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啦啦隊畫風清奇_第9章
在樓下碰見抱著一摞書的莫名,司小年離老遠開始?;ɑ?,在距離莫名十米外開始猛加速,目測就差兩米時,藍白共享單車來了個240°甩尾,后車輪漂移。 莫名一臉淡定,看著司小年?;ɑ?,說:“根據車身長度,以及車子前輪定點,后輪漂移時你我之間的距離推算,你應該在據我1.8米時前輪定點,后輪甩尾,才能保證你停下時正好與我面對面,這樣才算耍帥成功?!?/br> 司小年很服氣,這個帥他耍的早了0.2米,或者更多,他沖莫名豎大拇指:“奇妙哥,幫我占個座,我上樓洗個澡扒個飯,半個小時后去找你?!?/br> 莫名面癱這一張清俊的臉,繼續推算:“根據認識你一年零六個月的經驗推算,如果你想半個小時后到自習室,那么你洗完澡第一時間就要馬上吃飯,這期間身體自然風干,省去你擦身上用掉的一分到兩分鐘,或者你不喜歡果著吃飯,你可以擦干后穿上衣服,邊往自習室走邊吃飯……” 司小年炒雞后悔自己手賤攔下莫名哥,他抬手叫停:“奇妙哥,你再不走,跟我在這推算下去,你原定到自習室時間……” 司小年還沒說完,莫名利落轉身走了。 上樓時微信“叮叮?!蓖饷?,司小年一看還是莫名。 莫名其妙的我:算了一下,我會晚三分鐘。 莫名其妙的我:繼續剛才的推算,你到達自習室的時候應該是42—45分鐘后,當然在排除其它不可抗力…… 司小年直接忽略了后半段,這條微信不用猜也是莫明邊往自習室走邊推算邊發的。 學霸的腦回路你別猜! 莫名平時一開口推算,他們宿舍活著的三個就想一起開窗戶跳樓。 宿舍其它兩個人都有女朋友,這會兒肯定還在外面浪,司小年沒按照莫名給的建議裸著吃飯,也沒想邊吃邊往自習室走。 跟這種理論軸的人,傷不起。 裹著一身熱氣從浴室出來,司小年選擇穿條大褲衩再吃飯,裸著吃東西,他還真沒這種愛好。 莫名幫他打回來的飯涼了,但他還是生冷不忌吃光了,然后又翻出一條巧克力溜溜胃里的大縫,最后灌了一杯熱水溜了胃里的小縫,才算飽了。 這一天都在急急忙忙中度過,急的時候司小年沒發現什么不對,這會兒端著水杯喝水總算知道哪里不對了。 鐵絲環沒了? 司小年定定神,翻了翻滿是臭汗味的褲子,又去翻背了一天的雙肩包,還是沒有。邊邊角角,甚至換下的鞋襪里都找了,依舊沒找到。 “靠!”司小年頭頂在上下鋪的床邊上,有些慌,回想了一遍,鐵絲環到底什么時候不見的。 上午比賽上場時帶著,因為隊友問過,是不是情侶戒指。 吃過午飯回學校的公交車上,也摸過幾次,因為怕人多擠掉了。 打車去是體育館,出租車上也摸過,因為著急,習慣性動作。 所以,是跳舞時候掉在籃球場上了? 還是進場前掉在休息區了? “哐啷!”一腳踢在鐵床腿上,床撞在墻上一聲悶響。 正好宿舍門這時開了,司小年室友詫異的看著司小年:“教主你,你腳疼嗎?” 挺疼!但司小年怕一開口會爆粗口,忍了一會兒終究是沒忍住。 “cao!疼?!币粋€cao字概括了千言萬語。 張宇楞過之后進屋,把一袋子零食往桌上一撇:“今兒校內論壇都是你,一路飄紅,你寧可在宿舍踢床玩,也不陪陪你后宮三千,好無情,好無義……” 司小年從桌子上抓了一本憲|法學,又從衣柜拿了件長袖T恤甩肩上。 快走出宿舍門時他問張宇:“自習室去嗎?” “不去,陪女朋友逛街已經耗盡了我所有的精血,不去,拜拜,我要窩著養精?!?/br> 邊下樓邊穿衣服,司小年這會兒非常想一路狂奔去市體育館。 不知道散場后,會不會打掃衛生? 一定會打掃……凌亂的腳步一頓,他突然頹了……就這么丟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認定能陪他到死的東西,突然不屬于他了。 不屬于的……毫無防備。 哪怕他有一天想明白了,自己站河邊把鐵絲環扔河里,也比毫無防備的丟了來的舒坦。 再抬頭已經到了教學樓前,能上自習室的那一層樓,整層樓的燈都亮著。 司小年站在小路上仰頭望著亮燈的那一層。幽靜的校園里,那一層的燈光很暖。 今天是三月五號,……他要怎么跟夏未申說他丟了鐵絲環? “別洗了,你丫再給鳥洗禿嚕皮了?!笨待R然拿著浴巾往衛生間蹦,宿舍老大在他身后說。 齊然拿浴巾狠抽了老大后背一下,抽完又后悔了。老大背上的肥膩膩的五花膘,rou眼可見的在他浴巾下彈跳了幾下,皮膚表面在燈光下泛著一層油光。 老大人懶道理多,說是為了留住真元,一三五洗澡,二四六擦身,周日看心情。 齊然心里哀嚎——他這條浴巾算完了。 洗完澡,齊然又開始洗今天的衣服和背包,牛格逼逼的沒錯,他的很多東西都是洗壞的。 黑色背包底部蹭了一層灰,還有幾根大長頭發,齊然咧著嘴,舞蹈社團那群妖孽拿他背包裝鏈子,隨后又扔在了地上,畢竟大家的籃球包都堆在地上。 cao了,一群妖孽! 洗了一遍,涮了幾遍,心理上覺得包終于干凈了,齊然停手作罷。 倒拎著包往陽臺走,經過老大身后,這人又嘚啵:“大鳥,你知道不……” 齊然:“我不知道?!?/br>