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魔門妖女_分節閱讀_139
不過還是很聽話地搖晃著走,因為她還記得,如果能夠走得娘的身邊,她就能得到她想要的。 現在那些好看會陪她玩的蝴蝶在娘的手心匯聚一個球。 她慢慢地走,走了兩步就要摔下來的時候,任文萱當然用真氣裹著她摔下去,免得碰著了,但是她是不會去扶的。 任文萱很寵愛阿姮,但是到了阿姮自身教育,她是不會溺愛的。 阿姮雙手和雙腳還是沒有多少力,不過她也知道娘不會扶她,她又爬不起來……癟嘴本能的想哭……任文萱指使著手指圓球蝴蝶散開,然后排成一條彎線來到阿姮面前。 阿姮當然用手去抓,不過可惜,她倒在地上是抓不到的,于是她慢慢爬起來,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爬了起來。 隨后這串蝴蝶慢慢指引著她走路…… 今日她能連續走五步了,任文萱露出笑容。 沒有在山城,她同樣可以教養好阿姮。 易了容,阿姮的衣裳也換成男童的式樣,任文萱光明正大地帶著阿姮出現在聊城酒樓吃午食。 任文萱想了很久,她還是不準備去中原,中原太亂,也不去川蜀,那地盤復雜,免得遇上石之軒,雖然她突破天魔十八層,已經有實力壓制他,但是石之軒太難對付,她一個人自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是阿姮帶在身上就有所顧忌了。 等到阿姮記事了,再帶她回去,然后她在著手收拾石之軒。 至于現在到阿姮記事這段中間的日子,還是讓宋缺冷靜冷靜去吧! 嶺南是宋缺的地盤,她遲早會被找到,那么便去南海好了。 打定主意,任文萱立刻著手收拾行李。 用先天真氣趕路,很快就到了靠南海最近的南州碼頭。 上了船后,任文萱大呼出一口氣。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她還沒有來過海邊。 走到船甲板上,抱著阿姮看海面風景,真是心曠神怡。 就是阿姮,似乎也沒見到這么漂亮的海景,小眼睛不斷地看著,露出無齒的笑容。 “是不是很漂亮?” 阿姮拍了拍小手,不過就她rourou的小手是注定拍不響的。 任文萱心中豪情頓生,他日定然要帶著阿姮去看遍世間各種美景。 “跟著你爹,你這小不點哪里有機會到處看看?” 阿姮現在還不能完全聽懂任文萱的意思,不過聽到爹這個詞也跟著喊來。 ☆、第100章 南海有一大派,名字就是南海派。 南海派的掌門名字叫晁公錯,如今江湖上老一輩高手中,當以寧道奇、晁公錯和岳山齊名,他們三個是江湖上公認的宗師絕頂高手。 不過如今青年一輩層出不窮,慈航靜齋兩位傳人,祝玉妍和任文萱,還有宋缺石之軒,幾乎各個都已經成就不凡。 只是她們都沒有向老一輩發起挑戰,唯一一個和老一輩交過手的石之軒也只是從寧道奇手中逃脫,由此可見,江湖上這三位威名及其的顯赫。 兩年前,宋缺邀戰岳山之所以鬧得那么大,除了他的威名日起,也是年輕一輩向老一輩發起挑戰的信號,讓江湖中人都興奮異常。 南海派在一座琉球島上,因為有這樣一位盛名的絕頂高手坐鎮,琉球相當于中原要來得安平得多。 除了南海派,這里還有一大勢力,便是東溟派。 南海派在琉球的最南方,臨著南海,而東溟派在琉球的西北方,臨著東海。 東溟派是家族勢力,他們更傾向于買賣,所以雖然勢大,南海派這類純粹的江湖門派和他們沖突不大。 兩個門派一個有勢,一個有錢,將琉球發展得像一個世外王國一樣。 任文萱下了南海,卻不是繼續南下,因為繼續南下是嶺南的屬國,難保宋缺不會得到消息。 所以,同向著東北方,也就是琉球靠去。 琉球便是后世的臺島,現在也有別的名字,叫做瀛洲,任文萱很早以前就像過去看看了,可惜一直沒有機會。 如今正好得閑,而且琉球比其他地方都來得安全,便準備在那呆上一段日子。 還有……任文萱也想看看東溟派的尚云海。 雖然從和氏璧預言中清醒,但是也不妨礙她對一些人一些事格外關注。 比如美仙。 這一世的她和美仙交集不大,也就見過兩回。 但是原來的命運中,她會看著美仙長大,祝玉妍成天忙著門派事物,忙著復仇忙著爭奪勢力,常常一年都不見到人影。 她教美仙啟蒙,也教她練習天魔秘,還有各種雜學,哪怕她只比美仙大上八歲多,但是卻比祝玉妍這個做娘的更疼愛美仙。 美仙和尚云海相戀,然后遭到祝玉妍的拆散,尚云海更是被祝玉妍打成重傷,年紀輕輕就去世了,任文萱想看看他到底是否值得美仙背棄祝玉妍。 陰癸派別的事任文萱不想管,但是美仙的事……想著那些復雜的感情,她還是希望美仙有個好結果的。 任文萱是討厭陰癸派的,之所以不討厭祝玉妍,除了祝玉妍目前和她的目的一致,更重要的,祝玉妍雖然也是魔,但是卻是想走到正途上的魔。 祝玉妍渴望統一魔門,改變魔門所不容于世的制度,讓魔門恢復分裂前的光輝,成為天下第一的宗門——圣門。 她到了圣門盡頭都沒有完成,但她的后輩傳人卻也堅守著這股理念,后來武曌強制毀去魔門,推到重建就是如此原因。 任文萱對陰癸派的感情不深,對魔門更沒什么歸屬感,但是對于祝玉妍的想法她還是樂見其成的,她其實就是魔門變態制度的犧牲品,如果能夠有人致力去鏟除并去推到改變,她又有什么理由去阻止? 入夜,船甲板上已經沒了人。 不一會兒,任文萱抱著阿姮從船艙走出,緊接著,這船的船長也出來了。 “夫人,前面就到了琉球區域了,不過得走上十來里才能看到漁村,但是要看到縣鎮,距離會更遠……這天已經黑了,荒郊野外的,夫人也不安全,明日巳時就到南臺了,夫人是不是……” 任文萱低頭看著睡著的阿姮。 在海上漂了多日,阿姮早就覺得不舒服了,船上的日子,幾乎精神都及其萎靡。 睡著了的阿姮,臉色及其蒼白,簡直讓任文萱擔憂到了極點。 “不用了,就到附近停?!?/br> 若非中間并沒有??奎c,任文萱早就下船了,至于帶她下船,她武功再好,輕功再妙,到底是凡人之軀,能在海面走幾時? 早知道如此,她必不帶阿姮上船。 這一處雖然是琉球野外,但是到底靠近了琉球的陸地,她用上輕功,幾十里的距離真的不算什么,別說巳時了,她子時前就能到一處縣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