新心底吃驚,他不是被張小芳帶偏了嗎,怎么又偏回來了? 孫組長:“還不說?你以為張小芳把方劍平弄她家去沒人看到我們就沒證據?”指著西邊,“溝案上有一串腳印,經我們的技術人員分析,腳印是女人的鞋,鞋碼大概三十八左右?!?/br> 張小芳立即抬起腳。 孫組長指著張小芳:“應該就是這雙鞋。那個腳印的深度至少是兩百斤重的人留下的。經過我們走訪,張莊全村也沒有一百八十斤重的人?!?/br> 謝蘭不禁驚呼,“我的親娘祖奶奶,看腳印就能看出來人多重?” 孫組長:“太明顯。不光我們技術人員,你們也能看出來?!痹俅无D向劉季新,“還讓我繼續說嗎?” 劉季新雖然比方劍平大兩歲,可他來農村之前也是學生。 六六年秋方劍平上高一,劉季新上高二,雖說高考停了,但誰也不知道停多久。指不定來年就恢復了。所以即便有很多學生沒心思上課,還是有一部分學生心存希望。其中就有方劍平和劉季新。 老師沒心思教,他們就自學。 直到高中由三年改為兩年,方劍平身為高二的學生和劉季新身為高三的學生都畢業了,不能參加高考,工廠也不要他們,街道三天兩頭去家里找,他們這才死了心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 農村雖然雞毛蒜皮的事不斷,但都是小打小鬧。以前還會因為多種鄰居家幾分地打的頭破血流。自打五八年土地歸公,連打架的事都少了。 劉季新在學校里遇到的最大的事也不過同學拌嘴打架,考試作弊被叫家長。到了農村沒機會見識更惡劣的事,公安三年來不了一次,哪知道憑腳印就能看出這人多高多胖的神技。 聽到孫組長這番話,真以為處處是破綻,頓時全身無力筆直的腰板塌下來,“我說。不過我想知道,你怎么就認定是合謀,不是我順勢而為?” 發生在農村的案子比城市好查。 農村家家戶戶都認識,來個生人他們不可能不知道。再說了,一塊住幾十年,誰還不了解誰啊。 像小趙那樣年輕的小公安都能摸查個八九不離十。 事情發生的太早,段伊然報案的時候孫組長還在家睡覺。 值班人員去通知他,孫組長擔心現場被破壞,立即讓熟悉張莊的公安先過來。他安排女同事給段伊然做檢查。 女同事很確定她身上的痕跡不是被強迫。段伊然卻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還給他一封信。這些讓孫組長意識到此案不簡單。 尤其看到信上的字跡很方正,沒個幾年工夫下不來。全篇還沒有錯別字,語句通順,說明寫信的人一定是知識青年。 即便知青沒有直接參與,他也認識犯罪嫌疑人。 孫組長立即把全組人調過來,先用安撫的名義令女公安把段伊然單獨隔離起來,然后就帶著技術人員先勘察現場,后查知青點。 案發現場和溝渠邊留下的腳印,結合打頭陣的公安了解到的情況,孫組長就已經確定方劍平昨晚在張小芳家。 至于是合謀還是被騙,他那時還不清楚。 孫組長道:“段伊然和知青點的人告訴我的?!?/br> 劉季新忍不住大罵:“那個賤女人!”轉向知青點的人。 七個男男女女下意識說:“我們什么也沒說?!?/br> 孫組長道:“你們確實沒亂說?!笨聪蚰菐讉€男知青,“你們說睡著前除了方劍平所有人都在。所有人也包括劉季新?” 四個男知青老實點頭。 孫組長:“還說那會兒得有九點了?我們問女同志段伊然什么時候出去的。有位女同志有手表,習慣睡前看一下表,她睡著前是八點五十幾。這時候段伊然還沒回來。段伊然跟我們說事發在八點到九點之間。 “方劍平在張家,劉季新在睡覺,這就說明嫌疑人另有其人。如果沒有知青點的人的參與,黑燈瞎火昨晚又沒有月亮,方劍平的這件棉衣不可能在柜子里。偏偏時間又對不上。說明不是你們撒謊就是段伊然撒謊。 “我們還了解到除了劉季新,你們跟方劍平關系都不錯。方劍平的父母是醫生,爺爺也是有名的醫生,你們的父母長輩以前都去他們工作的醫院看過病。這幾個女知青說起方劍平含羞帶怯——” 張小芳立即由著性子說:“我就知道她們一個個——” “還想不想弄清真相?”孫組長問。 張小芳閉嘴。 孫組長繼續說:“你們要是撒謊也是說方劍平昨晚哪都沒去。所以撒謊的人是段伊然。如果她被騙了,段伊然不可能把十點左右發生的事說成八點到九點之間?!?/br> 張支書希望所有人心服口服,問道:“有沒有可能就是八點到九點之間?” 孫組長很肯定:“不可能!段伊然報案的時候說出了事就嚇得回宿舍。這跟我們剛剛了解到的情況不符?!?/br> 張支書便問:“記錯時間了?” 孫組長:“九點和八點半是容易弄錯。段伊然說她每天九點多才睡。這點倒是跟她同屋的三位女同志說的一樣。所以睡著前不見段伊然也沒覺得奇怪。 “段伊然沒手表,人有生物鐘。每天九點多睡覺,到了十點多還不睡不是困得睜不開眼就是頻頻打哈欠。她不會記錯。不過也有例外,段伊然白天睡多了?!?/br> 方劍平忍不住說:“我們昨天一天都在糧倉揉玉米?!?/br> 揉玉米很累,回來沾到枕頭就睡。謝蘭不禁問:“所以真是她撒謊?” 孫組長看向劉季新:“既然陷害方劍平,為什么不說十點以后?那個時間點都睡了,反正沒人知道你出去?!?/br> 謝蘭道:“只顧害人,忘了對時間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