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魔門妖女_分節閱讀_111
毒是混成多種,而且對先天真氣都有壓制的作用,阿萱射種了石之軒的眼睛,本身就能刺瞎眼睛,更別說還是劇毒了。 “可確切?” “確切,他的眼睛是睜開的,而且看得清?!?/br> “聽聞令夫人的目標也在長安,石之軒受了這么大的大罪,焉知他會不會報復?他的手段莫測,秀心已經修煉到劍心通明也遭了他的算計……聽秀心說,石之軒的不死印法即將圓滿,如果要說破綻,只可能是對令夫人生出的刻骨之恨?!辫笄寤輷鷳n地說道。 宋缺這時是打心底皺眉了,若真是,石之軒未免也太小心眼了。 他其實很尊重他的實力,但是現在……他已經將石之軒放在小人那一類上。 真要論對錯,也是石之軒造的因。 不過心中到真的生出一抹擔憂,阿萱是很厲害,可是他想到那天石之軒天魔解體時,阿萱擋在他旁邊虛弱的樣子。 關心則亂,他問道:“梵小姐是要去長安?” 梵清惠微微點頭:“過些天是李閥嫡長子周歲之禮,他送來請帖時我已經下山,所以必是去的?!?/br> 宋缺點點頭,然后道:“那就不和梵小姐一路了?!?/br> 梵清惠神色復雜,宋缺一直是個堅持的人,但是如今為了祝玉嬋的安危放棄自己的想法,實在讓她有些驚心。 當初宋閥和大隋和談的時候,她就看出他成功打下了無情道基,可是時隔不到一年,她發現他的道基已經讓她看不出來了,是奔潰了嗎?隨后自我否定,如果奔潰了,他的修為會大幅度倒退才是,可現在雖然收斂了鋒銳,但是給她的感覺還是和一般極具威脅力。 “宋公子武功似乎有所進境?昔日的銳氣盡斂,真是恭喜了?!?/br> 宋缺微微一頓,平靜地道:“并非如此?!?/br> 梵清惠心一顫,然后目光鎖在他身上。 宋缺也無意說這件事,若非去了問心殿,得了些許感悟保住了境界,他現在只怕不在這里了。 阿萱真是個魔女,愛不得偏又舍不得。 “她和祝玉妍終究是不同的?!彼稳闭f了這么一句。 梵清惠聽出他語氣中濃厚的退讓,心中更是一震。 其實她覺得宋缺和她是一樣的人,理智而堅持,她覺得如果他們之間相互吸引,也不會有任何退讓。 她不由地回想起秀心入死關前的話。 所謂的情關重點不是舍情,而是接受,接受它,看清楚它的本質,就將它當做平常吃穿住行一樣,不執著。 她以前不明白,不過現在,她似乎有些眉目了,眼睛散發著明亮的光芒,將她整個人襯得格外奪目。 隨后這抹奪目立刻掩飾了下去,她道:“她和祝玉妍的確不同?!蓖瑯有郧橹腥?,可是卻比祝玉妍防心更重,偏偏她不會說,而宋缺也是個不擅長解釋的人。 ☆、第82章 酒肆。 一樓很嘈雜,相對于,二樓就安靜得多。 不過都是魚龍混雜之地,安靜不到哪里去。 任文萱帶著帷帽平靜地占據了一張桌子,桌上有三五個小菜,很搭的食物。 她沒什么胃口,不過為了肚子里的那個,她會努力吃的。 也因為肚子里的這個孩子,她開始收斂起自己的任性妄為。 不過,生產之后會不會復發就不知道了。 酒肆里各種段子都有,說得最熱鬧的,當然要數昨天李閥嫡長子的喜宴了。 任文萱手上筷子一頓,因為她聽到了…… “梵仙子和宋閥主親自到場,你確定你沒看錯?” “那是當然,我們雖然是外賓,但是他們可是從我們那兒進去的,有很多人都看見了?!?/br> 李閥大喜,設了內賓招待權貴名位之人,同時也設了外賓,說粗俗的,外賓就是流水宴?!八麄冊趺丛谝粔K,還一起來了?”“誰知道呢?都是頂尖人物,哪里知道她們的想法?!?/br> ”前段時間不是說祝玉嬋就是南疆圣女,之前祝玉嬋還和梵仙子是敵人,這宋缺和梵仙子勾搭上了,那祝玉嬋還不惱恨死了……” “哈哈,你們說誰會贏???” “宋缺左擁右抱,真是好不快活!” 江湖就是這樣,多得是嘴碎和八卦,他們也就說說湊趣,真正敢在有分量人面前說,絕對沒有幾個。 任文萱不覺得宋缺和梵清惠勾搭在一起,可是今天她聽得怎么就這么逆耳呢? 頭轉向窗口,這一看,真是有緣得緊。 離這酒肆約莫百米的街頭,一起走過來的可不就是宋缺和梵清惠,他們身后還跟著李閥閥主李淵和李淵的兄弟——李閥第一高手李神通。 先天高手是極其敏銳的,任文萱很快收回了目光。 繼續夾菜細嚼慢咽。 不過旁邊的人還在議論這事,讓任文萱的眼睛微微瞇起來。 她重重的放下碗。 碗落桌的瞬間,這二樓酒舍上的桌都在震動起來。 所有人都是一怔,紛紛安靜下來,回頭過來一眼。 任文萱冷聲道:“聒噪?!?/br> 說完,桌上一只筷子憑空飛起來,然后急速地刺穿了剛才說她們閑話那一桌的桌子。 剎那間,酒舍都安靜下來。 他們沒見她動,就有如此本事……又說聒噪的,看不見容貌,但是聲音極其悅耳,身形極其優美……他們都生出了一種驚懼感,尤其是剛剛還在議論的人,差點跌倒在地上。 她是……祝玉嬋。 還有什么比在背后說人閑話被抓包更凄慘的事?偏偏這個人不是正派人物。 桌子還在震蕩著,在場的也最多是位一流高手,哪里敢動。 正擔心著,誰知她說完后就繼續吃飯,不再說話動作了,而且桌子也都恢復了一開始的平靜。 可是這時候誰還敢說話,戰戰兢兢地坐在那里,連吃都不敢。 等到一個人終于鼓起勇氣走的時候,大家都看向任文萱,任文萱無動于衷,等到他到了樓梯口。 任文萱淡淡說了句:“回來?!?/br> 滿座緊張到了極點。 那人有些打顫,慢慢轉過身,似乎馬上要跪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