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魔門妖女_分節閱讀_192
宋缺去了磨刀堂后,便有下人前來稟報給她。 從得到消息后,她的心緒又從平靜中起了漣漪,將手中的東西放下,任文萱起身去看阿姮和阿瑜。 阿姮還在睡著,任文萱沒多打擾。 步入阿瑜的房間,他倒是醒來了。 阿瑜雖然長得像任文萱,但是這小性子倒是向宋缺看齊了,不大笑,安安靜靜的。 和阿瑜在一塊,不需要陪他玩,他能夠自己玩得愉快,不會有任何哭鬧。 比起阿姮,真是省太多的心了??墒亲鳛楹⒆?,就是太省心,往往沒糖吃。 摸了摸他的小臉,他看也看過來,咿咿呀呀地喊了一句就不說話了。 任文萱笑了笑,將他抱了起來。 他還是很乖巧地待在任文萱懷里,也沒有四處張望,更別說掙扎了。 天慢慢黑了下來,暮食時分到了。 任文萱抱著阿瑜過去正堂,還未到的時候,她就聽見阿姮的笑聲,她的心再次平靜了。 因為阿姮的笑聲,明顯是因為宋缺也在那里,宋缺給阿姮許了諾。 這是一個好開頭,拿到了戰神圖錄,并沒有沉入其中忘記要和她一塊吃飯。 似乎感覺到娘親的輕松,阿瑜吐著泡泡吮吸著的小嘴,看得任文萱心中更柔軟幾分。 走進屋里,一大一小都將目光移向她來。 任文萱帶著笑容坐下來,說道:“你們說什么這么開心?” 宋缺含笑,不說話。 阿姮果然迫不及待地說道:“爹爹說下次還陪阿姮出去玩?!?/br> 任文萱一聽,挑了挑的她的額頭,說道:“你還是先擔心一年之內能不能到第二層吧!” 秘錄典型的是入門和基礎困難,入門是任文萱和宋缺以極高的境界,并小心翼翼替阿姮打通的。 第二層和第三層是基礎,和入門的困難不差什么,能在一年中修煉成功就算很優秀很努力的。 阿姮顯然不太放在心上,因為她還不懂。 任文萱沒有問宋缺有關戰神圖錄的事,也不想提。宋缺見狀,已經明白了她的想法。 戰神圖錄定然要為他所用的,不過他得走向他該走的路。 轉眼又過了新年,初春到來,萬物復蘇。 這時候,宋缺拖延了一年的決戰再次到了。 任文萱此次沒有跟著宋缺前去洛陽,她就呆在山城里,開始處理宋閥事物,并且照顧好阿姮和阿瑜。 阿瑜滿周歲前,洛陽里的消息就已經以最快的速度傳回了宋閥。 繼晁公錯后,三位江湖公認最強的老一輩宗師高手岳山也敗在了宋缺手中。 這件事自從任文萱突破大宗師后,并且將和氏璧給了宋缺吸收,宋缺和岳山決斗的比率早就上升了一半,所以這個結果,并沒有出乎人的意料。 宋缺此次戰勝后,很多人的目光都轉向剩下的那位老一輩宗師 寧道奇。 只是可惜,此次寧道奇并未到達。 等到宋缺回來的時候,寧道奇閉關出來,而修為已經突破到了大宗師。 一時之間,白道士氣終于有了回鎮。 同時,大隋對寧道奇加以拉攏,封了很多虛名。 任文萱和宋缺也發現大隋自從加封了寧道奇后,又有了整軍備戰的動靜。 同時嶺南和江南的防線進一步加強了。 任文萱和宋缺一嘆,同樣在嶺南防線上也布了重兵,也購買了一大批的良馬回到嶺南,以并州狼騎的方法開始嘗試著訓練。 狼騎的統領是宋毅。 這樣的結果已然昭示出任文萱和宋缺已經在準備日后的戰爭了。 開皇十四年,東突厥有一位武學宗師突破到大宗師境界,他的名字叫畢玄。 他迅速被東突厥尊為武尊,成了突厥的精神領袖,原本分裂的東西突厥因為他聲勢瞬間蓋過西突厥,又北周千金公主本就怨憎大隋,唆使丈夫都藍可汗向西突厥開始發起戰爭,以期望突厥統一南侵大隋,為她復仇。 不過一年,西突厥連連敗退后,大隋派遣使者前去突厥大漠,千金公主被殺,同時也引得東西突厥仇恨越結越大。 北方的種種沖突,任文萱查到了一人,這人叫裴矩,他在前往突厥使團中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臣。 沒人發現,這樣一個小臣,在這次突厥之戰中發揮了不少作用。 任文萱什么也沒說,也沒必要說,因為說了,她還是只會再這兒坐著,因為她又懷孕了。當然,也是不想東突厥統一西突厥,裴矩留在那里,西突厥不會被滅,只會越來越強。 這樣一來,中原大亂,突厥同樣內戰! 同年,高麗第一高手劍客傅采林來使中原與眾派見識武道,終于圓滿九玄大法,突破成大宗師。 這一年武道大會,寧道奇和畢玄打成平手,傅采林輸卻寧道奇半招。 自此,寧道奇、畢玄和傅采林被傳為三大宗師,為三方武林的精神代表領袖。 對于這些個虛名,任文萱并不在意,更沒去參加那次大會,當然除了沒興趣,更是她在養胎。 開皇十五年九月九,任文萱又生下一子,取名宋珣。 多年來,自岳山和宋缺一戰后,任文萱和宋缺就很少離開嶺南了,同樣的,關于他們兩個的信息也被他們可以隱了下來。 終究是積累實力的階段,低調方是上策。 開皇十七年春,任文萱和宋缺終于在時隔八年再一次出現在飛馬牧場。 來飛馬牧場不為其他,只是為了買馬。 后年就是任文萱被預言的二十七歲大劫,現在任文萱一點事都沒有,而且也憋得狠了,宋缺終于同意帶著任文萱出來散散心,正好需要和飛馬牧場做生意,兩人就一塊過來了。不過,也就今年出門,明年必須安分地呆在山城里。 任文萱暗笑宋缺多心,祝玉嬋之所以死,是她自己的原因。和外物沒什么關系,她現在活得好好的,一點也沒喜歡了緣,更何況,原本應該在外游歷鍛煉心境的了緣,現在都還在禪院里閉關,這更不可能出什么事! 飛馬牧場的景色還是十年前那般迷人。 不過飛馬牧場的主人商青雅似乎不再像七年前那樣無慮自然, 她的眉目間多了一絲清愁和疲憊。 任文萱和宋缺沒有心思去探測她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