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啦啦隊畫風清奇_第20章
生日賀卡要深色系,最好咖啡色,不要亮片那種,低調一點哈…… 牛格震驚加尷尬:“……”可以說非常尬了!這位人民教師——還真不是他女朋友。 齊然震驚加沉思:“……”所以這小子開了家花店? 司小年從兜里掏出一張Flower.coffee的名片塞進牛格還綁著的兩手中間:“鮮花198,快遞費8元……” 牛格智商殘存,立刻反駁:“這單子上沒收快遞費!” 齊然點頭,他倆看著這么好黑么? 司小年笑著一指自己鼻尖:“看清了,快遞小哥哥在這兒!” 原本就是因他而起的一個大烏龍,牛格不好再搞事,轉頭沖空氣罵了句“cao!” 齊然見司小年瞪著自己,一副“敢反駁現在就辦了你倆”的狠勁兒,于是很慫的點頭,再點頭,說:“好!” 你帥,你厲害!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吧。 司小年還沒完,伸胳膊一指橫尸小路中間的共享單車:“押金400,損壞車子算你們的,有意見憋著?!?/br> 牛格意見大了,花他錢他rou疼,但車子是他踹的,還用了十成的勁兒,看看橢圓的兩車輪和與車身分離的車筐,就知道這400押金是打水漂了。 齊然憋著笑,忍的肩一聳一聳的。 司小年突然看著齊然:“鐵絲環你找到了對吧?” 齊然一皺眉,怎么就看出來他找到了? 他一手插兜,指尖觸到金屬,有一絲涼意,他不說話,司小年就那么瞪著他。 牛格總算掙開了繩子,胳膊往要干起來的兩人中間一橫:“什么鐵,什么環,什么玩意兒?” 齊然按下牛格胳膊,笑的狡黠:“聰明!” 司小年并不抱希望齊然真回去找了,他這么問,也只是想齊然說一句“沒找”或是其他否定的話。 從五號比完賽到今天,過去六天了。 他矛盾的即希望鐵絲環丟了,又希望鐵絲環失而復得。 就像司大年說的,留著鐵絲環他會一直想…… 年復一年的回想,有如負重前行。 漸漸習慣了負重加身,突然拿掉負重,身上一輕,他竟有些不知所措,惶惶不安。 矛盾如他,如果真丟了,那年春天唯一留著的東西也沒了。 “說話!”牛格推了齊然一把。 齊然趔趄一下,站穩后,再抬頭看司小年。 司小年已經轉身奔著小路中間的自行車走去,扶起摔壞的車子鎖在路邊車架上,又掃了另一輛共享單車。 車子轉彎往西門騎,經過他和牛格身邊留了句:“掃名片二維碼轉賬?!?/br> 牛格又看了一眼手里名片。 齊然感覺司小年在他馬上要說話的時候,慌忙轉身走了。 逃跑似的。 干嘛呢? 不是急著要回東西嗎? 跑什么跑?是要,還是不要? 牛格見齊然食指尖勾著一個類似戒指,又不像戒指的金屬,有些不敢開口,心里隱約有些猜測。 “這是他的?司小年的?” 齊然目光從西門收回,垂眸目光落在鐵絲環上,他沒回牛格的話,已經不用回了。 他是神經病么?拿著別人的東西這么開心? 陽春三月的正午,牛格感覺兜頭一盆冰渣子澆下,渾身哇涼哇涼的。 “有病吧你!”牛格就怕如自己猜想的那樣,結果…… 如今,怕什么來什么。 “齊然,你他媽是不是有???你……你……臥!槽!”牛格圍著齊然打轉,飆臟話,早忘了他今天來堵司小年的初衷。 齊然渾然未覺,站成了一顆根基穩固的樹,此時腦內思緒如瘋狂生長的枝葉,短短一瞬枝繁葉茂,春風細細拂過,樹梢隨風浪呀浪。 “……給我!”牛格罵到口干舌燥,伸手去抓齊然指尖的鐵絲環。 齊然心臟突跳幾下又平復,手攥緊還是晚了牛格一秒,空攥指尖冰涼的余韻。 牛格揚手就扔,齊然轉頭隨著他動作的方向望去,牛格扔的方向是女生宿舍樓前一片嫩綠草地。 “扔了!找去呀!”牛格把齊然往草地方向狠推了一把。 齊然呼吸一滯,鼻梁皺起好幾條褶皺,垂眼皮不看牛格,轉身沿小路往校園里走,聲音又冷又沉的像是在警告牛格:“別激我?!?/br> “你行呀!齊然!齊大鳥!鳥哥!什么時候的事兒?你能不能不走了,說說能死么?”牛格非要激怒齊然,“不是說逗一逗人家嗎?完事了沒???” 齊然也非常煩躁,在目前他自己都非常亂的情況下,他不想跟牛格說這事兒。 他試圖轉移牛格注意力,于是說:“跟俱樂部簽了最后一次比賽,五月中旬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