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風靡帝國_分節閱讀_99
“雙生子啊,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哪怕一個細微的情緒,你都能感覺的到,而你又疼愛了她這么多年,你的父母又求你,她也求你,你不忍心,你下不了手,你恨她,但是又愛她,” “她是你的雙生meimei,當然比一個男人重要的多了,她的兒子,不就是你的兒子嗎?” 語伊蓮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安卿玨仿佛沒有看見一般,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你把你meimei的孩子當成你孩子的寄托,于是他拼命地照顧你meimei,直到她生產,” “她難產了,孩子出生了,你的meimei離去了?!?/br> “安家沒有人為這個逝去的年輕女孩的生命而悲傷,都在為這個孩子的天賦而歡呼雀躍,你快瘋了,你認為這個孩子是魔鬼,安家是魔窟,他們奪走了你的孩子,又奪走了你的meimei,最后將要奪走你所有的親人,” “你恨他們,你要報復,為你的meimei,為你自己,為你的孩子,” “你這才去找到了我的母親,是嗎?” “閉嘴!”語伊蓮的胸膛劇烈起伏,她用痛苦的、憤怒的、像受傷的猛獸一般死死地凝視著安卿玨,聲音沙啞而充滿戾氣,“閉嘴!” 安卿玨仿佛沒聽見這一切一般,他看著她,眼睛里含了幾分憐憫,“語伊蓮,你放過自己吧?!?/br> 為什么想要幫她一把呢? 或許是因為,他這具身體的母親,是想要讓她活下來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還是這么晚了,大家先去睡吧,第二更估計還得晚點,大家晚安,么么啾! 以及,我今天買了一份炸雞腿,外賣嘛,買了一家新開的漢堡店,要的雞米花還炸雞腿,結果…… 他給我送來了三!個!炸!雞!翅!根! 他跟我說,他家雞腿就是這樣的,一份雞腿就是三個小雞腿, 我:……………… 請告訴我,什么時候,雞腿和雞翅根可以混為一談了??。。。?! 第71章 “閉嘴!你懂什么?!”她血紅的眸子死死地盯著他,其中尖銳的暴虐和深刻的恨意讓人觸目驚心,安卿玨卻面不改色地看著她,語伊蓮破口大罵好幾句,最后胸口劇烈起伏,捂著胸口死死地盯著安卿玨, 他的神情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那般平靜自然,他那深黑色的眸子看不出一分情緒,他緩緩向她走來, 語伊蓮下意識地以為他是向她走來的,向左邊走了一步想要避開他,安卿玨神色從容地握住了門把手,漫不經心道:“當然,你也有不放過自己的自由?!?/br> “但是,語伊蓮,”他的聲音陡然低沉了下去,帶著幾分莫名的嚴肅,“你甘心嗎?” 你甘心嗎? 這四個字一點點地敲在她的心口,敲得她大腦都有幾分炫耀,你甘心嗎? 她問她自己, “咔嚓……”她還沒想出結果,就見到安卿玨打開門,從容地走出去,他最后看了她一眼,語氣平靜又緩慢,他說,“放過你自己吧?!?/br> 不知道為什么,眼淚在下一刻就流了下來,她站在那里,有些茫然地看著天花板, 她想起小時候相互依偎的meimei,她那么愛護她,就算她跟姓安的攪和在一起,她都無法恨她,她們是雙生子,她是她的半身,恨她不就是恨自己嗎? 她也是小三,怎么有資格恨另一個第三者呢?那個人還是她的雙生meimei。 淚水一點一點地滑了下來,她深吸了一口氣,嘴角向上拽起,形成了一個滑稽的笑容,她本來是來看安卿玨笑話的,她是來刺激安卿玨的,結果反而被這小孩子刺激的一塌糊涂, 真是……丟人啊。 她緩緩地蹲了下去,突然嚎啕大哭起來,仿佛要把這幾年所有的淚水都要揮灑出去,包廂的門還開著,她蹲在那里,哭得毫無形象,一些客人前來安慰她,她也置之不理, 她只是想哭而已。 她的局,只有她死掉,才能完美啊。 她還是要死的。 “安安,”躺在背包里的含羞花有些小心翼翼地喚道,安卿玨的眼眸眨了眨,才應道,“嗯?” “安安,它們欺負我!”含羞花的聲音陡然拔高,充滿了活力和嬌氣,像一個跟家人告狀的小孩子一般撒嬌道,“它們太過分了,它們肯定是嫉妒我貌美如花,才這么欺負我!” 羞情花似乎是察覺到了含羞花的意思,配合地大聲道:“胡說八道,你那么丑,安安喜歡的是我們,明明是你嫉妒我們所以才陷害我們!” “胡說,安安最喜歡我了!剛剛還給了我承諾!” “那是你騙安安的!安安是個溫柔的人,才不會讓你難過呢,你個大騙子!” “你個嫉妒鬼!你們明明就是嫉妒我!” “滾吧,我們才不會嫉妒你呢,安安親吻我們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 “什么?!安安親吻你們?不可能!一定是你們瞎編的,你們竟然覬覦安安的唇,安安你聽見了嗎?它們對你不懷好意!” 安卿玨突然笑了,他知道這些靈花的意思,眨了眨眼睛,溫和道:“你們每一個,我都很喜歡?!?/br> 軟軟的語調帶著一絲低沉的性感和磁性,直接把這幾個“安安迷妹”電得神志不清,連架都不忍心吵了,含羞花動了動自己小巧的花苞,低聲道:“我就說嘛,安安是一個溫柔的人?!?/br> 語氣里有一種說不出的驕傲。 語伊蓮的事情很快就被安卿玨丟到一邊,能做的他都做了,剩下的事情就是語伊蓮自己的想法了,他到底不能替她做決定,更何況,只是一個見過一面的陌生人罷了, 盡人事聽天命,剩下的,就是語伊蓮自己的打算了。 安卿玨回到宿舍,就開始整理自己關于學習藥劑的記憶,一些記憶太過久遠,他也記不大清,但仍然詳詳細細地寫了幾大頁紙,然后對著紙張勾畫,既然他成為了這些幼崽的老師,能往正路上引導,還是要往正路上引導的, 要是日后這一群連個普通藥劑都做不出來的崽子出去說,他是他們的老師,他還不夠丟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