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啦啦隊畫風清奇_第17章
哎。 司小年點進宋金鑫朋友圈,成山大學第一大社團團長返程中。 宋金鑫最近一條朋友圈:“只想快點離開曼谷機場啊啊啊啊~~~~聽說我的副團脫單了?” 后面跟著長長一串評論。 “小jiejie代購嗎?幫帶個人妖回來瞧瞧?!?/br> “長大的我喜歡充氣娃娃?!?/br> “團長給樓上帶個充氣人妖?!?/br> “恭迎團長歸來!副團這幾天頻繁來我們女生宿舍送花,aa~~~抱頭鼠竄??!” “同上,收到花的菇涼里,包括我一個嘻嘻哈哈哈啊啊?。?!” “樓上你藥丸!走好不送!” 司小年正要回宋金鑫的信息,生鮮配送車到了。 明哥從店里出來看見司小年,回手指店里:“你爸媽又嗆嗆起來了,你姐快頂不住了,你去勸勸,貨我自己卸?!?/br> 司小年邊卷T恤長袖邊說:“得了,越勸越烈,都別搭理他倆,一會兒吵累,就停了?!?/br> 明哥搖頭嘆氣:“你比你姐淡定,你姐太愛cao心?!?/br> 司小年先把快遞打包紙箱和打包紙袋子扛了進去,他爸媽正在收銀臺后面無縫銜接的你一句無一句互相埋怨。 “早說他家的菜有問題,說了有問題還要進貨,你腦子是不是讓豬拱了……”高冬梅手里的進貨單甩的“唰唰”響,司大年擰著眉站在高冬梅旁邊。 司進一把搶過高冬梅手里單子仍在身后的臺子上:“有沒有問題是眼睛能看出來的嗎?進貨前你沒看?考察你沒去?你少沒事兒沖我撒潑!成山那么多貨站,哪個貨站我沒走過貨,不試試怎么……” 高冬梅一把推開高進:“別以為我不知道,從外面吹牛吹大了,不進人家的貨,你臉皮沒地兒擱是吧!” 司進一梗,氣勢弱了兩分:“進貨是進貨,關我吹不吹有……再說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在面外跟人家吹牛了……” 司大年煩的推了一下收銀抽屜,“哐啷”一聲。 正往儲物間放快遞紙箱的司小年瞅了三人一眼。 司小年放下東西把儲物間的門大敞開,一手撐著門,轉身對正吵架的兩人說:“這會兒買東西的人正多,要不,你倆移駕這屋吵?!?/br> 司進一瞪眼:“臭小子!” 高冬梅斜了一眼司小年,扭頭給排隊的人稱重。 司小年聽他爸媽嗆聲,聽慣了,很多時候他都選擇充耳不聞、視若無睹,要不是司大年明顯挺不住了,他不會開口阻止。 像他爸媽這種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累積下來的習慣,改掉是沒可能了。 他甚至覺得,吵架就是他爸媽此生的樂趣,吵架是他們唯一的溝通方式,讓他們閉嘴不吵架,估計類似戒|毒那么難。 高二高三他就經常跟明哥住在店里,上了大學又住校,一年也不回家幾次,只為了圖個清靜。 司大年更甚,大學畢業后貸款買了一套40多平米的單身公寓,除了過年也是從不回家。 所以他們姐弟倆對未來有個什么樣家庭的幻想——基本為零。 明哥對司大年這么多年的蠶食,眼看要見成效,司小年不想他和司大年都孤獨終老,他們倆總有一個要家庭完滿吧。 從上大一開始,每周六,司小年在俱樂部有一節爵士舞蹈課。 此時,一身寬松休閑服的司小年,整段跳下來,頭發汗濕,脖子上汗涔涔的往衣領里流,他走過學生身邊,偶爾提醒一下:“放松,動作太僵硬,分解動作再來一遍……” 舞蹈教室,整面落地玻璃墻外,兩個高大的身影就快穿過走廊時,停住了。 玻璃墻上豎條磨砂貼成了斑馬紋,齊然半張臉出現在沒貼磨砂的玻璃縫隙中。 “嘿!”他勾唇一笑,冤家路窄呀! 齊然身旁的男人叫周正,是俱樂部搏擊教練,跟齊然是老鄉,這人從小混大,高中輟學打拳,齊然很多技術都學自他,牛格很反感周正打.黑.拳,總怕周正帶壞了齊然。 周正手指扣了一下玻璃,說:“二層租給一家舞蹈培訓班,成天不是四五十歲的大姐大姨就是一群小屁孩,烏泱泱的,也不知道老板怎么想的?!?/br> 齊然想不出來司小年教一群大姐大姨跳舞是什么場景,畢竟這人回回跳舞一身嘻哈風。 不知道會不會被大姐大姨們揩油。 畢竟,長的挺帥! 嘖。 是帥。 齊然瞥最后一眼,司小年做了個橫著走的螃蟹動作,挺逗……有點可愛。 從二樓到頂層,齊然嘴角一直掛著笑。 直到見到肥超,臉上的笑意都還在。 “嚯!快看看,小弟弟來了?!狈食灰婟R然滿臉興奮,拍著肥膩膩的爪子吆喝。 齊然臉上的笑,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換成了促狹又銳利的笑。 周正被不輕不重的戾氣刮了一下,低聲提醒齊然:“當他放屁,你今年打最后一場了,以后你走你的陽關道,他過他的獨木橋……” 齊然繃緊的肌rou一松,叫了聲:“超哥?!?/br> 肥超天然肥,也是個天然廢,不是技術廢,除了是個技術流,其余哪哪都不招人待見的那種廢。 “小~弟~弟~,”肥超比齊然矮一拳,臉往齊然面前一湊,渾身的臭汗味兒,“別來無恙,聽說你打最后一場,車輪戰啊,太他媽稀罕你這一身尿性了,怎么樣,車輪戰加上哥哥一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