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起床都看見教主在化妝_分節閱讀_5
旁邊兩個成年男子齊聲叫道:“小師妹快回來,你不是他的對手!” 韓騁連連擺手:“不不不,姑娘你還是快回去吧,在下不是你的對手?!?/br> 小姑娘柳葉眉一豎,舉起劍拉開架勢:“哼,你別看不起我,本姑娘的武功好著呢!”說罷就用不太純熟的劍法 劈向韓騁。韓騁只顧著躲,不還手,小姑娘連連出招,只見他不緊不慢地左避右閃,動作飄逸瀟灑,小姑娘累的 氣喘吁吁了都傷不到他一根汗毛。 小姑娘怒道:“韓騁!你為什么不出手!你看不起我嗎!” 韓騁吸吸口水,大義凜然地昂起脖子道:“韓某從來不對女人出手。所以姑娘你還是回去吧,韓某真的不是你的 對手?!蹦煤谘壑樽映虺螯S鸝姑娘,略帶羞澀地垂了垂眼,“何況姑娘你這么好看,我若誤傷了你,恐怕會心疼 的自盡謝罪呢?!?/br> “呀!你,你這輕薄浪子!”黃鸝姑娘躲躲腳,臉卻羞紅了。 這邊韓騁被一個戰斗力5的姑娘縛住了手腳,那廂的局勢就明朗了。盧雅江的胳膊上中了一劍,但是對方很快就有 三四個人倒在了他的劍下。韓騁一看到有人噴著血倒在地上,臉色立刻就變得煞白,拄著劍不動了。黃鸝姑娘嚇 了一跳,差點來不及收勢,劍斜斜貼著他的脖頸擦了過去。 黃鸝姑娘驚呼了一聲,不知所措地丟了劍,捂著心口說:“要死了,我差點殺人了,你怎么突然停下來!” 韓騁說:“我暈血?!?/br> “你暈血?!”一旁的盧雅江聽到了,忍不住插話。 “這跟門派教義一樣也是祖傳的,我們姓韓的都暈血?!表n騁白著臉說:“快住手,別打了?!?/br> 盧雅江一個錯神,斜里一枚暗器打過來,正打中他的右上臂。盧雅江手一軟,軟劍差點落地。他一咬牙,用力握 緊劍,又放倒了兩個人,這時手突然抖的厲害,再握不牢劍了。 “什么名門正派!”盧雅江咬牙:“也不過是偷放暗器,在暗器上淬毒的小人!” 放暗器偷襲的無雙門二當家冷笑:“對付你這種邪門歪道,不需要講道義!赤煉魔使,你快快束手就擒,你再運 功,毒入經脈,你就會猝死當場!” 盧雅江怎么可能認輸,一狠心,將軟劍移到左手,還要再戰,這時韓騁越過黃鸝姑娘沖了過來,低聲道:“別打 了,這么多人,你打不過他們的?!闭f著抓他右臂的手一用勁,不知他抓住了什么xue位,又或是那毒藥的效力, 盧雅江只覺半邊身子都麻了,被他一拽就不由自主地跟了過去。 韓騁身法極快,左躲右閃,九節鞭還了鞭柄朝外,但凡有人搶攻上前,他就將鞭子一送,鞭柄點住來人的xue道, 那人便動彈不得。就這樣,韓騁拉著盧雅江突閃出了包圍圈,拉著他翻身上馬,用力一踢馬腹,喝道:“走!” 11. 韓騁帶著盧雅江一路往西逃,很快就甩開了追擊的人。他松了口氣,馬速剛放慢了一點,坐在他前面的人突然發 難,胳膊肘用力往他肚子上一擊。韓騁猝不及防被他打了個正著,身體猛地后仰,盧雅江轉身又是一掌,把他打 下馬去。 韓騁在灰土里滾了兩圈才停下,氣的都懵了:“你、你怎么又打我!” 盧雅江冷著臉道:“誰準你摟我的腰?” “你……我……”韓騁又好氣又好笑:“一時情急,那你要我怎么辦,難道用腿夾著你嗎?” 盧雅江揚起馬鞭就要抽,韓騁連忙跳開,大叫道:“別、別!你別動了,不然毒素入侵的更快,快點運功逼毒才 是正經的!” 盧雅江就是個驢脾氣,韓騁說什么他偏偏不做什么,手腕一震,鞭尾又追著韓騁過來。韓騁多了兩次,發現他不 打到自己不肯罷手,只好咬著牙讓他抽了兩鞭,盧雅江果然收勢,坐到樹下打坐運功逼毒。 半柱香后,盧雅江突然噴出一口鮮血,身體軟倒下來,臉色蠟白。韓騁連忙沖上去探他的脈象,不談不要緊,這 一探,猛地變了臉色。 “快!快停下來!不要再運功了,放松!”韓騁慌忙扶起盧雅江,在他身后盤腿坐下,呼吸吐納調整內息,護住 他心脈,又封住他曲垣、秉風、天宗三xue,出掌附在他神堂xue上,將自己的內力緩緩輸送到盧雅江體內。 原來無雙門因知曉盧雅江練得是陰寒一脈的內功,故在暗器上淬的是寒冥之毒。盧雅江一旦運功逼毒,反而使得 毒素在體內擴散的更快。而韓騁所練內功偏陽熱,正好能為盧雅江護體。若是他不在此地,只怕盧雅江再活不過 今日。 許久之后,韓騁收掌,亦是臉色蒼白無血色。盧雅江一緩神過來,轉身把韓騁撲倒在地,拔出梅紋扭絲劍,死死 抵在韓騁的脖子上,目光充滿懷疑。韓騁苦笑:“我剛救了你一命,你怎么就恩將仇報,你們魔教中人的良心真 是大大的壞?!?/br> 盧雅江道:“剛才我和那群廢物打斗的時候,你看似被打的捉襟見肘了,卻實則游刃有余!我們一招一式皆在你 的掌控之中,你每每出手,不是收了他們的兵器,就是打歪我的武器,卻故意被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縛住手腳 ,讓我殺了那幾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韓騁歪著腦袋,目光游移,臉上終于有了些血色:“那、那個、兄臺,你不要靠得這么近行不行,我會害羞的… …” 盧雅江臉色一寒,手下又用力了一些:“說!你到底在想什么!別給我?;ㄕ?!”韓騁的脖子已經被他割破,滲 出血來。 韓騁有些委屈地道:“我能干什么,我吃了你的毒藥,本來這時候玲瓏仙子肚子里都該有我的寶寶了,我卻在這 里天天被你又打又罵,還要用劍割脖子。我又不是故意的,我的弱點就是美人,那個小黃鸝長得那么漂亮,我一 瞧見她心就砰砰直跳,鞭子都拿不住。要不是看你危險,我現在就跟著她回無雙門讓她給我生寶寶了!誰要在這 里受你的氣!” 盧雅江狹起眼睛,手下的劍松了一些,騰出一手去探韓騁的經脈,受阻的經脈并沒有被打通,也就是說韓騁現在 只有五成不到的功力。而且韓騁剛剛給他輸送功力救了他一命,因此脈象更為虛弱。 盧雅江慢慢從他身上爬起來,眼神復雜的看著他。剛才一交手,盧雅江就知道,韓騁即使剩下不到五成的功力武 功依舊在他之上,也就是說這一路來如果不是韓騁故意讓著他,根本就不會挨那么多打。 盧雅江說:“你現在的武功還在我之上,你為什么任我又打又罵?” 韓騁傻傻地看著他:“你不是給我喂了毒藥嗎?難道……我不給你欺負,你也愿意給我解藥?”韓騁的眼睛亮了 。 盧雅江瞪了他一眼:“做夢!那你剛才又為什么要救我?” 韓騁的表情更呆了:“你死了,我上哪里找解藥?” 這下盧雅江不吭聲了。過了一會兒,他突然狠狠踹了韓騁一腳,惡聲惡氣地說:“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乖乖帶 我去取五輪秘籍!還能讓你少吃點苦?!?/br> 韓騁被他踹中腰子,疼的在地上直打滾,呻吟道:“真是魔教妖人……說翻臉就翻臉……”過了一會兒,捂著腰 子坐起來,表情嚴肅了些許:“你最近最好少運功,你體內的毒素還沒有完全清楚,你剛才逆行倒施,倒置毒素 已經侵入你全身血脈了,接下來至少半個月的時候,我要每天用內功為你逼毒,才能替你把毒素完全逼出來?!?/br> 盧雅江揚鞭又要抽:“廢話少說,輪不到你來教我!” 韓騁縮了縮脖子,委屈地癟癟嘴:“誰要給你逼毒啊,什么臭脾氣,哼,魔教妖人!” 但是過了一會兒,韓騁又開始笑瞇瞇的了,主動湊過去問盧雅江:“哎,赤煉魔使,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吧,不 然我總叫你赤煉魔赤煉魔的,很是別扭?!?/br> 盧雅江瞪了他一眼,一腳踹在他膝窩里,韓騁差點跪了下去。盧雅江昂著脖子傲慢地說:“你也配知道我的名字 ?” “你!”韓騁氣的簡直七竅生煙,又對他無可奈何。 過了一會兒,盧雅江翻身上馬,冷冷道:“我姓高,名……魔使?!闭f罷一踢馬腹,馬便沖了出去。 韓騁愣愣地重復道:“你姓高?”過了片刻,慘叫道:“高魔使你等等我??!” 12. 天黑之前,他們沒能趕到下一個城鎮,就只能在荒郊野外露宿了。 盧雅江中了毒,又接連趕路,早已疲憊不堪,只是硬撐著不表現出來。等下了馬休息,韓騁生起火,盧雅江在溫暖的火旁坐了一會兒就困極了,只來得及踢了韓騁一腳叮囑他好好燒火,就抱著身子側躺在地上睡著了。 過了一會兒,盧雅江冷的發起抖來,卻是他體內未清除的毒素作祟。他在睡夢中無意識地揉搓著胳膊,嘴里小聲喃喃著什么。韓騁將耳朵湊過去,才聽他不住呢喃的仿佛是“教主”二字。韓騁伸手將他的額發撩上去些許,神情復雜地看著他。 又一會兒,盧雅江呻吟起來:“冷……好冷……” 韓騁想了想,解開他的外袍,于是盧雅江只剩下一件內襯。韓騁也解開了自己的外袍,在他身側躺下,將他摟進自己懷里,手掌貼著他的背心,內力便緩緩流向他體內,引導著他體內的真氣游走驅寒。 他這一弄,盧雅江便醒了。醒了,便察覺到韓騁將他摟在懷里。然而盧雅江并沒有睜開眼睛,而是繼續裝睡。他要等等看,韓騁到底想做什么。 許久之后,他感覺韓騁與他貼的不再那么緊,兩人之間拉開了些許的距離,韓騁仿佛是在觀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