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一諾一寸金,小人賤命當不起_分節閱讀_
這話里的意思是幾個意思?! 我覺得是我變了,我制止不了我齷齪的想法,都是杜蘅拉我下水。 他說完四處看過之后想扯著我的桌布抹臉,后來換成了阿羅拿來的一塊汗巾,我看著他聲淚俱下地(這個必須要說明下他并沒有流眼淚)跟我說阿羅哥哥怎么怎么他了,諸如拿著菜刀欺負他手里沒兵器、雙方休戰之后還拿著柴火棍追他出了御膳房好幾里這樣的混蛋事。 原來是這樣。 我就知道有其妹必有其兄,阿羅厲害,她哥哥更深藏不露。 至于白戈到底為什么會被這樣對待,我相信一定是這奇葩自作自受。 我說:“做得好?!?/br> 白戈:“……” “咱從小一起長大,我還不知道你?”我拍拍他的肩,拍了一手灰,我看了看,伸手抹回到他臉上,才繼續說,“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得罪小人你也不能打阿羅哥哥的主意啊?!?/br> 一個廚子想動手腳的話誰能發現?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不能害我。 白戈被我這番話唬住了,愣愣地點頭。 我成功地把談話內容引回了正事上,我想知道他弄回來犯人到底犯了什么事,杜蘅生個氣沒道理讓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白戈說他被杜蘅派去地方視察,那地方窮山惡水出刁民,有個人集結了刁民準備謀反。 我說那窮山惡水的地方有什么好的,集合的反民都餓著肚子,朝廷派發些糧食就招安了吧。 白戈十分贊同我的想法,他就是這樣干的。事實上,杜蘅本就是讓他帶著糧食去整治那地方的,人反了,這才成了招安,招安之后,主謀就成了階下囚。 我對那個謀反的勇士心懷同情,古來謀反,大家都追求著天時地利人和,那位仁兄也是,尋不到天時地利,他起碼得追求下人和吧。 我覺得我爹說謀反很艱巨就是因為想謀反的聰明人太少。 我從白戈這里沒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我覺得這奇葩還有什么沒說的,但是鑒于他剛被阿羅哥哥打了一頓,我們又是這么多年的好兄弟了,我應該懷著同情好好地安慰他。 我偷偷把他留在了冷宮,打算明早逼供。 我又一次覺得冷宮荒涼真是太好了,留個外男誰都不知道,也不必擔心安全,左右這里也只有我和阿羅住著,白戈應該不會對阿羅起心思的,他要是不怕阿羅哥哥拿著菜刀和柴火棍追著他再打一遍,他也應該怕阿羅動動手就把他給結果了。 阿羅的功夫從不能用她表面上的乖巧可人來衡量。 白戈顯然是個識趣的主,于是我們仨各自入了自己的房間尋周公去了,我躺在暖和的被褥里神游天外,想到今日杜蘅的樣子我就神思莫名,后來怎么睡著的我都不知道。 我記得我做了一個夢,夢里杜蘅給我買了云州最好的點心,最好的酒,最好的燒雞,他企圖用這些威逼利誘我,我沒管,上去就是一口——眼見有rou在,哪能放過了? 杜蘅過來給了我一個爆栗,打得我眉心一陣刺痛。 小子下手太狠,我怒了,嘴里更是不放,咬得更狠。 我的牙口一直很好,小時候就愛啃木頭桌子的。 嘴里一股血腥氣,眉心更痛了,我一睜眼,就見我頭上懸著一柄寒光,而我嘴里叼著一個人的手腕。 這手腕肯定不比雞腿好吃,太難吃了,不敢相信我居然睡覺這么不老實,還會咬著陌生人的手。 他洗手了沒??? 那人見我睜眼,拿刀的手就要往下滑,我拼著躲開了這要命的一刀,額上給劃了道口子。 居然見血了我的天,什么仇什么怨啊非拿我的臉開刀?! 我是誰啊,云州顧相家的公子?不是,我現在代表著我朝后宮諸位嬪妃的臉面,我現在靠臉吃飯的! 那賊人的下場必定不能好了。 在阿羅進來之前我就已經把這混蛋揍了一遍又一遍,起先他還能還手,激得我使了一連串的殺招,終究還是我贏了。 賊人被我一掌打暈在地。 阿羅急急忙忙給我處理了額上的傷口,我打了個呵欠,安慰她:“人在后宮住著,總會有那么幾個刺客的,沒事的?!?/br> 她瞪著我:“可您都住到冷宮來了,陛下那里招惹的是非總牽連不到您身上?!?/br> 我:“……” 她怎么就聽出來我想讓杜蘅背這個得罪人導致人來行刺的罪名的呢? 作者有話要說: 天涼了,誰能懂住宿舍床位在門口的痛/(ㄒoㄒ)/~~ ☆、師兄你好再見慢走不送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了,白戈起的比我還早,正在另一間房里守著昨晚襲擊我的賊人,他看我來了,面上露出難過的樣子,控訴我昨晚沒有叫醒他是不把他當兄弟。 天可憐見,我就是知道這奇葩是個什么身手我才沒驚擾他的,昨晚上我要是真想喊人來幫忙,他別想一個好覺睡到天亮。再說他怎么能懷疑我的武功,我哪用得著別人幫忙,阿羅昨晚都沒來得及上去補一腳。 我要是把這個奇葩弄醒了,沒準他還要給我扯后腿,我頭上已經負傷了,可不想再倒個大霉。 白戈不再和我爭論,顯然是記起來了他自己是個什么三腳貓的功夫和沒事找事的神秘特性。 我們開始討論關于昨晚襲擊我的這個人。 昨晚上我和阿羅合力把人綁在了椅子上,這下一看倒有些認不出來,這模樣長得如此凜然正氣,為什么要拿著把匕首摸到我的房間來行兇? 這年頭長得好看的人都不可貌相,保不齊就是壞人。 我看著白戈,問:“你給他整理了一番?” “我沒那閑心,要說有些人天生麗質你信不?” “信啊,我不就是?!?/br> 他白了我一眼:“呵呵?!?/br> 我沒管這奇葩,我挑起那人的下巴仔細地看了看,他還沒醒,我把他的臉搓圓揉扁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白戈在旁說:“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這個人就是我抓住的謀反之人,昨日送去給殿下審理,他倒是好大膽子傷了殿下,又不知怎么逃出天牢被你給抓了,惜微,這下子你立大功了?!?/br> 立大功又如何,我能立大功還不是因為他把人送到了杜蘅面前然后杜蘅被刀給砍了,然后這人又跑來我這里干壞事,我這功勞還沾著血呢,他想要我可不想要。 誰都想要干大事,我不想,偏偏不得安生。 我的眼中具是無奈,我說:“有個壞消息要告訴你,看這個人的武功路子和我同出一門,不過那老頭子應該不會弄這些要砍頭的幺蛾子?!?/br> 白戈同情我:“你放心,你是受害者,殿下不會因為你倆是師兄弟就遷怒你的?!?/br> 其實我也是這樣覺得,如果昨天杜蘅看我的眼神不是那么的莫名其妙的話。 我有點慌,實在是做不到白戈這般樂觀,這奇葩除了身臨其境的時候能夠多幾分顧慮的心,其余時候簡直就是得過且過,完全不會考慮到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他能活到現在肯定是靠著很多人的cao心。 “我記得你應該是你師父收的關門弟子吧,你師兄好像也只有一人?!?/br> 其實我是很想當做我又很多從不知曉的師兄師姐存在的,雖然有這個可能,但是據我對我師父的了解,沒這個可能的可能性更大。 師父自我五歲收我為徒,然后教我武藝教了七八年的時間,武藝教完了,還有別的要教授給我,可是他發現實在不能拐我跟他學醫術之后他就不管我了,我都不知道他現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