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羞成怒_分節閱讀_72
接下來周禹文講了一下當年周家的事情,原來因為一次項目合作周家不小心泄露了一點商業機密給林家,本以為可以交好商業關系,沒想到林家居然那么貪心,兩次陷害周家終于成功了,幸好周禹文的母親偷偷幫家里留了一小筆財產,這才讓周家沒有混得那么慘,周父也快要被放出來了,在里面有人照顧沒有吃虧,周禹文和jiejie周禹佳現在分了母親偷偷留下的財產,jiejie已經小有起色,雖然肯定是做不回周家原來那么大的企業了,但是也算是撐住了家里財務的底線,周禹文還有一年就要從國外回來,接著也要自己創業了。 看著周禹文這些年的變化,我突然覺得他已經不再和我一樣是一個少年了,而是一個變得成熟變得開始支撐家庭的男人了。 第62章 無問舊聲 周禹文看著我揚了揚頭:“你呢,最近幾年過得怎么樣?” 我又喝了一杯酒,才把這些年的故事如實告訴了周禹文,他聽著我把故事講給他,表情從驚訝到痛心地皺眉,他注意到我手上的疤痕定住了目光:“能讓我看看你的手嗎?” 我把手遞給他,那兩只手指也已經像是殘廢了一樣卷縮著,周禹文咬了咬牙:“對不起吳憂,那個時候我脫不出身來幫你,其實那天給你打電話就是想來找你,可葉先生查到了我們的關系,就把我的聯系方式也換掉了?!?/br> “什么?”沒想到葉華先生做事已經仔細到那個地步了。 “所以這些年我都沒辦法找到你……,你受苦了?!敝苡砦木o緊地咬著嘴唇,“葉家對我們周家有恩,但是對你實在做得太過分了!” “算了,葉家也沒有想一輩子都這樣監視我,現在已經降低了很大的力度?!蔽铱粗苡砦钠鋵嵨覀兌际潜患灏具^的人。 他把身子往前傾了一下:“吳憂,你現在是怎么想的?” 周禹文的目光嚴肅且炙熱,讓我有點不敢盯著他的眼睛看:“我現在想開始試試這樣活著,葉華先生給我改了名字,現在我已經叫吳問了?!?/br> “你真的不再想去找葉淺了嗎?”周禹文每次在我面前提到葉淺這個名字的時候,我的心都會被揪起來一次,“雖然這么多年我都聯系不到葉淺,更聯系不到你,但是如果你想要去找他,我可以幫助你!” “禹文哥!”我打斷了周禹文的話,“其實你也明白,如果真的想找到葉淺沒有那么辛苦,可是找到了又能怎么樣,一次一次得被分開,一次次被葉華抓回來,這只能把我們兩個人傷害得更深,其實我們本來就不適合在一起?!?/br> “吳憂,你真的想好了嗎?”周禹文伸出手放在我那雙留疤的手上。 擺在桌子中間的火鍋還在沸騰,旁邊的菜色可口地很,周禹文伸著長長的手臂發自肺腑地問我這個問題,我抬頭看著周禹文的眼睛:“想好了,從今天開始我就要做吳問這個人了?!?/br> 周禹文把手抽了回去,很不自在地看著地上,然后又抬頭看著我:“吳憂,有沒有考慮過徹底擺脫葉家?” “擺脫不掉的?!蔽覔u了搖頭,“我也不想再去嘗試擺脫了?!?/br> “我可以幫你,我可以把你和你的母親都接到國外……?!敝苡砦拇竽懙卣f著自己的想法。 “周禹文!”我大聲地喊著他的名字,“不用了,我真的放棄了!” 那天晚上吃完飯周禹文開著車(拒絕酒駕)問我還想去哪里玩,我說帶我去酒吧吧,周禹文驚訝地看著我,我跟他說:“現在我不是已經成年了嗎,做什么事情只要自己愿意都可以?!?/br> 周禹文點了點頭:“好吧,吳問!” 那天晚上周禹文帶著我去了一家特別熱鬧的酒吧,很久不來這種地方了聽著吵鬧的音樂心里多少有點不舒服,旁邊周禹文一直不缺美女搭訕,可周禹文卻全程只顧著陪我,我看著桌子上的酒一杯接一杯的喝,周禹文實在看不下去告訴我別喝了。 其實我已經醉了,我就是想灌醉我自己,周禹文狠狠地抓著我的手臂把我從酒吧里拽了出來,他的力氣真的很大我被弄得有些疼了,走到酒吧的停車場周禹文有些生氣地問我:“你是來玩的,還是來買醉的吳憂?” 我笑了笑:“我都說了我叫吳問,干嘛還叫那個名字!” “我送你回去!” “我不要回去!”我掙脫開周禹文,周禹文卻硬拉著我上了車,他找了一個代駕把我送回了酒店。 我只是喝得有些醉了,但是我意識還是清醒,周禹文從我的口袋里掏出房卡把我放在酒店的床上,然后冷漠地說:“明天早上我再來找你,我去在你隔壁開個房間!” “周禹文!”我躺在床上讓酒精迷醉著我的大腦,“別走!” 周禹文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突然爆發了,像一只兇狠地猛獸一樣撲到了我的身上,剛見面時的有為青年模樣全都不見了,他紅著臉坐在我的身上開始脫我的衣服,他從我的鎖骨吻到我的脖子,我就那么安靜躺著,我清楚現在發生了什么。 周禹文的嘴唇從我的身上親到了我的唇邊,我身上的衣服也已經被褪去了大半,周禹文把臉貼得很近他好像要吻我的嘴唇,可是他突然停下了:“吳憂,你還是忘不了他,你的眼神騙不了我?!?/br> 周禹文起身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關門出去了。 我赤裸著身體望著天花板,酒好像醒了一半,什么情緒都沒有只是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變了一個人,變得沒有再把一切規則和原則看的那么重要了。 第二天周禹文給我了一個手機,他說這是他在國內臨時用的電話卡,我的電話和身份證不方便聯系他,所以他讓我暫時用他的電話。 昨晚不知道怎么就睡著了,今天一早起得很晚還沒來得及洗漱,周禹文皺著眉頭把我丟進了浴室叫我趕緊收拾一下。 我笑著說:“周禹文,原來你還是以前的那個樣子啊?!?/br> 他站在浴室門外沒有說話。 那幾天和周禹文在一起輕松了不少,他開著車帶我去玩了很多地方,還去附近的景區逛了一下,那天晚上的事情大家都好像裝作沒有發生過的樣子,可多多少少又有點不自在的感覺。離開的時候是周禹文先送我回去,他幫我訂了機票告訴我坐火車實在太累了,臨走前他跟我說:“記得在D市等我,還有一年我們就可以經常見到了?!?/br> “好,我等你!”我點了點頭笑著看著面前這個帥氣高大的男人。 “吳憂……?!敝苡砦倪€有話要說,“其實這些年我還是很喜歡你,只不過現在不是時候,等你真正做出決定的時候我會再一次追求你的!” 我沒說話,而是拿著行李繼續往前走。 這是我度過最漫長的一個假期,我用空閑的時間在假期學了一個月的吉他,曾經還想著要用這個假期打工賺錢,攢大學的學費,現在托了葉家的福我根本沒有這個必要。 母親要送我去學校,我拒絕了,因為從那次母親把我送到寄宿學校分別的時候,我就已經不想再被母親送第二次了。 新的校園新的壞境一切都是我滿意的狀態,宿舍是四個人的上鋪下桌,空調和洗手間設備非常齊全,說實話這是我第一住進正式的宿舍,內心有一點點小期待。 舍友是來自天南海北的人,不過大家一見面都很友善,聊天的時候也沒有什么障礙,特別是宿舍里有一個廣東的男生說普通話的時候總說的很奇怪,逗得大家笑,他也是個幽默的人就這樣把宿舍四個人的首次見面弄得這么愉快和諧。 大家互相介紹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又按照年紀大小決定了以后的宿舍長是誰,宿舍長是一個叫做阿巖的河北男生,看起來就是那種很愛運動的運動男孩,就是反應很慢有一種傻傻地感覺。 那個廣東的男生有一個好繞口的名字,大家開他玩笑叫他“阿仔”他告訴我們不可以這么叫,我們才改了外號叫他“阿東”。 那個看起來很和善的胖子叫大餅,和我是一個地方來的人。 晚上開了班會第二天就正式開始軍訓了,不知道為什么軍訓總是會在一年最曬的時候進行,我覺得這是故意要折騰我們這些人,教官是學校特意請來的,有老兵也有新兵,本來大家還很慶幸我們分到了一個新兵,沒想到他對我的要求格外嚴格,連著三天都有人曬到暈倒。 別的教官還會怕學生太辛苦,讓大家去樹蔭底下站軍姿,可是這個家伙就是要讓我們在陽光最充足的地方站著。有一天幾個女生下午的軍訓遲到了,教官讓她們雙手扶地做支撐,這么熱的天氣加上大太陽又是女生肯定都受不了。 一個女同學沒扶住倒在了地上,教官抽起自己的腰帶就打了上去,在那個女生的背上狠狠地抽了很多下,女生當場就哭了,沒想到教官罵地更兇,告訴她再罰20分鐘,所有人都看著女生一邊哭一邊在地上撐著都很揪心,我突然喊了報告,教官紅著臉我問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