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殿盛寵之萌妃鬧翻天_分節閱讀_291
下營的女人幾乎都是平庸無顏的,一雙手粗糙不堪,這是常年做活留下的老繭。 小侯爺的軍中軍規甚嚴,士兵也只允許一個月來這里一次,而且必是晚上,每個士兵不能與軍妓共處半個時辰以上, 故而,這里白天是安全的,不過,安全不代表就可以不干活。 一重一輕的腳步聲傳來,不用抬頭就知道走來兩人。 一堆酸臭的衣服堆到沈魚和羞花面前,兩個年紀四十的老女人雙手叉腰道:“拿這些衣服去洗,天黑之前必須洗好?!?/br> 羞花捂住鼻子,心里一陣反胃,這么臭的衣服讓她和魚jiejie去洗? 兩個老女人也是軍妓,在下營中仗著人高馬大,專喜歡干折磨新來的小軍妓的事兒。 這些士兵的衣服本來是平均分配給所有下營軍妓洗的,這兩個軍妓中的母夜叉直接多給了一份“招待”沈魚和羞花這兩個新來的小軍妓。 正所謂人受虐待時間長了,必會心里變態找平衡,這兩個母夜叉就以欺負新來的小軍妓為樂。 “魚jiejie,這么多臭衣服,我們怎么洗的完?”羞花眼中流出淚來。 沈魚幾乎被這濃烈的酸臭熏暈過去,她拍了拍羞花的小手:“別擔心,總歸會洗完的,我們把衣服裝進長盆中抬去河邊罷!” “嗯?!毙呋ㄒе?,忍受著沖鼻子的臭味撿起地上的士兵服,放入盆中。 兩人把長盆抬到河邊已經累的氣喘吁吁,羞花小臉累的小臉漲紅,也顧不得干凈或臟,坐在了地上喘氣。 沈魚抬起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抬頭朝遠方看了一眼,視線停落在河流無盡的遠方。 這條河寬不足百米,成彎蛇狀蜿蜒而下,若是下游有人接應,那羞花就可以順著河流逃走。 想到這里,沈魚心臟砰砰直跳,她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看著抖著臟衣服準備洗的羞花。 這雙細白的小手什么時候做過這種粗活?卻在此時搶著先洗這臟衣服,羞花又何嘗不是想讓她能輕松一點? 沈魚目光放柔,我的好meimei,jiejie一定會讓小公子先想辦法把你救出去。 天色漸晚,很快天空就拉起了黑幕,繁星點點,彎月似勾。 河邊,兩個纖瘦的身影累的險些直不起腰來,兩雙小手已經被河水泡的變了顏色。 “魚jiejie,我的腰快斷了?!毙呋ㄒ荒樋嗌?,她從未做過這么累的活兒。 “彼此,彼此,jiejie也好不到哪里去?!鄙螋~笑著說道。 “都是我不好,洗衣服那么慢,才讓魚jiejie那么辛苦?!毙呋ㄒе?,眼中朦朧欲泣。 “傻meimei,還跟jiejie說這種見外的話?”見她欲哭,沈魚在羞花鼻尖上點了一下,笑著道:“花兒哭了就不美了,晚上若是小公子來看到花兒哭紅了鼻子,說不定會找jiejie伺候哦!” 羞花一吸鼻子,把眼淚逼回眼中,羞紅了臉:“我要和jiejie一起伺候小公子?!?/br> 噗~ 沈魚忍住笑:“這樣才對嘛!小公子最喜歡美人兒,昨夜小公子給你的藥膏涂了臉,這紅腫都消了下去,晚上和小公子睡覺時把臉上蠟黃擦掉,小公子會疼惜你的?!?/br> 羞花紅著臉點頭,嘴角微微上翹:“小公子好溫柔,是花兒見過最好最好的男兒,魚jiejie,我們一起嫁給小公子吧!” 沈魚笑著點頭:“嗯,若能嫁給小公子,我亦此生無求,只想一心一意伺候好小公子,足以?!?/br> 不遠處,一聲細微的響動,似樹枝被折斷的聲音。 沈魚眉頭微微一皺,轉身看去,便看到左丘旻冷著臉朝她走來,黑眸中隱約怒氣。 “小公子是誰?” 沈魚沒理他,彎下身去抬裝滿干凈衣服的長盆。 砰~ 長盆被踢翻。 “小公子是誰?”他抓住她的手腕,強行將她拉起來,冷聲問道。 “你管不著?!鄙螋~回以同樣冰冷的聲音。 “我管不著?”左丘旻眼睛危險的瞇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你放開魚jiejie?!毙呋ㄒ娚螋~被欺負,大著膽子掄起棒槌朝左丘旻手臂打去。 他手一揮,羞花手中的棒槌斷成兩截,羞花被揮的摔倒在地。 腳,扭了。 沈魚見狀,胸腔怒火直冒:“左丘旻,你他娘的是不是男人?居然打女人?” 左丘旻氣紅了眼,冷冷的說道:“我是不是男人,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罷!一把扛起沈魚,大步離開。 “混蛋,你放開魚jiejie,你放開魚jiejie…?!?/br> 羞花是被母夜叉拎回下營的,拎回去時母夜叉眼睛瞪著她,嘴里罵罵咧咧,威脅的話一堆,卻又不敢真正的動手。 羞花哭紅了眼睛,一顆心都在沈魚身上,也沒那心思和母夜叉爭執。 母夜叉受了左丘軍師派來小兵的吩咐,心里本就不愉快了,看到羞花哭著喊魚jiejie,立馬想到是沈魚那小sao蹄子勾引了左丘軍師。 這會兒這小賤人哭不停,讓她心中更是惱火,眼中忽然閃過一道陰暗的光芒,腳步走的更快了些。 她把扭傷腳的羞花扔到房中冷硬的木板床上,走出門時,嘴角勾起一抹陰笑。 沒一會兒,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還有yin笑低語。 “爺,屋里這小蹄子可是個sao勁大的,不怕爺能折騰的她死去活來,就怕爺不能滿足她過人的需求?!?/br> “是嗎?爺倒要看看這小蹄子究竟有多sao,這皮鞭和蠟油還不能滿足她?哈哈哈…?!?/br> “爺,您這皮鞭和蠟油是厲害的寶貝,若您再把那小sao蹄子綁住,吊在房梁上不是更好玩?” “你說的有道理,可這么晚了,哪里去找那么長的繩子?” “奴這里有白綾,綁那小sao蹄子足夠長?!?/br> “快拿來,快拿來?!?/br> “爺,奴這全身家當都換成這白綾獻給您了,您看奴如今年老色衰,您就放奴回鄉吧!奴…奴想念老母了…” “你這臉皮皺的跟年紀大的母豬似的,是個男人都對你沒了興趣,得,今晚這事兒,爺盡興了,明兒一早就放你滾蛋?!?/br> “爺,您真是大好人喲,奴千感萬謝?!?/br> 床上的羞花嚇白了臉,那老女人居然把她出賣給了一個…一個…有殘暴傾向的士兵? 咔吱! 門推響。 羞花嚇了一驚,小臉驚恐的看著走進來的絡腮胡子。 男人大約三十多歲,虎背熊腰,滿臉的絡腮胡子,一雙濃眉又粗又黑,雙眼大似水牛眼睛,他手中拿著折磨人的道具,一個鞭子,一個白燭,一條白綾。 “小sao蹄子,把衣服脫了過來?!苯j腮胡子在下營早以習慣這種命令似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