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起床都看見教主在化妝_分節閱讀_26
盧雅江搖頭,愣愣道:“你出去吧?!?/br> 楊仁和又是一愣,腳步未動,盧雅江一個凜冽的眼神掃過來,他瑟縮了一下,只了這里是我家……”退出去,關上了門,留下一條縫,故意踩出腳步聲離去,然后斂住氣息又偷偷摸摸潛了回來,撅著屁股趴在門縫上看。 盧雅江慢吞吞地把外袍和褲子脫了,期間因傷口作疼捂著胸口喘息了一陣,然后他光著屁股蹲了下去,撈起盆里的毛巾,沾了熱水開始用力搓洗自己的屁股。他一想到那小販惡心的雙手曾在上面搓揉,就難受的屁股蛋打顫,更用力的搓洗起來。 盧雅江洗了良久,直到那水都冷了,他才站起來,楊仁和從門縫里窺見他原本白嫩嫩的屁股蛋被他自己搓成了紅彤彤的水蜜桃,捂著口鼻嘿嘿竊笑。 作者有話要說:上一章我覺得太猥瑣就修改了!沒重看過的請重看! 感謝端木長老打滾那段我很喜歡的又兩顆地雷和軒轅家祖宅宗主的地雷~~~ ☆、34 盧雅江怔怔地盯著盯著桌子上的菜。桌子上只有兩盤菜,一盤水煮野菜,一盤水煮野蘑菇。教主大人覺得一個書生應該不具備捕獵的能力,采采野菜差不多了,也不具備烹飪的能力,所以水煮一下撈起來就差不多了。 盧雅江不是沒吃過苦,也不是嫌棄這飯菜,只是這已經是他第六頓飯了,無論早中晚還是夜宵,永遠是這些東西。 楊仁和水煮野菜蘸鹽巴過飯吃的津津有味,見盧雅江不動,奇怪地問道:“怎么了?” 盧雅江道:“你一直都只吃這個?” 楊仁和想了想,道:“是啊,進城太遠了,半個月跑一次就差不多了,平時自己的話就吃這個咯?!?/br> 盧雅江嘆了口氣,端起飯碗:“等我傷好了,我打點野味給你吃吧?!?/br> 這已經是盧雅江在這里的第三天了,他傷勢未愈,需要靜養,又失去了號令煙,所以只能暫且滯留此地。他發現楊仁和的確只是個溫和無害的書生,而且算得上是他的救命恩人之后,他對楊仁和的態度就沒有那么兇惡了,因為楊仁和總是溫和的像一陣春風,他受了些同化,便也不總是板著張臉。 吃完飯,楊仁和將碗筷收了,出去洗碗,盧雅江又回到床上躺下,盯著屋頂發呆。 從崖底離開以后,他把韓騁告訴他的藏秘籍的地方告訴了玄武尊使,讓他去取來交給教主,而他推脫自己還有其他任務未盡,支走了所有人以后他又在谷水鎮附近逗留了一個月,克化了韓騁傳給他的內力,苦練劍法,然后遵從了韓騁的遺囑,親手殺了劉遠通為他的父親報仇。 一想到韓騁,他胸口的傷又開始疼了。這一回疼的地方好像不完全是傷口。這一個多月來,只要他想到韓騁,就會覺得胸悶,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不敢深想,不愿深想。 當楊仁和問他姓名的時候,韓騁的名字就沖到了他的嘴邊。時至今日,他已然后悔,當初在崖下,便不該放縱心軟,到了如今,韓騁竟成了他心里的一根刺,動一動,就疼痛難忍。 楊仁和洗完碗,悄悄摸到屋門口看了看,見盧雅江躺在床上發呆,于是他腳下運功迅速離開了,潛進山林里,打了三只麻雀串在一根竿子上,生起火開始烤。每天吃野菜蘑菇,嘴里都淡出個鳥來了,必須要吃真鳥調劑調劑口味。 吃完野味,楊仁和找了處小溪把手臉洗干凈了,確定不剩半點油星子,然后又用溪水漱了好幾遍口,用手擋著呵了兩口氣,確保沒rou味兒了,這才回小木屋去了。 回到木屋里,盧雅江躺著發呆,楊仁和坐在一旁捧了本的封皮是《論語》,內容早已被他替換成了《龍陽逸史》,看的津津有味。 盧雅江停止想韓騁,無事可做,便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楊仁和身上。這個書生,平日里總是溫吞的像清水一樣,只有拿起書本的時候才兩眼放光,還時不時會心一笑。他心想,真是個書呆子。 盧雅江百無聊賴地開口與楊仁和搭起話來:“這本論語,我已見你讀了許多天了,還沒讀完么?” 楊仁和溫和地笑道:“好書需得慢慢地品,來回地品?!?/br> 盧雅江想了想,本是不屑,但轉念一想,對于一個就如同他練劍一般,所以要反復的讀,溫故而知新,也就明白了。 過了一會兒,盧雅江又道:“你住在這寒廬里,讀一輩子的書么?” 楊仁和義正言辭道:“怎么會!待我學成,自要進京趕考功名,為國效力?!?/br> 盧雅江垂下眼,半晌不語。從前他從未想過關于未來的事,他在那出岫山上,過得一日是一日,他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從。然而韓騁卻問他,為何要服從。為何要服從?他很茫然,從小到大,他沒有質疑過這件事。韓騁死后,他開始思考未來,他為韓騁報了父仇,然后呢?回到出岫山,繼續從前的日子?為什么這樣想,心里便覺得空落落的,究竟少了什么? 他突然恨極了韓騁。他從前不想,便是單純的,此刻被攪亂了思緒,便糾結的不好受。偏偏,那個罪魁禍首竟是一死了之…… “唔……”盧雅江捂住胸口。 楊仁和趕緊放下書湊過去:“怎么了?傷口又疼了?” 盧雅江慘白著一張臉揮了揮手:“不要管我?!?/br> 楊仁和見他疼的用力撕扯著床下被單,將被單都扯出個口來,也覺得心疼,出去搗鼓了一陣,端了碗藥回來:“喝了它,睡會兒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