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
“吱”的一聲,門被打開,一個留光頭戴口罩的男人,惡狠狠的拽住蘇晚晴胳膊,強行將她拖進客廳。 連帽衫男子,快步閃進房間。 “啪”,門被用力甩上。 光頭男沖連帽衫男示意:“弄暈她,我去拿家伙事,免得她尖叫引來人?!?/br> 連帽衫男子,從兜里掏出噴霧,沖蘇晚晴面門噴了過去。 她想弄清楚兩人的目地,假裝吸入迷霧暈了過去。 蘇晚晴倒在冰涼的地板上,連帽衫男孤魂野鬼似的走到沙發處,從墻角摸出一個針筒,打在自己胳膊上。 光頭男從臥室出來,手里拿著電鋸,舔舔嘴角,臉上露出陰惻惻的笑容:“黑子,先別急著搞,過來給我搭把手。你按著她的身子,捂住她嘴巴,免得她突然醒過來?!?/br> 綽號黑子的男人,放下針筒,腳步飄忽的走過來,彎下腰按住蘇晚晴的胳膊。 光頭男將電鋸打開,笑嘻嘻的說:“小娘們兒,不要怪爺心狠。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還撞到槍口上來。爺不做害人命的事,就要你十根手指交差?!?/br> “嗡嗡”的電鋸聲,刺激的人耳膜發癢。 得知對方的真實目的后,蘇晚晴一腳將連帽衫男子踹開,身子一轉,另一腳踢到光頭男腦袋上。 光頭男飛出來遠,手中電鋸掉在地上,割到他的腿,疼得他“嗷”的一聲大叫出來。 飛速轉動的電鋸,割爛光頭男的小腿,血流了一大片。 連帽衫男子呆呆的從地上爬起來,兩只小眼睛閃爍著陰狠的光:“你敢裝暈?” 他說話帶著幾分機械感,喪尸一樣沖蘇晚晴撲來,張開嘴,露出野獸似的牙齒撲咬蘇晚晴。 蘇晚晴哪會讓他如意,她掄起凳子,將男子砸了個頭破血流。 黑子應聲倒下,光頭捂著腿,從地上爬起來。 怕蘇晚晴搶過電鋸對付自己,他連電鋸都不敢撿。 “臭娘們兒,你要是識相點,就給我滾,當什么事都沒發生?!?/br> 蘇晚晴拿起茶杯,砸到光頭男腮幫子上,他吃痛的叫了一聲,再張嘴吐出兩口牙齒和滿口鮮血。 “嘴巴再不干凈,我就把你滿嘴牙打掉?!?/br> “泥,泥資道勞資似誰(sei)嗎?” 光頭男被打落牙齒不忘耍橫,蘇晚晴拿出手機報警:“喂,你好,我舉報有人吸有害物質,還綁架我,意圖用電鋸殺我?!?/br> 她輕飄飄兩句話,把鋸手指改為殺人,光頭男大怒:“泥夫說,我沒想殺人?!?/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好長,手腕要斷掉了…… 第12章 搬新家 “這和我沒關系,我說你想殺人,就是想殺人。老實交代,是誰派你們過來的?!?/br> 蘇晚晴唇角微勾,笑容冷冽。 一次又一次找上門,真當她的是泥捏的不成。 沾染上不良藥品的人,都是社會邊緣群體,他們吸飄了之后,什么都敢干。 蘇晚晴新書剛出點成績,就要用電鋸鋸掉她的手指,他們還真的有恃無恐。 殺人不過頭點地,葉筱柔等人,分明就是要讓原主生不如死。 掐滅她生活中的一切希望和可能,讓蘇家人在病痛和窮困中掙扎。 沒有光亮的人生,就像無邊無際的深淵。 如果奮起反抗的是原主,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靠碼字改變命運。 卻被人活生生鋸斷手指,她該有多絕望。 對蘇家來說,這不僅是懲罰,更是一種警告。 幕后黑手在告訴他們,他這次可以讓亡命之徒鋸掉蘇晚晴的手指,下次就可以害他們的性命。 光頭男咬死不愿交待,究竟是誰派他們來的,蘇晚晴也不惱。 心狠手辣的人,嘴巴通常比較嚴實。 她慢條斯理的拿出一枚黑色藥丸,塞到光頭男嘴巴里。 藥丸下肚,不到三分鐘,光頭男五臟六腑像是被一萬只蟲子咬了一樣,疼得蜷成煮紅的蝦子。 這種痛楚,比他藥癮發作,還要強烈一百倍、一千倍。 幾分鐘像幾小時一樣漫長,當女人的聲音,再度在耳畔響起,光頭男臉上露出驚懼神色:“你到底喂我吃了什么?” 疼痛的刺激,讓他說話都變利索了。 “好東西,究竟是誰指使你害我的?!?/br> 光頭男不怕死,但怕疼,他拼命搖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有人遞了紙條。告訴我們,只要干了這樁買賣就有貨?!?/br> “你最好別說謊……不然,你會后悔出生過?!?/br> 蘇晚晴剽竊了一把霸總語錄,在警察到來之前,把昏倒的黑子弄醒,用私刑把兩人折磨了一通。 平生第一次,兩個自以為骨頭硬的人,明白什么叫做人間地獄。 當警察趕到場時,光頭男和黑子像破布娃娃一樣躺在血泊中。 要不是兩人胸口還有起伏,他們差點以為兩人死了。 再看報案人,一個腿有殘疾,看起來柔柔弱弱,臉上有淡淡疤痕,卻毫發無損的中年女子。 兩人總覺得案發現場,透著幾分詭異。 “事情就是這樣的,我走樓梯時,穿連帽衫的男子將我挾持到房間中。光頭男想用電鋸割斷我的脖子……我當時害怕極了,就跟他們拼命……” 記筆錄的警察,心情復雜的安慰蘇晚晴:“不用怕……下次遇到可疑人跟蹤自己,最好報警,不要讓自己陷入險境?!?/br> 雖然他們也不知道,究竟歹徒和完好無損的“受害者”誰更該害怕一點。 蘇晚晴一臉認真的點點頭:“警察同志,我經常遇到壞人,肯定是有人背地里暗算我?!?/br> “經常?你得罪過什么人嗎?” 蘇晚晴嘆氣,皺著眉頭說:“能稱得上仇人,只有當初搶了我丈夫的小三葉筱柔,以及渣男司昊天?!?/br> 警察將這些記到本子上,繼續問:“你有沒有證據,能證明是他們雇兇害你?” “我正在搜集證據,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將惡人繩之以法。對了,警察同志,這個男的往自己胳膊上打針?!?/br> 蘇晚晴指了指孤零零躺在地板上的針筒,兩個警察對視一眼,瞬間提高警惕。 其中一個走進針筒,遠遠的嗅了一下,頓時變了臉色。 “是,d品。蘇女士,非常感謝您的報案,希望接下來,您能配合我的調查?!?/br> “不用謝,作為一名守法公民,這是我應該做的?!?/br> 躺在地上的光頭男和黑子,陷入刻骨銘心的絕望中。 在惡魔女人的嚴刑逼供下,他們兩個該說的不該說的全說了。 現在這種情況下,進了派出所坦白從寬,反而更能確保他們的人身安全。 想到上線的殘忍,兩人決心戴罪立功。 送走民警同志,蘇晚晴收起靦腆、驚懼的深情,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眸中露出精光。 雖然沒問出真正的幕后真兇,但也不是一無所獲。 其實蘇晚晴能猜出來,做出這樣喪心病狂事的人,十有八九是瘋狂迷戀葉筱柔的偏執狂影帝。 葉筱柔很狡猾,所以直接傷害原主的事,她都會慫恿暗示別人去做。 至于她,頂多找小混混sao擾毆打原主一家,不敢直接傷人性命。 如果不是看過這本書,蘇晚晴也想不到,表面溫文爾雅的娛樂圈影帝,竟然會雇人潑原主硫酸。 用最殘酷的手段,毀掉一個年輕美麗女人的容貌,這心理得多變態陰暗。 要不是原主反應快,護住了眼睛,她失去的將不僅僅是容貌,還有寶貴的光明。 多年后,他還想用更惡劣的作案手法,毀掉蘇晚晴的雙手。 用靈氣洗掉身上奇怪味道,蘇晚晴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回了家。 第一輪報復,她僅僅用了三天時間。 根據從光頭男和黑子那里審問到的消息,蘇晚晴利用黑客技術,找到他們藏匿在互聯網的暗黑交易鏈。 幾十個重點犯罪分子,數百個邊緣小兵,還有神秘到僅存在聊天記錄中的大供貨商“鈴姐”。 他們買賣的貨量,挨個槍斃,沒一個虧的。 蘇晚晴將搜集的證據,以及最近幾個交易地點,用匿名信的方式寄到兩個案發地的省際派出所。 國家收到消息后,成立重案組,以閃電般的速度,打爛這條作惡多端禍害百姓的毒瘤。 深藏功與名的蘇晚晴,帶著蘇父、蘇母搬到了環境更好的新家——景園小區。 被動挨打,不符合蘇晚晴的性格。 既然葉筱柔視她為眼中釘rou中刺,見不得蘇家過的好,想毀掉原主人生的所以希望和光亮。 蘇晚晴偏要搬到景園小區,在葉筱柔眼皮子底下,走上輝煌人生路。 離得近了,也好逼葉筱柔狗急跳墻露出馬腳。 景園小區,屬于別墅小區,居住者非富即貴。 在這樣的地方,撕下葉筱柔夫妻的真面目,應該會很有趣。 午后陽光燦爛,葉筱柔沉著臉,一手拿剪刀修花,一手持手機通話。 “夫人,蘇晚晴一家搬走了?!?/br> “咔嚓”,葉筱柔剪掉一枝開到全盛的花,眼睛里幾乎粹出毒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