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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這樣了,我哪還有功夫照顧那個小祖宗?!拐f 著jiejie坐到身邊,說:「爸爸mama就管我管的嚴,你看你現在都快玩游戲玩廢了?!?/br> 語氣里不乏抱怨和對我的不滿。 我低頭不語。 「你呀,別就記得玩游戲,跟姐說說在學校找女朋友了嗎?」 我回答說:「沒有?!?/br> jiejie忽然黯淡的說:「爸爸不在了,今后家里就靠咱姐弟倆了,你也別成天 就記得玩了?!?/br> 提到了爸爸,我下意識收起了手機,點了點頭。 jiejie突然抱住了我,「你也不用太擔心,家里還有我和你姐夫呢,你就專心 讀好大學?!?/br> jiejie柔軟的胸擠在我手臂上,現在正是天氣涼快的時候,只隔了一件衣服, 我能清楚感受到jiejie文胸堅硬的質地。讓我一時有些尷尬,為了緩解氣氛,我抱 怨了一句:「姐,我都多大的人了,不是小孩子了,我都懂的?!?/br> jiejie說:「那就好。jiejie這幾天累死了,先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吧?!蛊鹕?/br> 便走向衛生間洗漱去了。 看著jiejie的背影,那隆起的臀峰讓我一時想入非非。jiejie和mama不同,她出 生的時候,家里的條件已經算的上小康了,吃好喝好,發育一直不錯,現在的身 材非常好,自從生了孩子后,就變得越發豐滿了,胸大了至少一個罩杯,屁股大 了一圈,前凸后翹,人卻沒見真的怎么胖,rou都長到兩個該長的地方去了。 我拍了拍自己的頭,這都想到哪去了。等jiejie回房睡覺后,我也沒心情繼續 玩游戲了,洗漱完就準備睡覺,但看著隔壁mama的房間,鬼使神差的,我小心地 打開了mama的房門。 我轉身輕輕地關上房門,摸黑摸到了mama的床上,生怕吵醒mama的我卻聽到 了mama的抽泣聲。 mama一直沒睡! 我自作主張地鉆進了被窩,從背后摟住了mama,mama這次沒有掙扎。我不知 道該怎么安慰mama,也擔心我任何更過分的行為會適得其反,便就這么摟著mama 不動。 她抽泣的聲音漸漸停了下來。 我決定跟mama聊些有的沒的,我問:「媽,你以前考大學的時候,外婆和大 姨那個時候是不是都特別不支持你?」 mama說:「她們不相信我考的上?!?/br> 「為什么?mama你的成績不是一直很好嗎?」 mama回答說:「我小的時候摔斷過腿,后來……」 我馬上打斷mama:「媽,這事從來沒聽你說過?!?/br> 「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舅舅慫恿我去騎牛,我從牛背上摔下來把腿折 了?!?/br> 「他不是你親哥哥吧?!刮倚÷曕止?。 mama想起了往事,說「學校離村子遠,我拄著拐杖也走不了那么遠,就干脆 休了學,沒想到一休就是四年。那個時候你舅舅要上職校,家里沒錢再供我上學?!?/br> 「???」 mama繼續向我訴說:「我那時初中還沒讀完,等家里有錢了,我已經到了上 高中的年紀,要讀也只能重頭上初中?!?/br> 我能想到那樣的場景,mama就像一個留了四年的留級生一樣,那么她在班上 會有遭到如何異樣的眼光。我單想想就不寒而栗,如果換做是我,可能根本就不 想再去上那個學。 mama說,「沒人相信我能讀出個名堂來,但我認定了的事沒有人能說動我。 你外婆沒辦法,只有送我去讀書,我只讀了一年初三,后來中考考了全縣第一, 如愿上了高中?!?/br> 「媽,你真厲害?!?/br> 「你不知道媽有多用功。哪像你成天就知道玩,遺傳了你舅舅,讀書不中用?!?/br> 我微笑著摟緊了mama,mama顫抖了一下,說:「海海,回學校好好找個女朋 友吧?!?/br> 我整個身子都僵住了,我們都沉默起來。 過了一會,我松開了mama,起身下了床離開了房間。mama的話讓我傷心,我 的心里一直有個檻,我至今無法確認mama到底是因為喜歡我,還只是為了滿足我 對她的rou欲。 第二天,我沒有叫起mama,我甚至故意早起了一個小時,早早離開了家,如 果離別注定要說些傷人的話,那我寧愿獨自一個人離開。 回到學校的時候,宿舍沒有人,應該是都上課去了。我把裝有行李的背包放 到床上,轉身準備坐下那一刻,前面桌上的黃色信封讓我整個人汗毛豎起,尤其 是上面那朱紅色的「寧海親啟」四個大字,就像一道催命符。一定是惡作??!我 顫抖地打開信封,打開折起的信紙,上面在原來的基礎上多了一行字,「您的憤 怒讓我認識到您仍有可改變的余地?!?/br> 這是什么意思?我一方面真的害怕了,但另一方面我非常的不服, 這次我從 室友的床頭找來打火機,將它點燃。 然后我對它說:「我確實準備改變自己,但那不是因為你的威脅,我是為了 我媽?!?/br> 我把這封信完全燒成了灰燼,然后拿著裝著這堆灰燼的煙灰缸,來到廁所, 將它們倒了進去。 做完這一切,我從我的抽屜里找來今天要上的課,去了教學樓。 一天下來,我沒有缺席一堂課,憑著一股氣硬著頭皮認真從頭到尾聽完老師 講授的內容。 晚上,我給mama發微信:「媽,我會認真的學習的?!?/br> mama回復我:「mama很開心?!?/br> 然后我又皮了一下,「媽,認真學習就不會找女朋友了?!?/br> mama一時沒回復,我正想mama會怎么回復我,卻見mama回了簡單的幾個字: 「知道了,早點睡吧?!?/br> 我隨手甩掉手機,早點睡是吧,我賭氣似地馬上躺倒床上,被子一蓋,就睡 了起來。 在床上我輾轉難眠,我反思我和mama的關系,難道我真要就這么算了嗎?不, 我愛著mama,這份愛我絕不可能放棄。而且,我心里是這么認為的,mama也是愛 我的,是男女之間的愛,即使不多,那也絕對是有的! 第二天起床,我逼著自己繼續學習,到了晚上,從來不去教室自習的我,硬 是抱著一本高等數學下,就沖到了教室自習。至少我認清了一件事,一直玩游戲 我是真的會廢的,等畢業了我要拿什么去照顧mama?憑什么去給mama幸福? 一連幾天下來,我拒絕了所有的游戲開黑邀請,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在教室和 書本度過,每到晚上,我都會給mama發一條微信,為了證明我在學習,我幼稚地 去拍些照片發給mama,mama卻一直只是簡單地回復:「早點睡吧?!?/br> 一周下來,我幾乎快要瘋了,如果mama不喜歡我了,決定跟我一刀兩斷,恢 復正常的母子關系,那我現在做這些又還有什么意義?我絕望地想撕掉書本發泄, jiejie一條微信讓我幾乎跳了起來,「mama說想去杭州看看你?!?/br> 「真的嗎?!」我手幾乎握不住手機。 「當然是真的,mama周五就過來,帶mama好好散散心?!?/br> 我太激動了,不敢相信地又問:「mama一個人?」 「是的,我太忙了,沒空陪mama。等過兩周五一,我再帶mama去張家界散心。 到時候你來不來?」 「來來來!」 打完字后,顫抖的手再也把持不住,手機「啪」地一聲掉到了地上,我興奮 地叫了出來,自習室所有人都轉過來看著我,我連忙說:「對不起?!?/br> 我撿起手機,收拾了一下背著書包就跑到了一個人少的樹林,坐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