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魔門妖女_分節閱讀_120
可以說相當冷血,但是也不得不承認,這就是宋家一貫以來的教育。 任文萱淡淡地瞥了一眼,不曾理他。 這樣得心態和教育方法,難怪原來的宋家后嗣對他不親近,對其敬怕多于愛。 任文萱現在不和他爭,他這樣更好,日后孩子也和她更加親近,氣死他。 宋缺被她這么一瞟,皺眉道:“阿萱,有什么不對嗎?” 任文萱還是沒理他。 宋缺見狀,將她手中的武功心經搶過。 “創造武功,大費心力?!彼f道。 任文萱原本心情是很好的,不想找他茬,現在…… “拿給我?!?/br> 宋缺怎會給,看了任文萱身后人一眼,示意她們替任文萱收拾東西。 可是跟著任文萱的是余英余蘭等一干南蠻陪嫁,相對于任文萱,哪里會聽宋缺的話。 “你隨我來?!彼稳币娝砗笕瞬粍?,對著任文萱道。 “收拾收拾,回房?!比挝妮嫠坪鯖]聽到,對著余英余蘭吩咐著說道。 她不和他爭執,剛才她有所心得,回去安安靜靜地推演一番才好。 宋缺拿著手中的道經,以前她的性子不是會很快纏上來,然后逼得他不得已將書還給她,怎么今天…… 看見阿萱走了,宋缺只得跟進去。 屏退屋里伺候的人,這是任文萱默認同意了的。 任文萱本來就要一個人安安靜靜地推演。 將推演出來得功法拿出來,然后抒寫今天心得創出來的路線,她現在試不得,不過孩子生下后,她會親自修煉得,務必不要留下破綻。 宋缺靜靜地站在她身后,掃看她得心法,這一看,頓時一怔。 他也是個好武的,這一看便是認真起來,因為任文萱創造出的一點心法頗為玄妙,讓人愛不釋手。 也不由修煉而親身推演,到一凝滯之處,他當然立刻指出來。 任文萱當然不會惱,反而被他提出的問題吸住了神,兩人開始論武論道,然后共同修改起來,不知不覺……天已經黑了下來。 任文萱弄出的前三層心法已經有了三成改變,必須承認這是宋缺給她的參考和提議,再經過宋缺親自試練,任文萱極其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是她們兩人第一次這么專注的論武論道,過程是極其美好的,兩人都沒有任何隱瞞,而是將自己的感悟都說出來,讓雙方都獲得巨大的進益。 有些人論過一次武道,會從普通人變成至交好友,而她們兩個,原本相愛,不過互相愛得也只不過在不舍階段,加上相互防備,兩人得距離其實還隔得很遠,但是經過此次,這很遠的距離也在悄然拉近了一些。 “這功法叫什么名字?” 功法只是前三層,不過能修煉到一流高手程度,每一層雖然不需要感悟,但是卻要凝聚真氣種子強化自身,可以說入門就困難了許多倍,不過也有巨大好處,就是這樣修煉下去,每一層能洗滌自身,加持自身魅力氣質,然后改造自己的資質根骨,拓寬筋脈丹田。 這是四大奇書才有的效果,別的心法都不具備,宋缺沒想到任文萱竟然能夠將這一特性改創出來,而且不是走魔門路線,是純正的道家路線。 道家心法最為中正平和,是天下修煉的正統,哪怕佛魔武功名揚天下,也得承認道家是最正統的心法。 四大奇書,戰神圖錄和長生訣是最正宗的道家修煉法。 天魔策走魔道路線,但是中間也蘊含諸多至理。 慈航劍典是佛道雙修而創造出來的,尤其可見,道家的正統地位。 任文萱創出這心法,還得多虧了和氏璧,經過和氏璧改造,她在受到諸多苦楚之時明確知道它是如何改造,這才讓她順利創出來。 除了這些,這三層心法只要入門之后,還具備魔門修煉快的特性以及攻擊帶意的特征,后面是宋缺給她的感悟,道家武功到了一定程度,本就是用意不用力,綿綿不絕。然而,意難悟,更難抓住實體,若非宋缺幫忙,任文萱是絕對想不出來的。 “還沒想?!?/br> 宋缺贊道:“若有一日,阿萱能夠破碎虛空,這套心法圓滿之日,也當位列奇書之一?!?/br> 這是非常真情實意的夸贊,宋缺在武道上從來都是極其尊重的,眼光也高得很。 任文萱笑了笑,破碎虛空,遠著呢? 更何況,她得笑容慢慢的消失,眼前的人害的她連天魔十八層都突破不了,大宗師未能成功,那半步破碎,破碎虛空更加遙遠了。 天魔策和慈航劍典,都是一個奇人達到破碎虛空境界才創造出來的絕世武功。 但是古來天下,武者過億之數,能破碎虛空的,記載中也不過寥寥四五人而已。 “不過三層而已,先天境界心法無絲毫眉目?!?/br> 宋缺去撫摸她的眉心。 任文萱繼續道:“而且……我都被你害得連天魔十八層都突破不了哩,你現在該如何賠償我?” 宋缺的手一僵。 天魔秘十八層大宗師境界……要么絕情破情關,要么入情而看破,但是被所愛的男人破了純陰之身,那么女人除了要看破,還得絕情,可以說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那日他擒住阿萱之日,的確壞了她的希望。畢竟如果沒有那日,她未必沒有看破的機會達到天魔十八層。 “宋郎,你有多愛我呢?”任文萱又問。 宋缺就是個不會說自己感情的人,有多愛?他想自個是不知道的,只知道他是很愛阿萱的。 “你愿意為我自我了斷嗎?”任文萱的眼睛幽深到了極點,充滿著各種吸人魂魄的情緒,讓人的心發顫。 宋缺心智堅定,怎會被其所迷。 “不會!”他很快承認道。 “那如果我的性命垂危,你會舍身救我嗎?”這次任文萱變得很期盼。 宋缺這次猶豫了,沒有給任文萱答案,只是很復雜地看著她。 “你呢?” 任文萱突然抱住了他,幽怨的說:“當然愿意哩,誰叫你心念念著救了人家的命,人家當然要還給你……” 其實在這樣的事情中,說不出的,才更有可能在事情發生的時候做出來,而說出口的,不是騙人,就是在事情發生的時候沒有任何勇氣,只有極少的人如她所說的那樣。 宋缺知道阿萱說得并非真話,可是聽到了還是很高興,他的腦袋里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宋郎啊,我不要你為我死,那么日后……你都聽我的好不好?” 任文萱輕輕一嘆,問道。 如果是別的人,在這時候早就忙不停地點頭安撫佳人了,可宋缺明顯不是這種頭腦發熱的人。 “阿萱想要做什么?”他低頭低聲問道,這會兒兩人的臉已經離得很近了,彼此的呼吸清晰可聞。 任文萱有些失望,他竟然又沒受影響。 她干脆湊上去,嬉笑道:“想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