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啦啦隊畫風清奇_第11章
但牛格的戀愛史在沖破兩位數后,他還是不能接受薛夢梓,這就不單單是因為自己哥們兒的問題了。 他不喜歡薛夢梓,提不起興趣,給不出除朋友之外的感覺,并且對諸如薛夢梓之類的許多女生都無感。 可是牛格和薛夢梓都不這么想,似乎沉迷自我揣測,沉迷的無法自拔,兩個人默契的從高中到現在都以為他是礙于友情什么的才拒絕跟薛夢梓交往。 其實真不是。 齊然瞎尋思一通,迷迷糊糊睡著了,大半夜又被睡褲兜里的鐵絲環硌醒了,隨手一放,結果早上起來怎么也找不到了。 cao了! 他還想逗夠了人還回去。 這他媽真是沒事找事! 周一上午兩節課,第二節課司小年特意坐在距離后門最近的位置,一下課,抓起書溜了。 他繞了百八十個彎打聽到那個瘸腿前鋒是醫學院的學生。 齊然今天在病原生物與免疫實驗中心。 司小年跑到實驗樓時,已經有人結伴從樓里往外走了,他擠開人群逆行往樓上走。 有舞蹈社團的人拉住他說話,司小年匆匆應付了,又問了大二實驗室的位置,然后跑去了五層實驗室。 實驗室里大部學生都沒走,都站在回收桶前脫一次性手套,摘一次性口罩。 齊然摘了口罩,摘了手套后,穿著白大褂出了實驗室。 “喂!瘸子!”司小年跑上樓梯拐角,看見從實驗室出來的齊然,他喊完,這人跟沒聽見似的繼續走,他又喊:“不聾不啞不瞎,腦袋沒病,敢不敢吱一聲?” 一時間,走廊里所有的學生都看向司小年。 齊然余光已經看見司小年,心里暗罵:日|你大爺! 司小年還在平復呼吸,胸腔鼓動的頻率越來越慢,臉上的薄汗卻沒下去。 齊然站住,轉頭看身后的人。 實驗室門口像是早晚高峰擁堵不暢似的,一個實驗室大部分沒走的學生的腦袋都卡在門口,眼神在司小年和齊然之間來回劃拉。 齊然這會兒有點心虛,畢竟鐵絲環如果真是司小年的,那就是在他手里丟的。昨晚,牛格把他的電話號碼給小解前,跟他打過招呼,他也跟牛格說了要逗逗司小年,才把東西還回去。 畢竟,他倆之間還橫亙著半管云南白藥氣霧劑的仇。 齊然眉頭一挑:“叫你聲孫子,敢答應么?” 幾乎是話落,司小年伸手到齊然面前:“孫子,趁爺爺高興,鐵絲環拿來?!?/br> 齊然心理暗罵牛格大傻逼:“沒有!”說完轉身要走。 司小年急了,小解跟他說,讓他去問齊然要,他當時以為鐵絲環一定是在這個瘸子前鋒手里。 沒有! 沒!有! 他忽然搞不明白了,是牛格在耍小解?還是齊然在耍他? 不管是哪個,他憋了一晚上加一上午的火必須找個地兒發泄一下。 “窟嗵!”齊然剛抬腳就被司小年抬胳膊肘砸在背上,整個人前傾服服帖帖的趴在了墻上。 “??!” “呀??!” 女生嚇的尖叫,男生看熱鬧似的起哄。 實驗室里齊然宿舍老大跑出來去拽司小年,這畢竟是醫學院的地界,怎么也不可能讓法學專業的人翻了盤。 齊然抓了一把撞疼的肩,轉身靠在墻上,并沒有生氣,看著司小年嗤笑一聲:“聽好了,本來也就是打算逗逗你,告訴你個小毛孩子,藥是用來救死扶傷的,不是用來開玩笑,傷人的,懂么?” 他說完看著司小年眼神突然鋒利了,揚手對拽著司小年的老大說:“松開他?!?/br> 司小年總算明白,不是小解被耍了,是他被耍了 他冷笑:“說吧,怎么肯還我?” 齊然也笑,抬高手擺了擺,對擠在實驗室門口張望的女生團說:“姑娘們,消毒酒精噴劑給哥哥撇過來一瓶?!?/br> 沒過兩秒,隔空拋來一大瓶消毒酒精噴劑。 醫學院的學生都知道這東西是水稀釋過的酒精,平時也就清洗cao作臺和實驗儀器用。 但看在司小年眼里,這就是濃度很純的酒精,可比云南白藥氣霧劑殺傷力大多了,心一橫,噴就噴吧。 齊然看著司小年笑的非常渾仗,跟街頭混混沒兩樣,晃了晃滿瓶的消毒酒精:“嘩啦嘩啦~~要噴嘍!” “呲~~~~~~~~~~~~” 司小年應聲閉眼,抿唇,過了一秒預想的冰涼感覺沒出現,身邊開始出現或高或低的笑聲。 臉上忽然被一只手蓋住從上往下順了一下,司小年擰眉后退,睜開眼瞪著齊然:“你他媽要噴就噴!” 齊然又晃了晃消毒酒精,上下牙咬緊咧嘴“呲”了一聲,隨后笑了。 司小年上前一步奪過酒精,對準齊然就噴。 “呲~~~~~~” 齊然被奪走瓶子的時候,另一只手已經掀起了白大褂底邊,掀起后擋住臉,清淡的酒精味透過一層布料,沖進鼻腔,齊然打了個余味悠長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