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啦啦隊畫風清奇_第211章
司進氣的胳膊一揮:“我不看!辣眼睛!虧你想的出來!你爺爺只教你氣人了吧!” 齊然不樂意的一歪頭:“叔,您說我就說我,關我爺爺什么事兒??!再說了,我爺爺都能想明白的事兒,您咋就……” 司進真是要被氣歪鼻子了,抓起身后抱枕扔齊然,推推搡搡把人直接攆出家門。 司小年哄好最近越發脆弱的高冬梅,發信息給齊然:在哪兒? 齊然:樓下,你最近別爬窗了,看你爸媽嚇的,害的我還被你爸攆出家門,我多可憐,哎~ 司小年:你被攆出去,怪我么?我爸氣的瘸著腿在客廳轉了好幾十圈了。 齊然:你爸氣點太低,比我爺爺差遠了,我爺爺回回抽完我,該干嘛,干嘛去。沒事,以后我常來,你爸會習慣的。 司小年往門外看了一眼,司進跟頭斗牛似的還在在客廳轉圈。 司小年:缺德吧你! 齊然:為了咱倆以后天天能醬醬釀釀,我也豁出去被老丈人嫌棄了。 司小年:欠日你上來! 齊然:不,我和小黃才是真愛。 司小年放下手機,出去找司進。 “爸,腳不疼嗎?歇會吧?!?/br> 司進重哼一聲,抬頭瞥了一眼司小年紅腫的半邊臉,垂頭進了廚房。再出來,冰盒里的冰塊放進保鮮袋里遞給司小年敷臉。 “爸,我不會做跳樓、自殺、自殘這些事,我不舍得你和媽還有jiejie,也不舍得齊然……你們不死心可以繼續看著我、跟著我,我沒任何意見,只要你們想,隨時隨地吧……但是我也表明過,我不可能像你們想的那樣跟女人結婚、生孩子……如果你們非要那么做,剛剛我說的話全部收回?!?/br> 司進只覺后脊立刻冷嗖嗖的,像被蛇爬過一樣寒毛倒立。他的兒子他比誰都懂,司小年既然肯讓他們跟著、看著、不鬧不哭不惹事,這就表明這孩子已經做好了長期跟他們抗戰的準備。 耗著是雙方唯一的戰略戰術。 司進不語,司小年默然,兩父子對坐在沙發上,時間一分、一秒、一個小時、一上午就這么過去了。 正午過后,僵持的局面終于被司進一聲嘆息打破了,留下一句“自己掂量著辦?!比缓筮M屋了。 司進回臥室看臥床不起的高冬梅,發現她也病了,低燒加驚嚇,讓她萎靡的不像樣子。 司小年給齊然打電話說明了高冬梅的情況。 下午齊然和焦磊來了,焦磊又帶了一套輸液器材。 齊然帶了一個在醫科大上班的學姐過來給高冬梅看診,隨后開了幾樣更年期女人的用藥和補藥。 焦磊和司進出門跑腿,齊然再次登堂入室,端茶遞水伺候兩個人,毫無違和感。 接下來,第三天,司小年和高冬梅一起被齊大夫扎針。 第四天,司小年上課去了,恢復了人身自由的他沒人接送,苦逼的擠公交、打車,決定等高冬梅身體好了再搬回小鳥窩。 司小年去上課,齊然自己騎著小黃摩托來給高冬梅輸液,家里只有高冬梅一個人。 司進放著兩個超市不管已經好幾天了,再不去怕不是要黃攤,高冬梅不放心催促司進去看看,于是一早司進也出門了。 齊然給高冬梅輸上液,又給她做了點簡單的飯菜,一邊看著她輸液,一邊陪聊,高冬梅很少跟齊然說話,都是齊然找話說,沒話說的時候他坐在椅子上看專業書、寫實驗報告。 高冬梅臥床一周,齊然每天中午下課趕緊過去輸液,下午上課前趕回去上課。而司小年每天早晨從家走,晚上下課回家陪高冬梅、司進。 兩個人完美的錯開了能膩歪的所有時間,就這么憋了一周,齊然受不了了,最后一次給高冬梅輸完液,當天下午司小年下課比較早,齊然逃了半節課去法學院堵司小年。 司小年上專業課的教室不是階梯大教室,齊然溜不進去,只能等在門外。下課后,教室里學生越走越少,齊然見司小年起身背包要走,他擠進門,正好撞見司小年原寢室室友,莫名三個人看見齊然,跟他打招呼,互相打趣幾句。 司小年聽見齊然聲音,干脆又坐了回去,教室里人走光了,齊然也走到了最后一排。 “我不來找你,你是不是快忘了我是誰了?”齊然惡劣的把司小年的下巴挑的高高的,像個調戲美少年的臭流氓一樣,低頭在司小年唇上吮了一口。 司小年笑的好看到耀眼:“我沒聽說男朋友還能丟的,所以想試試?!?/br> 齊然大長腿一跨,坐到司小年腿上,捧著他的臉仔仔細細的看:“你男朋友有自動找回功能,這不自己找回來了么。哦……忘了告訴你,你敢超出三天不搭理他,他就敢日.你三天!” 司小年手鉆進T恤里:“三天以后再還,先還三次行嗎?” 齊然急不可耐的拉開背包,掏出必備品,司小年按住他手,問:“在這?” 齊然跳到地上,找了一圈監控探頭,結果小教室沒有監控探頭,于是又跑去鎖門,回來時“啪!”的一下把屋里的燈全拍滅,整間教室頓時暗的只能看見模糊的人影。 他疾風似的跑回去,抄起司小年抓著他腿盤在腰上。 急吼吼的樣子,恨不得一口生吞了司小年! 不多時,屋里只聞兩道喘息聲、壓抑的SY聲以及桌椅被撞動發出的吱喲聲。 昏暗的教室里,狹窄的桌椅間,擠著他們倆,看似只是親昵坐在一起聊天,衣衫整潔,動作幅度小,不粗魯不急切,從黃昏落日到夜色漸濃。 說三次就三次。 不能加次,只能加時。 齊然不滿足的抱著司小年哼唧個沒完,磨人的像個妖精,講著葷話哄騙。 司小年的腿酸的厲害,寧死不屈,最后拿出殺手锏——賣慘。 他掀起后背T恤,拉著齊然的手往后送:“是不是破皮了?” 在司小年背上摸到坑洼的幾道印子,又觸到了一層薄皮,齊然頓時不哼唧著還要了,兩手掐著司小年的腰把人掉了個面。 他倆一直沒換過動作,所以司小年一直用后背頂著課桌邊緣,做的時候沒感覺到疼,其實他知道那點疼痛被快.感給秒沒了。這會兒賢者模式都過去了,后背被摩擦的地方只覺得火辣辣的,一跳一跳的疼。 齊然一邊吹一邊埋怨:“怎么不早說!讓你趴在桌子上撅PP,聽點話能萎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