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莊主,夫人又瘋了_分節閱讀_87
閻漠笑住的地方是神兵山莊最高的一處地方,是一處獨立的院子,院門上還掛著一塊牌匾,上書“靜心臺”三個字,看落款,卻是上一代莊主呂弦的手筆。 這期間,呂青陽一直跟在兩人身后,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做出任何一個多余的動作,若不是他一身黑衣勁裝太過顯眼,伊流大概都不會再想起有這么一個人。 靜心臺并不算太大,一座主樓再加上一座書齋與一處平臺,最顯眼的大概就是那處平臺,如同錐形平地而起,越往上越小,最后只能容納一人坐下。 之所以知道那是一處臺子還是因為,那里竟然做了一個個臺階通往頂端的那處小臺子。 靜心臺不大,卻有十幾個仆人,再加上一個看上去十分憨厚有些年紀的老管家。 “今日起,小公子便與我住在一處,去我房中添置上小公子需要的東西,另外,帶著小公子轉一轉靜心臺?!?/br> 閻漠笑進了主樓之后,跟管家吩咐完之后轉頭看向伊流。 “阿水同管家去轉轉,讓他們認一認這靜心臺以后的夫人可好?” 伊流看了看一直跟著的呂青陽,最終點了點頭,他知道呂青陽大概是找閻漠笑有事的,而且,他對那座書齋十分感興趣,很想去看看。 管家對于閻漠笑的話十分驚訝,卻并沒有表現出來,看著兩人親近的距離,就知道這位小公子大概是特殊的。 沒想到這靜心臺竟然會迎來一位夫人,這是所有人都沒有想過的事情,大多數人都猜想,閻漠笑是會孤獨終生的,畢竟他的身體原因在那里。 管家十分溫和的帶著伊流離開了,他要按照閻漠笑說的話去做,將這位未來的夫人介紹給這靜心臺所有人認識,免得有人不長眼睛。 等兩人離開后,閻漠笑才看向了一直跟著的呂青陽。 “許久不見,辛苦師兄替我照應神兵山莊?!?/br> 對于閻漠笑的稱呼,呂青陽十分坦然的接受了,一雙眼睛平靜無波的看著閻漠笑,只是說出的事情卻并不是什么好事。 “你離開的這段時間,有人暗闖山莊?!?/br> 聞言,閻漠笑皺起了眉頭,轉身坐在了椅子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抬頭看著呂青陽問道。 “可有查清楚是什么人?” 呂青陽卻搖了搖頭,道:“一共來了兩撥人,但并不是同一個組織派來的,其中一伙兒并不難猜,是熾火教派來的,但目的是什么還沒有審問出來?!?/br> 閻漠笑手指一頓,又問道:“那另一波人呢?' 閻漠笑的這個問題,讓呂青陽也皺起了眉頭,他竟再次搖了搖頭,說道:“至于另一波人,你去了玄字堂自然便知曉了?!?/br> 聞言,剛坐下的閻漠笑只得起來,隨著呂青陽去了玄字堂。 玄字堂與別的堂口不一樣,是建立在地下的,而且,由于神兵山莊建立的位置與其他門派不同,通往玄字堂的入口竟是一處洞口。 洞口處被修飾成了一扇大門的樣子,那門不知是什么材料鑄造而成,與神兵山莊的大門看上去又異曲同工之妙,門外守著身穿黑衣面無表情的守衛。 “莊主,堂主,”守衛見到閻漠笑和呂青陽,恭敬的叫了一聲,然后幫兩人打開了大門。 進了大門,便是一串通往山體下方的階梯,每一階梯都是山體本身的石頭鑿成,而階梯的兩側都是裝上了長明燈,看上去不像是牢獄,反而更像是陵墓一般。 這個地方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守衛把守看上去守衛頗為森嚴,他們看到閻漠笑和呂青陽,紛紛作揖,卻并沒有脫離自己原來的位置。 到了階梯盡頭,便是一個十分大的地方,這里方面了各種刑具,每一件刑具上還帶著怎么都擦不干凈的血跡。 一到了這里,閻漠笑就感覺到了與外面十分不同的溫度,這不是他第一次來這里,但他到現在還是不喜歡這里。 左側有一條通道,那里傳來了鬼哭狼嚎的叫聲,若是再外面,根本不可能聽得到這么深的地方竟然會傳出這么嚇人的叫聲。 而在右側,就是呂青陽休息的地方,他長期待在這里,基本上吃住似乎都是在這里地方,完全不用出去了。 “你該多出去走走,”閻漠笑說道。 呂青陽搖了搖頭,對閻漠笑這句話沒有任何表示,而是一伸手,帶著閻漠笑就走向了左側的那個通道。 通道兩側便是一間間的小牢房,有的十分空曠只有一個人居住,也有的卻十分擁擠,小小的一間牢房,里面卻擠著十幾個人,閻漠笑就算站在通道里都能聞到里面傳出的惡臭味道。 也有的牢房十分不一樣,明明是一間牢房,卻沒有裝上鐵欄,里面的人卻是被綁在墻上,手腳上都是沉重的鐵鏈,就連脖子上都是墜了一塊看似能壓斷脖子的鐵塊。 而呂青陽說的另一波人就是被放在了這樣的牢房里,他們手腳上都綁上了鐵鏈,被死死的固定在了巖壁上,手腳的關節上全都被戳上了一根根的木釘子。 那些人并不少,有五六個的樣子,不算關節上的木釘子,他們身上已經傷痕累累,精神似乎也十分疲勞的,但卻看不出他們眼中有絲毫的動搖。 一看到這群人,閻漠笑就直接皺起了眉頭,這可不就是忍者嘛!呂青陽也馬上發現了這一點,他問道。 “你見過一眼的人?他們被抓之后本來想要自殺,但被及時發現,將他們抓住之后,問什么都是不說話,就算說話,也聽不懂是在說什么?!?/br> “他們說什么?”閻漠笑轉頭問道。 呂青陽沒有說話,只是對著旁邊的守衛擺了擺手,那守衛拿起一條沾了鹽水的鞭子,走到一個傷勢算是輕的忍者的面前,揚鞭就給了那個忍者一鞭子。 被抽打的忍者直接說出一串話,但呂青陽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因為,在場的人沒有一個能聽懂這個忍者在說什么。 閻漠笑聽著有點耳熟,回想了一下之后才發現,這個被打的忍者剛才說出的話,可不就是一串罵人的話嘛!伊流還給他解釋過。 閻漠笑挑了挑眉,轉頭看向呂青陽問道:“他們被拷問的時候,經常這么說話嗎?” 呂青陽點了點頭說道:“雖然有時不一樣,但也大同小異,并無太大的區別?!?/br> 閻漠笑一想到,這些個忍者竟然擋著呂青陽的面罵了呂青陽一頓,但他卻一點也聽不懂的樣子,那群忍者得多開心,雖然被打的不輕,但卻遇到了一個罵不還口的人。 閻漠笑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先去笑一會兒,他隨手從火盆里拿出了一根燒的通紅的烙鐵,走到那個還在罵人的忍者面前,便直接強硬的將手中的烙鐵硬生生捅進了那個忍者口中。 那忍者的嘴立馬就被燙的血流不止,就連臉上的rou,似乎都被燙熟了,忍者疼的尖叫出聲,用力甩著腦袋,似乎要把烙鐵從口中甩出去,若不是他被綁著,肯定要在地上打滾了。 “咔擦”一聲脆響,那忍者竟然生生的扭斷了自己的脖子,用的力道可見有多大,但那根烙鐵卻仍是牢牢的塞在他的口中,可見閻漠笑有多用力了。 “都殺了吧!留著也無用,”閻漠笑轉身拍了拍手,拿出一塊手帕擦了擦手之后,將手帕丟進了火盆中。 “怎么?”呂青陽問道。 “問不出結果,我曾遇到過這活兒人,初始不覺得,后來才發現,即使他受盡折磨也不會說出什么,而且,就算他說了,你又能聽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