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啦啦隊畫風清奇_第27章
言外之意——還是沒人要。 老大正往上鋪爬,聽齊然這么說,碩大的一個rou墩“窟嗵”跳下來,樓板顫了三顫。 “你丫單相思?!”老大篤定的大呼小叫。 齊然拿出即將不屬于單身狗的睥睨神態,斜了一眼萬年單身狗老大,一本正經的臭嘚瑟:“以后集體擼,我有幻想對象了,請問——你有嗎?” 這就——非常不要臉了! 老大一口老血嗆了個半死,吼的一身肥膘亂顫:“我他媽有一個T,365天不重樣,你有嗎?!” 這對二十左右的男生來說,擁有一個T的片片資源,簡直不要太富有!這是赤果果的炫富呀! 齊然微笑搖頭,滿不在乎,伸手彈了一下玻璃試管“叮~”響聲清脆,余音繞梁。 “沒有,好幾天前就刪了,不需要了,我以后365天一個人足矣?!眮硌?!互相傷害呀! “你他媽單相思,能不能輕點浪!低調點浪!”老大受到暴擊,又是一聲吼。 吉瑞開門進屋就看見老大奄奄一息的躺在上鋪,悄無聲息的淚流滿面。 齊然一看見吉瑞,“噌”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吉瑞面前,兩手罩住吉瑞快禿瓢的腦袋就開始胡擼:“吉瑞吉瑞,萬事大吉,吉利祥瑞……” 吉瑞嚇的一直后退到門板上,直到退無可退四爪貼著門板,顫顫巍巍的說:“哥,哥,輕一點,倫家~~怕疼~~輕點~~嚶~” 齊然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門外有人經過,sao里sao氣的出了出一串更sao的口哨,隨后門外經過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sao。 還有人門外起哄:“A鴨,鳥哥輕點,小瑞瑞怕痛痛哦~~~” “啊啊~~哈哈哈~~~倫家怕疼~~” “鳥哥威武??!” 齊然抬手抽了吉瑞這個半禿一下:“生姜洗發水也拯救不了你禿瓢,趕緊禿了,我給你點六個點,以后逢考我帶著你每個系走一圈,人手一摸,一摸十塊……” 老大喊了一嗓子:“考研加倍,考博給睡?!?/br> 吉瑞欲哭無淚:“那我這一天忙死了,真這么靈,我屁股后邊是不是一群妹子追著睡我,e on!來吧來吧都來吧!” 齊然轉身回去繼續吃飯,不忘了潑盆涼水:“要真這么靈,追著睡你的男生估計也不少,后門不保呀!” 吉瑞嚇的一捂屁股“嗷”的一嗓子躥進衛生間。 老大擦干眼淚,總算平衡了。 說說鬧鬧間,齊然注意力總會被書桌上真空的花吸引注意力。 密封薰衣草,算是一時興起,為了花,也為了送花的人。 不太想看著司小年的花枯萎,凋零……也不想看見那么喪的司小年。 他不愛花,但不耽誤他對遞給他這只花的人有么點,模糊的,隱約的……想法。 是想法嗎? 他雖然對牛格說“可能是憋太久了饞了”,但是讓他說到底憋了多久,其實真沒多久。 知道自己不喜歡薛夢梓的時候,齊然為了不跟牛格和薛夢梓磨嘰,試著用找女朋友的視角觀察過不少條件類似他能喜歡的女生,結果就是沒結果。 不能確定具體是什么時候的,那時的他慌張又懊惱的怕自己“誤入歧途”。所以他首先判斷自己是不是不舉,但只要一個晨勃這個疑慮就被打消了。 健康的自己都想給自己吹聲響亮的口哨,必須365天,天天早起一柱擎天。 然后,他又懷疑自己性冷淡,性障礙等等,總之,醫學范疇的病,他都往自己身上安了一遍,最后才確定自己沒病。 困惑又懊惱的掙扎了很久,他一直不想把目光轉移到同性身上來試探自己。 結果不等他刻意的轉移試探,也不是他能逃避遮掩的,他被突如其來的……打了個措手不及。 司小年跳著邁克的《dangerous》,帥氣利落的頂胯懟槍聲……犯規的頂胯,sao氣的露肩,《威風堂堂》嬌喘配上那根在脖頸和鎖骨間滑動的手指…… 當時站在外場邊緣的他,甚至很多天后的他都很惱火。 那是一種被迫承認后的惱怒。 也有不得不承認的壓抑。 他的視角從此變了。 可他那些原本就朦朧,模糊的感覺,在偶爾對上司小年時,大多數時候換來的卻是“你有病吧?”“醫不自醫?!薄安∮謬乐亓??”諸如此類的嘲諷。 這種質疑,讓他有些茫然。 下午上課時,齊然翻出司小年的電話號碼。他們之間,一直都是司小年給他打電話,第一回是要鐵絲環,電話是牛格給小解的,又到了司小年那兒,然后是鮮花快遞。 電話號碼備注成“快遞小哥哥”,又把號碼復制到微信里搜索,搜到的頭像夠特別,黑白均分圖片,左黑右白,規規矩矩,黑白分明。名字就是本人的名字——司小年。 非常老年人了。 齊然沒猶豫,加好友,又點開朋友圈,司小年第一條朋友圈就讓他沒忍住笑了。 “訂花打Flower.coffee電話,不要私聊我,不要轉賬,也不要刷屏,否則拉黑?!睗M滿的不講情面。 底下上百條評論大同小異。 “教主訂一束花,地址:xxxx(司小年宿舍地址),姓名:司小年,電話:x……(司小年電話),微信已轉賬……” 齊然不知道司小年是不是真的收到了這么多花,好奇的非常想去問問,最好能親眼看看司小年被鮮花堆起來的場面。 他的好友申請一下午沒被通過,連晚上洗澡都洗的心不在焉。 第二天依舊沒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